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幾何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靳楓一句話就塞了回去,“我要你咋樣你就咋樣,問什麼問?怕錢多了咬手哇?”
這樣折騰了一個多月,靳楓才把他領家裡來。
()免費TXT小說下載
柳明名來一回驚訝一回,這個娘們兒真有錢,居住的“河畔花園”,其他地方還有好幾個高階別墅和公寓。靳楓一看柳明名的表情,問,“眼饞吧?”柳明名驚羨而又誠惶誠恐地豎起大拇指,“厲害,厲害呀!”靳楓陡地冷了臉,“我告訴你,想起貪心嗎?門都沒有!千萬別打我什麼歪歪心眼兒,我安了太多的隱形探頭,你的一舉一動都會錄下來!”柳明名不自然地笑笑,“靳大姐,哪、哪能開這樣的玩笑呢,借個膽子我也不敢啊!”
靳楓有句口頭禪,“聽我的!”
柳明名腰板挺得太直了,靳楓會啪地打一下,“顯你大個頭哇,一個*男妓還趾高氣揚的,跟我牛啥?”柳明名趕緊勾成蝦腰。在海南東郊耶林的一次宴會上,柳明名的湯匙掉了,棕褐色的汁液汙了靳楓的白襪子,像個落在白花蕊上的蜜蜂。靳楓的臉唰地一下白了,狠狠挖了他一眼,把腳放在柳明名的凳子上,“舔了它!”
柳明名的臉騰地紅了,然後表情木然地瞅瞅桌上的七八個人,再看著靳楓,瞪得眼球都快凸出來了,冒出一股憤恨的光。
靳楓無聲地笑一下,把身後的一個精製的小坤包輕輕地拿過來,往桌子上一放,似笑非笑地說,“怎麼,你不願意?”
那個小坤包刀一樣割掉了柳明名的憤怒、猶豫與尊嚴,這個一米八四的大個子突然彎下腰,伸出舌頭夠,夠不著,再彎一下……
過後,靳楓曾這樣評價,“舔一下算什麼?我的白襪子多幹淨啊,一塵不染。”見柳明名不說話,靳楓又加上一句,“屈著你啦?這是給你一個賺錢的機會,舔一下就值十萬塊的活上哪找去?”書包網
一旦錯過第十一章(2)
在開原精神病院,柳明名明白的時候,曾跟我說過這樣的話,“靳楓這個女人身體裝滿了仇恨,說見到像樣的男人就‘拿下’,不如說,見到像樣的男人就‘折磨’。”
靳楓有兩句常掛在嘴上的話——
“我一看到男人出醜,就樂得不行。”
“折騰男人,是我最大的享受。”
“這個人太冷了,臉上總是冰封雪寒。我承認,我有點怕她。可是非常奇怪,她最怕一首歌,那首已過時的老歌《濱海啊濱海》。一聽到這首歌,準哭。”
1998年6月21日,準備“收拾”房美月的靳楓突然改變決定,轟走了要幫她忙的幾個打手,哭得翻江倒海,熟蝦一樣彎在歌廳的長條沙發上,誰也勸不起來。十幾個小時後,二十一層公寓的一個視窗,吐出一個女人……
當靳楓來到歌廳,柳明名立刻傻了。柳明名連忙把遙控麥克放下,屁顛屁顛地上前,胳膊伸得長長的,彎下腰,說“歡迎啊大姐,裡、裡邊請吧。”靳楓並沒有給柳明名難堪,直接走向長條沙發。柳明名急忙喊服務生,“上茶,上最好的茶,啊,啊上珍珠茶!”
房美月的歌聲擰在強力轟鳴震盪的樂曲中,自己也擰在其中,非常投入,分不清是歌還是自己,沒在意已經進來一個不速之客。一唱《父老鄉親》這首歌,家鄉的村莊、田野,家鄉的人,還有她那白髮蒼蒼的養母,就會從曲子裡緩緩而來,來到她的面前——與其說是唱,不如說她在娓娓地講述;與其說是唱給別人,不如說是唱給自己……
側身的房美月格外惹眼,S曲線妙曼極了,大凹大凸,溫婉、野性而浪漫。靳楓說,眼挺尖啊柳明名,“這妖女不錯!”
一曲唱罷,螢幕上出現了預選歌名《濱海啊濱海》。柳明名走過去,想阻止房美月再唱,靳楓擺擺手,示意讓她唱完。
多年以前,這首歌曾在濱海的大街小巷風靡一時。已上中國煤礦文工團的濱海某歌手,唱得最為感人。近些年唱這道歌的少了,但還有。濱海電視臺春節或國慶晚會,不時還唱這首歌。這首歌過時了,沒多少人唱了。但,每次唱起來,都有觀眾刮人浪,巴掌拍成滾雷。喜歡的人,仍能勾起一段故事,或一縷懷念、悽美、憂傷:“瀋陽啊瀋陽,我的故鄉……”靳楓放下杯子,在她手指輕敲膝蓋的拍節中,房美月接著唱,“親人啊朋友啊,慈祥的母親,願你在平安的路上。生活的道路是多麼漫長,而今我向往的地方。有朝一日我重返濱海,回到我久別的故鄉,親人啊朋友歡聚一堂,共度那美好時光……”
1998年6月20日,房媽媽離開濱海的第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