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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周翠蘭,道:“哦,知道了。”說完,安鐵往小屋的方向走去,一邊走一邊想,這個周翠蘭怎麼神經兮兮的,在裡面睡覺就睡覺吧,搞得跟接頭暗號似的。
安鐵輕手輕腳地推開小屋的門,看見白飛飛披著一件外套縮在那張小床上,看上去睡得很不舒服,眉頭緊緊地鎖著,眼圈也有些發黑,安鐵見狀,心裡有些複雜,於是走到白飛飛身邊,輕輕叫了一聲:“飛飛?”
白飛飛咕噥了一聲:“別吵!”然後翻了個身繼續睡,安鐵又推了一下白飛飛的肩膀,道:“飛飛,起來,回家睡吧。”
白飛飛這才睡眼惺忪地轉過頭,看看安鐵,道:“你來啦,我還以為是誰呢。”說完,白飛飛坐起身,打了個呵欠,道:“現在幾點了?我不會是睡到半夜了吧?”
安鐵看了一眼白飛飛,說:“沒到半夜,現在還不到七點呢,你怎麼在這睡上了,要是累了就回家體息啊。”
白飛飛呵呵笑笑,說:“沒事,哪睡不一樣,哎?你怎麼過來了?又想喝酒了?”
安鐵道:“我來這就是為了喝酒啊,隨便逛逛,看看你幹嘛呢。”
白飛飛笑笑說:“呦,這麼好心啊,我受寵若驚啊,嘻嘻。”
安鐵坐到小床上,點了一根菸,說:“還在那氣不順啊?”
白飛飛看看安鐵,笑得有些恍惚,似乎僵在臉上,沉默了一會,說:“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搞的,最近比較煩躁。”
安鐵頓了一下,看著低頭不語的白飛飛,說:“你別太難為自己了,你看看你現在過的是什麼日子,快成工作狂了,這哪裡還像以前那個背起包來就走的白大俠。”
白飛飛愣了一會,緩緩抬起頭,囁嚅了一下,苦澀地笑笑,說:“是啊,我現在也搞不懂,我天天在瞎忙活什麼。”
安鐵看著目光躲閃的白飛飛,說:“飛飛,你的生活是你自己的,不要過得那麼累,我喜歡看到你開開心心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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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飛飛沉默了一會,對安鐵笑道:“還說我呢,你呢?你看你現在,怎麼有點哀莫大於心死的感覺啊?”
安鐵聽完,淡淡地笑了一下,說:“我不至於吧,我只是覺得這段時間應該好好靜下心來把公司做好,其他的也沒什麼。”
白飛飛*在小床的床頭上,歪著腦袋看看安鐵,不知可否地說:“真是這樣?我覺得你現在這樣子比喝酒發洩還可怕。”
白飛飛說完頓了一下,看著安鐵突然道:“秦楓的事情對你傷害很大吧?”
安鐵愣了一下,沉默了一會,然後看著白飛飛說:“沒有,比你想象中的好多了,其實事情要是清楚明白了,就舒服多了,鬱悶的是你不知道事情是什麼樣子,但卻總是感覺有什麼不對勁的時候。”
白飛飛說:“你和秦楓的感情我不是很清楚,畢竟我是個局外人,可你的性格我很清楚啊,本來是個眼睛裡揉不得沙子的完美主義者,以前看你天天喝酒,現在卻好像很正常,我比以前還擔心你啊,你這個人容易走極端。”
安鐵笑了笑說:“沒那麼邪乎,生活明確無誤,沒什麼可以迷茫的了,就不喝酒了唄。不過我現在看你倒是越來越清晰了。”
白飛飛饒有興致地看了安鐵一眼道:“看你說話這老氣橫秋的樣子,是不是感覺哀莫大於心死啊?你不至於吧?”
安鐵嘿嘿笑著說:“我才沒那麼容易心死,我還沒過過好日子,還沒有好好享受過生活,我為什麼要心死,你咒我啊。沒吃飯吧,我們出去吃點飯。”
然後,安鐵和白飛飛來到附近一個餐館點了點東西,趁上菜的功夫,安鐵給瞳瞳打了個電話,問:“丫頭,吃飯沒?在家還是在哪?”
瞳瞳在電話裡說:“在孤兒院。”
安鐵說:“那你先在那兒待著等我的電話,我過一會去接你。”
安鐵掛完電話,白飛飛問:“瞳瞳這麼晚到孤兒院幹嘛?”
安鐵苦笑了一下說:“不知道,她經常去,跟自己家似的。”
白飛飛笑了笑,然後看著安鐵說:“你剛才好像說你看我越來越清晰了,怎麼個清晰法啊?”
安鐵說:“就是越來越發現你是個好同志唄,咱們看起來像天生一對。”
白飛飛意味深長地看著安鐵道:“你是不是想說,咱們越來越像,跟一個人似的?”
安鐵笑笑說:“我們不應該是一個人,而應該是一對人,嘿嘿。你周圍找找看,有沒有發現像我們這樣看起來更像一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