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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到史家去,也不想現在就回寢室。於是,索性朝南街的雲江一中校園走去。
闞海敲開徐炳松家木門的時候,林素英正在與本校的另外三個女教師打麻將。闞海由於在一個月前就下鄉去了,自然是好長一段時間沒來徐炳松家玩。因此,他的突然到來,林素英自然是十分高興,她熱情地為闞海倒上一杯涼開水,問道。
“怎麼,剛從鄉壩頭回來?”
“恩,工作組裡的前期工作暫時告一段落,因此,就想回來渡週末。”闞海一邊飲著涼開水,一面回答。又問:“徐老師又開會去了?”
“剛從縣招待所回來,現在正在衛生間沖涼呢。”林素英說道。“會不會打麻將?週末大家沒啥子事想輕鬆一下,你來不來打?”
“您們打,您們打,我還不會打麻將。”闞海微笑著禮貌地推辭了。“我——我就看電視。”
“那好,你先看一會兒電視,你徐老師一會兒就要出來了。”林素英說吧,又坐回到書房裡的麻將桌旁去了。
徐炳松衝完涼走出來,見闞海一人正坐在客室裡看電視,便說道:
“剛從鄉里回來?怎麼樣,對下面的工作和生活還適應吧?”
“剛開始有些不習慣,特別是吃、住方面,不過,很快就適應了,畢竟我本來就是從農村出來的嘛。”闞海微笑著回答。
“你分在黑——黑山村?村裡的旱災怎麼樣?”徐炳松一邊用乾毛巾擦著溼漉漉的頭髮,一面問道。
“嚴重得很,有好大一部分農作物都已經乾死了。目前,村裡的農民正在抗旱呢。”闞海回答說。
“是呀,今天市抗旱救災領導小組也下來了,我陪他們去了南江區的青龍鎮和群英鄉。晚飯是回來在縣政府招待所吃的,你哥哥闞尚傑也在。”徐炳松梳理好頭髮,端著茶杯坐到闞海側邊。
於是,闞海望著徐老師親切的面容,把黑山村目前正面臨的旱情,詳詳細細地向他作了彙報。
“黑山村緊挨著那麼大的一座水庫,居然還鬧旱情。全村十個組,沒有一條完好的水渠,真是不可思義!”闞海十分認真地說道:“那些水渠,都是前些年農業學大寨是興修的。這些年,土地承包下戶後,農民都只顧搞自己的包產地去了,而村、組的領導又不理事,沒有帶領大家把這些水渠維護好,這才導致形成了目前這種局面。這些水渠,是那些年集體花了那麼多人力、物力、財力建成的,現在就這樣荒廢了,實在是太可惜了。”
徐炳松聽闞海講完,表情嚴肅地講到:“是呀,這種情況不止是黑山村是這樣,全縣絕大多數鄉鎮都存在。縣委、縣政府這次之所以派工作組進村去,目的也就是為了能改變這些貧窮村的領導班子建設,改變他們懶散、疲軟的工作作風。”說道這裡,徐炳松問闞海道:“你們工作組的組長是那位?”
“是縣委宣傳部的程光清,一位老幹部。”闞海回答說。
“程光清?啊,這個人呀!”徐炳松聽了闞海的答覆,微笑著點點頭,若有所思地說了句。
見此光景,闞海分不清程光清到底給老師的影象如何,便憑了下鄉這段時間以來,自己對程光清的初步認識和了解,實事求是地說道:
“程組長幹工作也還挺認真的……”
“我曉得,我曉得,這位老同志,是從北江區調上來的,工作作風紮實。”徐炳松打斷闞海的話說。“雖然說文化程度不高,但搞宣傳工作很實事求是。”
“我們兩下去的這一段時間,一直都在村裡各個組搞調查。村民現在最大的願望是希望我們工作組幫助他們把那條從燕子巖水庫開始,一直橫慣全村十個組的老水渠修復。但是,這條老水渠跨塌得太厲害了,特別是有兩處渡槽,槽墩子幾乎全部毀壞了。而且,就連跨塌後的石頭,都早已經被當地的一些村民拖去修房造屋去了。現在要恢復,難度相當大。這到不是說村民些不想幹,關鍵是需要一些金費買水泥、石頭等等。根據我和程組長作的估算,沒有一萬多元錢,工程別想拿下來,而村裡的農民又相當窮,從去年到今年的旱情又相當嚴重,村集體現在是分文資金都不剩。”
“你和程組長問沒有問過鄉里,每年他們不是都徵收了農田水利建設基金嗎?”徐炳松問道。
“是呀,可是,聽王鄉長說,前些年所收的農田水利建設基金,今年,按縣委、縣政府的要求,全都用到‘娛樂中心’(指天外有天股份有限公司在各鄉、鎮的分支機構)的籌建上去了,現在根本拿不出錢來搞農田水利基本建設。”闞海說吧,內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