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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沒佔著什麼便宜,方才我上坡頂俯瞰了一會,兩邊似是傷亡都重,‘紫凌宮’的人馬退了下來,顯然是在歇息整頓,準備再接再勵的攻撲,也或者是重新檢討戰法,分配人手;遠遠看去,亦能看出屍橫遍野,情況慘烈……”
舒滄介面道:“我們現在動手麼?”
展履塵道:“再等—會。”
衛浪雲低聲道:“大叔,我們也到坡頂看一看吧?”
點點頭,展履塵道:“好,但大家都小心點.別露了形跡.”
在這橫展拱起的坡頂上,他們找著一叢雜樹掩隱著身形,從坡頂他們位置朝下望,可以瞧見前面矗立渾壯的‘石弓山’下,緊連著一片插天峭壁,有一塊石鼓形的地基突起,就在好塊方圓廣闊的石鼓形地基中,建築著六幢宏偉堅固的巨大樓臺,圍繞著這六幢樓臺的,是一圈高有三丈的青石厚牆,遙遙眺視,那圈青石厚牆上似尚挖有箭道,築有堡垛,儼然有著城牆門樓的威勢,而整個“六順樓”看上去便是一座防守堅強,固若鐵壁金湯的城壘.
這座城堡也似的“六順樓”,它的基石業已高出地面丈許,再加上三丈高的青石圍牆,仰距便有四丈左右,外面的人惹想攻打進去,必須由下往上攻撲,地勢上先已不利,而“六順樓”的石牆頂上,有箭道,堡樓,點線相連,密、密呼應,守兵隱伏在那裡以箭矢強弩或彈石擂木拒敵,則攻撲者就更難得逞了,這個地方,是個易守不易攻的所在。
“六順樓”前不遠,果然有一大片青鬱樹林,林子裡外,隱約可見散佈著許多帳暮,粗略一數,也有兩百個,篷尖扯繩,越形密麻.
此刻,一群一群身著紫色戰袍的殺手們或立或坐的圍簇在樹林左近,陽光映照,時見刀鋒寒芒,閃閃反射,而“六順樓”四周.則遣屍分佈.橫豎狼藉,怕有一兩百具之多!
不錯,戰事也已停頓了。
但是,誰也看得出這只是暫時性的,人們都會意識到,一場,或者許多場更慘烈、更殘暴的血戰仍繼續展開,仍將連貫下去,一直到某一邊徹底崩潰之後……
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平靜。
死寂裡散發著那種僵窒的,冷酷的,瘋狂又火辣的氣息……
用不著多久,雙方的拼鬥必然會重新掀起,然後,再停頓,再歇息,再開始攻撲,這是一連串可怕的惡性迴圈!
尚不知道在這繼續的交刃中,哪一邊的損失輕,哪—邊的損失重,也不清楚彼此間是否會有堅持到底的不屈鬥志?
在那枝葉濃密的雜樹叢間隙之後,田壽長低咳了一聲,道:“看樣子, —半時還打不起來。”
展履塵道:“希望時間拖鎝越久越好、我們在這邊動手動得晚.‘九旭門’的人馬就越有充裕的空間可資運用!”
舒滄道:“這一會,大約他們也已奔出幾十裡遠了!”
吁了口氣,展履塵道:“但隔著‘子午嶺’的‘紫凌宮’還路長呢……”
田壽長接腔道:“拖得一時是一時,等他們再度展開攻擊,等我們動了手,再等事情告一段落,他們再撤逃整頓,再回轉‘紫凌宮’老巢,這中間會有許多耽擱,厲寒及他的手下們只要行動快,盡有時間在這群敗兵回頭之前逸走!”
舒滄笑呵呵的道:“眼前的情景,真合了那兩句話啦——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田壽長一撇唇道:“等一會,大家一交了鋒;樂子就更大了,看你那時還笑不笑得出來!”
舒滄火道:“咦?老漢笑也不能笑了,你他奶奶是看我不順眼還是怎的?老漢笑一笑莫非還能勾引了你的老婆?”
嗤之以鼻,田壽長道:“我若真有老婆,憑你這個熊樣也勾引得去?別他娘臭美了!”
舒滄傲然道:“我比你俊得多.”
田壽長不周的道:“你比我俊得多?你比我肥得多是真的,又不能當豬賣,人同人較高下作興亮那一身福肉的呀?我操!”
舒滄氣虎虎的道:“老漢可是福相,不似你,大馬猴一隻,鳥操人不像!”
大吼一聲,田壽長道:“你敢罵我?”
嘿嘿笑了,舒滄道:“怎麼樣?你啃了我的鳥啦?”
—揮手,展履塵不耐的道:“你兩個怎麼返老還童了?什麼節骨眼下,居然尚有興致鬥嘴抬槓?現在首要之急,是趕緊議定用兵之策——”
田壽長大刺刺的道:“我早有計劃了.”
展履塵忙道:“那就快說,還賣什麼關子?”
捻了捻臉上粗重的汗毛,田壽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