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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李秋水乘船到達無量山別院,自己和王瑾先上到洞口。在黑漆漆通道中弄明火摺子,在房間找到夜明燈後,透過已經被李秋水加工過江上入口,把從船上弄上來木箱運進來放好。打發了來船,解決了些瑣碎事情,李秋水便捧著兩盞夜明燈,開始給王瑾詳細介紹起這座水下洞府來。
參觀時王瑾雖然對能在水下建造那樣幾扇透明水晶壁,感到驚奇不已和由衷讚歎。可當看到四壁上包括通道頂上到處是坑坑窪窪小洞,而其他地方卻是連地面都打造平滑、整潔時,不由皺著眉頭感嘆道:“這麼鬼斧神工建築,可是因為這些敗筆毀於一旦,生生破壞了這份幽靜氛圍。我看這些小洞像是鑲嵌東西所為,秋水,你可知在你以前是誰掌管這裡,或是有人侵入過此地?”
李秋水聞言隨即不自在摸了摸鼻子,然後尷尬小聲回道:“這些洞都是我翹起來,以前鑲嵌在裡面東西,也被我挖出打包準備運走。”
王瑾聽了頓時乾笑,然後結巴道:“既然是秋水你地方,嗯,那,當然自己是可以隨便處置。我,我剛才不過是些謬論,秋水你別放在心上。”
李秋水聽了王瑾硬拗過來話,不禁好笑開口道:“這房中也沒什麼好打量了,咱們還是出洞到外面參觀去。出了洞就是無量山後山一座深谷,不僅有個風景漂亮小湖,而且谷中樹木參天,野雞、野兔那些小動物也是不少。”
兩人在谷中賞玩了一番,最後又回到湖邊。李秋水看著波光凌凌一汪湖水,想到天龍中原來李秋水和無崖子在這裡隱居了幾十年,好好一對神仙眷侶卻落得一個別有所想、一個氣憤出軌。最後就算是生下女兒,卻誰都不管不顧仍是勞燕分飛。而那費勁兩人心血所得天下武功秘籍,兩人不僅誰都沒用上,還被姑蘇慕容那一心鑽營得到大揚其名,實在是虧得厲害。
想到這裡,李秋水看著在湖邊心情放鬆愉快王瑾,突然想知道他對於隱居在此有何看法。於是便淡笑著開口道:“王大哥,這裡風景美吧?”
王瑾聞言滿意點頭回應道:“美,想來能找到這種地方人,一定是個絕世高人。”
李秋水接著問道:“那讓你幾十年都住在這裡怎麼樣?”
王瑾思考了一會,隨即回問道:“一個人,還是許多人?”
李秋水聞言先回道:“王大哥你先說要是你一個人住在這裡會怎麼樣。”
王瑾聽了,淡笑著回道:“要是我沒遇到秋水你,仍是一心一意要做居士苦修話,這裡說不定就是我最好歸宿。這樣幽靜無擾環境,對於一心苦修或是有密事人來說,那無異於神仙居所。”
李秋水聞言嬌嗔回道:“王大哥你不老實,我讓你回答是你幾十年住在這裡會怎麼樣。算了,既然都是假設,那換另一種。要是讓王大哥和你心愛人,兩人一起住在這裡幾十年,只是偶爾有事才出去一下,你會怎麼樣?”
王瑾聽了神色鄭重回道:“秋水你不是有這個念頭吧?”
李秋水紅了臉,啐道:“說什麼呢,沒聽到我說是假設?”
王瑾聞言雖然笑嘻嘻,但看得出話語真誠道:“我心愛人只有秋水你一個,就算是假設也是。不過要是真這樣,我是絕對不會答應此事。就算是硬拉,我也會把我心愛人影拽到紅塵世界中嘗那世俗煙火。我是曾經獨居苦修過,所以是知道其中灰心、死水般心情。你想我那還是在有人管束家中,又有僕役下人伺候著,都覺得心情越來越頹廢。那在這無人深谷絕境,凡事就更不用想了,再好風景也有看膩一天,再深情兩人也有會厭煩產生懷疑日子,等到最後不是一天沒事胡思亂想,就是越來越煩躁,或是萬事提不起勁懶怠。
俗話道:小隱於山林,大隱於市朝。要是你真有心愛人,不應該把她和你禁閉在這深山絕谷中,看著兩人慢慢變荒涼、枯燥。而是應該帶著她賞盡人間風光,體會天下歡樂,讓她每天都過悠然、喜悅,那才是真喜歡一個人,為她著想。”
李秋水聽了雖然覺得感動,卻仍然發問道:“聽王大哥意思,怎麼有懷疑兩人深情會隨著時間變厭煩意思?那是不是代表,你對一個人喜歡,也會在以後變成厭煩?”
王瑾聽了,臉色一肅,鄭重解釋道:“我是這個意思,又不是這個意思。人和人之間感情都是相處出來,雖然說第一面或是開始時會產生一見鍾情深情,可要是這個人後來變得越來越不堪,我相信再多深情都會消失。可如果我真喜歡這個人,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