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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一起去,我展某人的媳婦,不但有巾幗英雄之風,更且不讓鬚眉男兒,就憑這股子氣勢,已是非去不可了!”
水冰心又勇敢的道:“二叔,況且夫妻本是心連體,福禍與共,安危不分.浪雲去哪兒,我也去哪兒,臨難苟免,我也算不上是他的妻子了!”
田壽長窒了窒,悻悻的道:“利口丫頭,我辯不過你,就叫你自去吃些苦頭吧!”
展履塵撫掌笑道:“我們就如此決定了.迎風立去傳令手下準備,早膳之後.全軍行動!”
水冰心問道:“大叔,這次行動,我爹可已知道?”
點點頭,展履塵道:“昨晚同席共飲之際,我已向他約略提過.”
田壽長介面道:“你義父也非常贊成此舉,兵貴神速,若要擊潰‘紫凌宮’鳳老鬼,便全看這一著了!”
水冰心正想說什麼,廳門處,樊翼升匆匆奔入,躬身道:“啟稟島主,澹臺樓主到……”
馬上站起,展履塵道:“快迎……”
一陣蒼勁的大笑傳入,澹臺又離大步走了進來,他雙手連搖道:“不客氣.自家人哪來這麼多俗禮?各位請坐,各位請坐!”
這位“六順樓”的大當家,一面笑吟吟的和廳中各人打著招呼,一邊坐在樊翼升替他搬過來的椅子上,展履塵笑問:“澹臺兄起了這大早,可是有什麼急事或有所交待?”
澹臺又離捋髯笑道:“你們不是要出兵追擊‘紫凌宮’的殘餘麼?”
展履塵道:“正是,昨夜我已向兄臺道及……”
澹臺又離道:“一切都準備妥當了吧?”
展履塵道:“只等用過早膳,便將出發。”
微微—笑,潦臺又離道:“兄弟我也早已收拾停當,隨時皆可啟程!”
怔了怔,展眉塵遲疑的道:“澹臺兄的意思是?”
澹臺又離淡淡的道:“一道去呀,有什麼不便麼?”
連連拱手,展履塵忙道:“不敢勞駕,不敢勞駕,些許小事,怎敢累及兄臺隨同奔波?‘六順樓’兵火方過,百務待理,兄臺內顧也已傷神,若再勞累於外,我等也於心不安,澹臺兄,請先作整撫之計,這外頭的事,就讓我們承當了……”
田壽長也道:“‘紫凌宮’麼麈小丑,自有小輩兒郎前往掃蕩,澹臺仁兄若欲親身出馬,豈非殺雞動用牛刀了?”
澹臺又離正色道:“僅是盡我這本份而己,二位無須再勸,兄弟我是—定要跟著走上一趟的!”
田壽長打著哈哈,道:“澹臺兄,這樁事哪還用著勞你的大駕呀?”
澹臺又離道:“不替各位略效棉薄,我就心中不寧!”
展履塵問道:“如若澹臺兄偕行,樓裡的事又叫誰來作主呢?”
澹臺又離笑道:“‘二司衛’李青足可暫代一時!”
展履塵相當明白老澹臺的個姓,只要他決定了該怎麼做,拗著他是很不容易的,老澹臺性子剛強,為人固執,若是拒絕了他這番善意,反倒會將他弄得不歡,於是,展履塵無可奈何的道:“那麼,就多偏勞兄臺了。”
呵呵笑了,澹臺又離道:“這還中聽,展兄,我也不多帶人,除了兄弟我的四名隨從之外,只攜‘五道金’首領管膺,‘四道金’首領唐明二人隨行,樓裡的大小事情,李青自會代我排程,好在時日不長,這付擔子,他還承得起!”
展履塵道:“看樣子,澹臺兄似是早已交待好啦?”
澹臺又離頷首道:“昨夜即已囑咐過他們,如今,只待啟程就行!”
轉過頭去,展履塵大聲道:“迎風,立時傳令手下兒郎用膳,兩炷香後,揮騎北上!”
追出“石弓山”“六順樓”的地面四百餘里,也不過只是一天半的功夫.“勿回島”的快騎沿途察探,就在距離“石弓山”四百里外的“大蘆花蕩”左發現了敵蹤.
“大蘆花蕩”原本是一片泥沼上生滿了白頭蘆草的沼澤地,許多年來,天氣乾旱,早先的泥業也已變成了涸地,只是土質較為松溼一些罷了,而以前那延亙數里,密密的生長的蘆草,也因此枯萎了甚多,如今,雖仍生著蘆草,卻已經像是個癩子頭上的毛髮——叢叢撮撮疏疏朗朗的了。
但是,這地方的名字卻仍被當地人稱呼為“大蘆花蕩”。
“勿回島”派在大隊之前的眼線,便發覺了“紫凌宮”的人馬正在“大蘆花蕩”中休歇打尖。
現在,“勿回島”的騎隊,距離敵蹤所駐之外,約莫尚有三里多路。
兩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