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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釋,鄭克臧隨即追問道:“臺江內海風浪不大,合適造沙船嗎?”
“這倒是可以的。”蘇大匠皺了皺眉。“不過沙船航速極慢,臺江上也毋須渡輪”
“餘隻不過問問而已。”話雖如此,鄭克臧還是吩咐下來。“蘇大匠,餘想即日起便造兩艘船,一為二百料廣船,一為五百料沙船,不知道大匠什麼時候能替餘完工?”
“大公子,不是事到臨頭了老漢才推三阻四,但造船要木料、鐵料,這些庫房裡可是一概無有,另外,光有餘等大工也是不行,小工、力工這些還需大公子主義招攬配齊才好。”
“這事嘛!”鄭克臧的目光看向一旁的馬某人。“餘此處接受了一個空殼,原本就是工部的手尾,自然少不得讓工部替餘採買原料。”馬主事哭喪著臉,鄭克臧說的簡單可錢從哪裡來,楊工部這邊肯定善財難捨,總不見得讓他一介小吏自己摸出來填虧空吧。“勿要擔心,皇帝還不差餓兵呢。”鄭克臧彷彿看出了什麼,笑了笑,他才不會為難底下人呢。“餘給你一千五百兩,你要把人和兩艘船的工料都配齊了。”
一艘二百料的廣船大約在工價在三百兩左右,五百料的沙船也最多四百兩,鄭克臧給一千五百兩足足可以再各造一艘了,不過馬主事也明白多餘的錢並不是給他漂沒的,而是而是支付招募工匠及用來多預備些工料的。當然即便其中還有可以揩油的地方,看在鄭克臧這位藩主繼承人的面子上,馬主事也不會佔這個便宜,不但如此,馬主事還要把事情辦得漂亮一些以便在鄭克臧面前留個好印象。
“至於小工、力工嘛,”交代完馬主事,鄭克臧把頭重新迴向蘇大匠。“餘可以從童子營中每日派些來幫工,至於不足,蘇大匠可以自己請幾個人。”蘇大匠明白,鄭克臧必然是想從童子營中派人來學如何制船,但他這門手藝也並非傳子不傳徒,因此爽快的答應了,但沒曾想鄭克臧的話還沒完。“餘之前從英圭黎商館請了幾位船匠,大約最多一兩個月便能到了,屆時還請蘇大匠能助其一臂之力。”所謂同行是冤家,看到蘇大匠一臉的不悅,鄭克臧笑了起來。“並非是不信大匠的本事,只是當初不知道本藩還有大匠這樣的人物,既然請了,自然不能不用,再說了,紅夷在桅杆和風帆上卻有獨到之處,餘等自然應該取長補短”
回到安平城裡,鄭克臧沒有直接回府而是先去了福寧伯鄭聰的家:“二叔,怎麼回事?”
鄭聰正坐立不安著,看到鄭克臧就像看到救星一樣迎了上來:“欽舍啊,總算是把你盼來了,走,走,走,別待著了,去看看酒坊吧,二叔聽你話釀出來的甜酒,送到思明去居然沒有人要,這下可虧大了。”
“別急,”鄭克臧擺擺手。“二叔,先讓餘坐一會,剛剛從竹筏港回來,骨頭都散了。”看到鄭克臧卻是一副疲倦的樣子,鄭聰也不好再催,但坐在那一副百抓撓心的樣子讓鄭克臧看了很是不舒服,不得已,他只能開口問道。“對了,二叔,這蔗酒你是怎麼釀的?”
“釀酒還能怎麼釀?餘可是從紹興請來的最好的鍋頭。”
鄭聰這話不說還好,一說鄭克臧正在喝茶,一時沒忍住頓時噴在地上了:“二叔是拿甘蔗酒當黃酒、米酒那樣釀的?是不是還窖藏了一年多?怪不得,怪不得!”
聽到鄭克臧連著兩聲怪不得,鄭聰也顧不得剛才鄭克臧的失禮,急切的問到:“欽舍知道怎麼回事了?那太好了,快說給二叔聽聽。”
“二叔,先拿一壺你釀的酒上來。”鄭克臧卻沒有立刻回答,反而示意鄭聰上酒,鄭聰不明所以,但一壺酒他還是出得起,結果倒上來,鄭克臧一品。“味道不錯嘛,很是甘甜,想來內室女眷們該很歡喜。”
“還說笑呢。”鄭聰生氣了。“你看不出,二叔已經著急上火了!”
“二叔,莫急,當初餘可是跟你說紅夷的海上漢子愛喝甘蔗酒,為什麼?當然是因為烈嗎?可是二叔愣把酒釀成了女眷愛喝的,這又能怪誰去?”鄭克臧擱下酒杯。“依我說,酒坊就不用去看了,現在餘就可以給二叔一個解決的辦法。”
“什麼辦法?”
“第一,新釀的酒不要再窖藏了,立刻再蒸煮兩道,去了這綿軟勁,越烈越好。”鄭聰立刻心裡默記著。“第二,原先窖藏的酒還不知道能用不能用,但夷人不愛喝,可臺灣禁酒,少不得有人願意喝,二叔賣的便宜些,總好過全損失了。”
“這要虧多少錢呢?”鄭聰心如刀割。“欽舍,這裡面可以你的分子,你總得想個法子吧。”
才半成收益就要鄭克臧事事操心,鄭聰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