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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樣呢?僅僅是憤怒罷了!
當然,上面說的是工作方面。至於婚姻家庭方面,歐陽松現在是如魚得水,好不逍遙。他與史春燕的愛情,正處在盛夏季節——他們兩人整天除上班時間外,幾乎是形影不離。在天堂,每一條街道和小巷,都有他們兩相依相偎的倩影;每一個舞廳,都有他們兩旋轉的舞姿;每一個酒吧、夜總會,都有他們兩悠揚的歌聲。在縣城郊,雲江河邊,每夜都有他們肩並肩坐在古城牆上的浪漫和望星空……他們正手牽手哼著歡歌走向愛情的秋天,並急切地期待著那秋天豐碩的果實——屬於史春燕的,屬於歐陽松的!
可是,就在歐陽松準備與史春燕攜手去謫那垂手可得的果實的時候,那自不量力的那梅卻越來越難纏了…… 。 想看書來
第三十四章第二節 執迷不悟
明知到自己的希望只能是泡影,怎的還如此執迷不悟呢?!
歐陽松百思不得其解。不是麼?也不撒泡尿照照?一個是農古兒出生的鄉村小學教師,而另一個卻是堂堂一縣之一把手的千金,這是何等鮮明的對照!玩玩就算了,何別拖累他人,可是……。
在得知歐陽松移情別戀於雲江縣縣委書記史立成的女兒史春燕後,那梅就當即大病了一場,她不僅神情恍惚,常常胡言亂語,而且,整個人也日漸消瘦了。一想到歐陽松——那個曾經在自己光豔美麗、潔白無暇的肉體上肆意踐踏並獲得了性滿足的‘陳世美’,轉眼間,就為了自己能升官發財、飛黃騰達,不惜違背誓言、喪盡天娘、斷絕情意,硬是將一個被人踹掉的跛子婆攬入懷抱,一想到這情形,那梅就氣得梭梭發抖,她在內心裡獠牙切齒:狗日的包穀,不要臉,沒良心,好卑鄙下流……可是,她又感到萬般無奈!是呀,自己乃雲江縣一普普通通、老實巴交的農民的女兒,怎個能鬥得過這塊土地上的‘土皇帝’的千金呢?唉,細想起來,要怪就得怪自己看走了眼,是自己瞎了眼睛啦!
可是,每當她夜深人靜,每當她孤孤單單一人躺在那偏僻山村小學的單身教師宿舍裡時,她不禁淚如雨下……。
難道就這樣算了?放他一馬?
不,她不得不再一次想到自己實在是太虧:畢竟,自己已經毫無保留地把一個女人最純潔最神聖的處女地完全奉獻給了他,任他盡情地自由自在地瘋狂地肆掠、掃蕩、蹂躪……並最終在她苦悶的、迷惘的、自虐的呻吟中,昂起勝利者的頭顱,繼而開懷大笑!他呢?他受到啥子損失了?是出了一身的臭汗?還是灑了幾滴精液?他啥子也沒有損失,啥子也沒有付出,他就這樣輕而易舉地快快樂樂地從自己的處女地裡掠走了一切,這簡直就是對自己莫大的愚弄!
不能這樣啊,不能這樣!
當真見我是個農古兒的女兒,就那麼好欺的麼?不否認,自己的父母的確是太老實憨厚,不多言不多語,他們除了每天頂烈日、淋冷雨,沒完沒了地修地球,其餘,唯一的歡樂就是看見自己的有出席的女兒一天天長得如花似玉,直到女兒後來考上了大學,從吃‘農村糧’變成了吃‘商品糧’,與此同時,還找了個在縣城黨政機關工作的單標單標的小夥兒!於是,當他雜種那時候來到自己家裡時,老父老母簡直把他當皇帝一樣侍侯——這是他們祖祖輩輩唯一的希望呀……如今呢?看見日漸憔悴的女兒,他們除了搖頭嘆息或悶頭挖地,又能做啥子呢?!
不,不,不能就這麼算了!要是就這麼算了,誠然自己把苦水往肚裡咽,可是,即便拼了命,也得給父母討個公道吧?
可是,既然不能這麼就算了,那自己又該怎麼辦好呢?是毀了他的容?還是殺了他?想到這裡,她不寒而粟!這豈不是要跟他同歸於盡?那又怎樣?除了留給老父老母更加可怕的悲哀和痛苦之外,那還能有啥子?不……。
迷惘呀,迷惘,人生怎麼就是這樣呢,剛剛還是昂首挺胸的,怎麼轉瞬間就暗無天日了?!
把他對自己所做的一切見不得人的事全部抖出來?
那梅曾經這麼想過,並且,也曾經找機會實施過。一開始,歐陽松還神情緊張、手足無措,可是,過了不到兩天,他竟然大言不慚地告訴她:隨你的便,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我一切都無所謂!告訴你,你這樣做,無疑於你在自殺!你是個聰明人,你自己好好想想:我們兩個人在談戀愛期間都做過些啥子,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誰還清楚?不知情的人,有誰會相信呢?我會告訴他們說:別相信她的話,全是假的。她之所以這麼說,全是因為想拖住我的緣故,其目的是不想讓我跟史春燕自由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