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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日晚9點,我連拖帶拽,近乎於“綁架”了,才把佟大志領到一家桑拿浴。我也要以“自殘”的方式,好好款待款待這樣的好兄弟。此前,我從未找過小姐。我決定用這種方式跟佟大志“鐵”(好)一下,那時候,男人友誼“鐵不鐵”的試金石是:共同桑拿。連這種事都不揹著,還有揹著的事嗎?
走進大廳,我眼前一亮,酒已醒了大半——四五十個小姐風情搖曳,清一色的年輕,清一色的低胸短裙,粉香撲鼻,用*的身體,以柔克剛的方式,微笑著,焦急、熱切地歡迎男性來犯。我把一個|乳豐臀翹的高挑個兒小姐指給佟大志,小姐果然靈通,一下扯住佟大志的手,大哥,你真有男人樣呀!佟大志像懼怕“非典”患者那樣,一閃身,躲了。我問:她不好嗎?哦不是不是!我明白了。我親自把那個小姐推過去,說我常來這裡,你得給我個面子啊?又說,都像你這樣清高,這些沒工作的漂亮姑娘,不都餓死了嗎?
高挑個兒小姐自強不息,勇於“二次創業”,以免試保送的形式,終於把佟大志給鼓搗包房去了。
陪我的那個小姐才19歲,但非常務實,進屋就剝光了自己。我指著她脫下來的衣服說,穿上。小姐愣了。我說,給我按按摩吧。小姐噘起嘴說,我不會。不會?誰幹那玩藝呀,累了夠嗆,掙錢又少。話畢,小姐要出去。我說,陪我坐一個鐘吧,錢一分不少,按“大活”算。
我不是裝。我後來也嫖過妓。但那天晚上真不行。那天上午跟小艾累傷力(外加驚嚇)了,下午跟雷蕾都沒行,這個19歲的*,顯然提不起我的“性趣”。
我出來後,見佟大志房間的門還緊緊閉著,心裡暗暗高興:倒是“架子工”啊,不暈高,上去就不下來。我看看時間,兩個鍾都快到了,這小子的地道還沒挖完呢!建築應該屬於“定點作業”吧,想不到他還是個長跑選手呢!我甚至得意地想,“女人透過征服男人來征服世界”這句話,真他媽的經典!這麼意志堅強的人都頂不住了,不敗之人幾許?
當那個高挑個兒小姐出來時,我壞壞地問她,“怎麼樣?吃得消嗎?”高挑個兒問我:他不是“雷子”(警察)吧?我說,怎麼會呢?高挑個兒用眼皮“夾”了我一下,說我不想多說什麼,你進去看看就知道了。我進去一看,佟大志渾身打渾身地睡著,睡得十分幸福,錯落有致的呼嚕又輕又柔,如電壓不足、音箱返潮時播放的貝多芬的《小夜曲》……
看見佟大志如此安詳地睡著,我感慨萬分。眼前的人也許從未有過安穩和輕鬆的日子,但他卻坦蕩如砥、遇事不驚、堅韌可敬。而許多把坦蕩和豪華掛在臉上的款們,卻難以掩飾內心的脆弱。一個真正有定力的人,是能夠創造一個屬於自己的小環境的。如這間有空調的屋子,早就擺脫了季節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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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錯過第十一章(1)
1997年秋冬時節,柳明名大把大把花錢,一擲千金。
婚介所女老闆想他了,打來電話,柳明名一句就把她頂仰歪了:“老子的精子漲價了,比東北虎都值錢呢!”
那些日子,柳明名可算過足了飛機的癮。往哪飛,聽靳楓的電話。不知什麼時候,靳楓突然一個電話,“過來吧,我在廣西北海呢!”但,上哪去,從來不依著柳明名。柳明名以為跟她熟了,不拿自己當外人了,說哪兒哪兒沒去過,想開開眼界。不說還好。要去的地方可能去上,瞎貓碰死耗子的時候也可能有,說了,就別指望有任何機會。後來柳明名學油了,反其道意而用之,說泰山那個地方沒啥意思,去好幾趟了,死累死累的。不出三天,靳楓就排上去泰山的日程。幾次之後,鬼機靈的靳楓發覺自己上了當,就“調著方兒”懲罰柳明名。前一種懲罰要命,累得實在不行了,身體像麵條一樣,連連告饒,趕上靳楓高興了,才放過他。後一種倒不累,但心疼啊!前一種是*,一宿不停;後一種是罰款,一句話,幾萬十幾萬“獎金”就泡了湯。
凡此種種,收拾柳明名的招子有得是。
為了親愛的錢,柳明名只好服服帖帖,再也不敢玩邪的了。
類似這樣的事也習以為常:晚上,柳明名正在歌廳裡泡妞呢,突然接到靳楓的電話,讓他立刻去北京機場。柳明名不敢怠慢,馬上打車奔濱海桃仙機場,直飛北京。一下飛機,電話響了,“我,靳楓,我現在在濱海凱萊大酒店呢,你趕快過來吧,1320房間。”
佟大志屁都不敢放一個,連忙往回飛。
頭幾回,佟大志還要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