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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白衣上,暈染的是風塵兒嘔出的鮮血,他,從亥時到子時,未曾變換過姿勢。抱著風塵兒,如擁至寶。
房間,另外有六人。立於風冷邪身兩側的風雷電火,站在一旁的總管,以及跪於地上全身冰冷得發抖的白霜。
男人們嚴竣的表情,在聽到白霜的辯白後,更寒厲了。
白霜無力地辯詞,顯得極為蒼白,雖然如此,她仍是將心中的話道出,她的聲音在抖,卻不是害怕,而是擔心。“奴婢服侍少主兩年了……少主美好不失純真,他如無價之寶,奴婢衷心的珍惜著他。我雖卑微,但愛主之心天心可鑑!亥時之前,奴婢未曾離開過少主的房間,大貓兒爺一直壓著奴婢,調皮的不許奴婢出房門一步。當事發後,奴婢仍被壓制著,少主命大貓兒爺不許奴婢阻止他找莊主,大貓兒爺素來聽少主的話。請……莊主明查……”
總管皺了皺眉。的確,當少主中毒之後,莊主下令尋找折霜時,護衛發現她正被大貓壓制著在少主的房中,無法動彈。
可,又有誰能證明白霜的言詞屬實?少主昏迷無法對證,白霜侍奉少主兩年了,與大貓小貓混得極熟,或許她在送完茶後,回房,與大貓戲玩?
她的動機是什麼?她……會是仇家所安排的棋子?
風冷邪全身散發出寒徹之氣,冷眸如兩道利劍,刺向跪於地上的少女。少女目光袒旦,並不懼怕地迎上那鋒銳的利劍。
一抹冷笑,悄然爬上風冷邪冰寒的臉,他開口,其他人屏息凝聽。
“寧可——錯殺一百,不可——放過——一個!”
一句鏗鏘有力,卻冷酷無情的話,判了白霜的死刑!
慢慢地,白霜垂下了眼,她磕頭,顫聲。“奴婢……沒有怨言!只求……莊主能揪出……真正的兇手!還奴婢……一個清白……”
總管搖了搖頭,木然的臉上看不出什麼。風雷等人一身寒氣,無一絲憐憫之心。
風冷邪揮了揮手,門口等待命令的護衛立即進門,拖起了白霜。
“……”
一絲微弱的呻吟聲在凝凍的空氣中劃出波痕。
風冷邪立即低頭。
風塵兒滿頭大汗,無力的小手顫抖地揪著父親的衣襟,虛弱地張著口:“不……不要……殺……霜……姐姐……”
聲音雖低,但在場功力深厚的男人們都清楚地聽到了。
風冷邪凝視著他,不言不語。
護衛壓著白霜,等候主人重新發落。
含著淚水,風塵兒張開眼,模糊地直視前方,他剛剛雖閉著眼,但神智已婚漸清醒,房內人的話,他聽得清楚,卻無力插上一句。當聽到父親無情的下令時,他著急地強迫自己發出聲音阻止。
白霜淚滾滾而下,嘶啞地哭了。
少主!可憐的少主,心善的少主啊……
風冷邪握住了風塵兒冰涼的小手,風塵兒輕咳了幾聲,祈求地望著國辦不再冰冷,但也談不上溫和的臉,他道:“霜姐姐……所言屬實!我那時……的確要大貓……壓著她……”
風冷邪瞟了眼垂淚中的白霜。
“我想找爹爹……問些話……可霜姐姐……不讓去,所以……才叫大貓壓著她……爹爹定是奇怪,被壓制的霜姐姐……何以能……為我們端茶?”
是的,若事實如白霜所言,那麼端茶進門的白霜又是何人?
有些支援不住,風塵兒合上眼,微弱地喃喃。“那個人……不是霜姐姐!當時……怕她生氣……塵兒……沒有注意,霜姐姐……右手有疤……那個人……沒有……沒有……當時……沒有細想……”
他喃喃著再次昏睡過去,但終於揭了謎底了!
有人易容成白霜的模樣!
混江湖的,誰不知易容術?!然而,再高明的易容術也會有疏漏的時候。白霜右手上有疤,若不是親近的人是很難察覺的。風塵兒與她朝夕相處,自是知道。當假白霜遞給他喝時,他雖疑惑,但一心怕白霜生氣,故爾忽略了。再則,他對江湖完全陌生,自是不知有易容術這種技能!他只能提出疑問,卻想不透。
風冷邪幾人,老江湖了,一聽他的話,便一清二楚了。
白霜——算是撿了條命!
但死罪可饒,活罪難免!在未水落石出之前,她暫且關進地牢。
白霜拖下去了,房內,又是一片寂然。
風冷邪輕輕地摩挲著風塵兒無血色的頰。
今晚的刺客,只不過是一個警告!若敵方真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