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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吵著要見皇上,請皇上公斷。”
媚流不由得好笑,撞色這個問題,可是說小就小,說大就大,女人最恨撞衫,現在兩名眼高於頂的妃子居然撞色了,這可不是一件小事,張妃與藍妃地位相當,又因兩家之事,對對方早就看不上眼,現在說是清皇上公斷,其實也是要讓皇上拿來態度,看他站哪一邊。
曦和昏睡的事,宮中人也不知情,現在服侍光澤的都是光澤的身邊人,外面的人以為曦和沉溺於女色,宮中的人以為皇帝勤於國政,所以說皇宮中大了也有大的好處,晚上在哪裡過夜,誰知曉?又因為光澤限制了外戚與后妃的通訊,所以曦和的不對勁竟然還沒有洩露出去。
現在兩妃打起來,又指名要見曦和,若是一般的后妃打架,皇帝派人去喝阻便是,但是兩妃地位不同,後宮又沒有皇后,光澤命人在宮內宮外都宣稱曦和非常寵愛二妃,如果“寵愛”的妃子打起來,曦和不親自出面,那必然引人懷疑。
光澤略一沉思,道:“賜二妃各一斗珍珠,一對玉如意,說朕正在接見光澤王,不方便前來,叫她們不得恃寵生嬌!”
媚流倒是真的很佩服光澤,他一身後用,既要當他的光澤王,時不時地進出宮露個相,又要假扮皇帝,處理各種國事,還能將事情真相瞞得涓滴不露,著實是能幹。
她不知道,就是因為曦和與光澤的幹練不分上下,當初先帝怕二人將來為帝位而起禍,所以才在自己臨終前,讓二人立下一個死誓,曦和永遠給光澤幾乎等同於皇帝的尊榮,將來光澤死後,他的墳墓也能稱為“陵”,光澤永不得奪帝位,但是其他的東西,憑其能力而取,不管是權力還是女人,若有違誓,不入宗廟,其體寸裂而死!
“不入宗廟”,那是不認這個子孫,“其體寸裂而死”,意思就是說會被千刀萬剮,這個誓非常重。
媚流笑道:“這事恐怕還得王爺走一趟,皇上這麼久不出現在後宮,現在出了這事也不出現,怕是要難免讓人懷疑。我來為王爺易容吧。”
“如此當然最好。”光澤道:“請吧。”
媚流放下杯子,站起身來,命人取來一些必要東西,把光澤按坐在鏡前,便動手把他的頭髮紮起來,開始為他易容。
她靠得很近,專注的在他的臉上描描畫畫,她輕盈淡雅的呼吸撲在他的臉上,癢絲絲的,撩人心魂,他的手順著她的手腕輕輕向上推移,袖子落處,凝腕如玉。
媚流微微縮了縮,笑道:“別亂動,我可是看在皇上的份上,才為你易容的,你要再動,我就不幹了!”
“看在皇上的份上,怎麼說?”他滿懷妒意地把她往懷裡用力一摟,捧住她的臉,看著她治豔的姿容,豔而不俗,若是供在王府,他必親手侍湯沐,只要她一生永開懷。
“真皇上既然睡了,現在我只好賠一個假皇上去給那兩個怨妃了!”媚流如美人魚一般,從他的懷中滑出來,又把他推回椅:“別動啦,要想接下來的時間裡,宮中安定上一陣,今天可就看你這個皇上愛哪個妃子了!”
各種東西輪班在臉上糊弄,似乎有時是麵粉,有時是畫筆,有時居然還是肉皮,弄不懂她在做什麼,好在他與曦和長相本也有幾分相似,易容也不難,不過一刻鐘不到,便完成了。
媚流又執梳,親自給光澤改髮型,梳子一下一下地在頭上溜滑而過,光澤望著鏡中的她,含笑不語猶帶三分風1流豔麗,兩分嫻雅如淑。
“梳頭時要念詞的。”他突然道。
“哦?念什麼?”媚流有些驚訝地問。
“一梳梳到底,再梳到白頭。”光澤嚴肅地道。
媚流撲地一聲笑出來,這是出嫁時,陪送娘唸的詞!
煞有其事地點點頭,道:“好,我念,一梳梳到底,再梳到白頭,兒啊,今日為娘讓你代兄出嫁,你要好好那啥……哈哈哈!”
想到光澤一會要做的事,不由得笑彎了腰,直把頭上那支流蘇釵弄得撲簌不已,偶一抬頭間,那眸間眼底的笑意滿滿地流露,如一泓山間小泉,漾得人心如小舟,再也無法平靜。
光澤冷然的面上也露出一絲笑意,他念的那詞,固然有逗笑媚流之間,但是更多的是想要相守一生的真意,他知道媚流不知是不明白,只是不回應。
'229'第二百二十九章 假天子 足慰情
媚流一邊笑著,一邊繼續為他整裝,將發角髮絲編入頭頂總髮,用金絲切網固定,再罩上七寶行龍冠,仔細對著鏡子打量了一下,道:“差不多了,若是白天,我也沒把握,不過現在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