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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質疑,或許正因為他的高潔出塵、民望極盛,而使得其餘人產生了希望他出現汙點的逆反心理……
墨非向眀翰告罪一聲,便跟隨內侍前往崇熙宮。
走進正殿時,巫越正在宮女的服侍下更衣,墨非微微躬身退了幾步,目不斜視地等待巫越換好便服。
“浮圖不必拘禮,過來,陪本王一起用膳。”巫越朝墨非喚道。
話剛落音,墨非就見幾名內侍將菜餚一一端上,擺放在一張大桌案上。
巫越走過來拉起墨非的手同她一起入座。
若在平時,墨非也不會在意被巫越牽手,可是在這皇宮中,她總感覺一種莫名的壓抑。
“陛下,臣下怎能與您共座而食?”墨非被拉著坐下,又想站起來坐到另一邊。
“坐下。”巫越命令道,“在孤身邊,何須顧及那些虛禮?”
墨非沉默了一會,沒再堅持。她知道多作爭辯除了令巫越不悅之外,起不到任何作用。
宮女擺上碗筷,小心地佈菜。
對於這種伺候,墨非實在是接受無能,吃個飯還有旁人幫襯,能吃得舒心嗎?
不過這裡是巫越的地盤,她無權置喙。
“陪孤喝一杯。”巫越對墨非舉起了杯子。
墨非忙回杯。巫越一口而盡,墨非則只是淺嘗即止。
成為炤王之後的巫越似乎多了一分內斂的王者之氣,少了一分雷霆般的狂放。當初在軍營時,他可是常常席地而坐,吃著烤肉提著酒壺豪飲。
巫越眯著眼看著墨非拿著酒杯發呆,不動聲色地拿過他的酒杯,將剩下的酒喝盡。
墨非微微一驚,突然想起那個“同杯同飲”的風俗,心裡不由得有些嘀咕起來,巫越這是在暗示什麼嗎?
餘光朝他瞥去,卻正對上這個男人別有深意的目光。
墨非收回視線,問道:“陛下,您留下臣是否另有要事?”
“無事。”巫越回道,“只是希望浮圖能陪孤用膳而已。”
墨非不再說話,專心吃飯。
巫越笑了笑,親自為她斟了一杯酒。
墨非回禮,跟他碰杯,又只是淺嘗一口。巫越也不在意,依然拿過她的酒杯,喝光剩下的,然後再給她續杯。
墨非沉默地看著自己的酒杯,這回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浮圖,你的腳上是否徹底痊癒了?”巫越突然問道。
“託陛下的福,派御醫來為臣治療,現在已經大好。”說到她的腳傷,其實挺奇怪的,當初玉靈消失之時,並未為她緩解傷痛,她本以為要好徹底沒個一年半載是不可能的,而且還會留下醜陋的疤痕,可是誰知在幾個月後,傷口不但全好,腳掌上的疤痕還形成了特別的圖案,就像兩朵蓮花一般,豔紅妖嬈。
“那就好。”巫越又向墨非舉了杯。
這回墨非乾脆了,將酒一口喝完。
巫越見狀露出淡淡的笑意。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幾杯酒下來,墨非倒是放鬆了不少。
兩人這頓飯一直吃到夜色降臨,巫越讓人撤席,而墨非也起身告辭。
巫越拉住她的手,淡淡道:“留下。”
“天色已晚,臣實在不便久留。”墨非微微掙扎了幾下,目光看向不遠處立著的幾名宮女內侍。
巫越似有察覺,站起身來拉著墨非就朝內殿走。
“陛下,您帶臣去哪?”墨非深感不妙,她這段時間忙得都忘記防範巫越這頭餓狼了。
“浮圖,別總是跟孤裝糊塗。”巫越一邊走一邊頭也不說道。
被拖到內殿中的浴池邊,看著微微冒起的淡霧,墨非真的有些害怕了。
這時幾名宮女捧來了兩人換洗的衣物,並將洗漱用品一一擺放好,躬身跪在一旁等候吩咐。
“不,不行。”墨非掙開巫越的手,後退了幾步:“陛下,臣微有不適,請允許臣告退。”
說完,也不待巫越反應便轉身朝殿外走。
才剛走幾步,就見大門“砰”得一聲被關住,隨後被攔腰抱起,拋入池中,濺起大片水花。
墨非咳嗽著冒出水面,還沒回過神來,就見巫越也滑入水中,將他壓在池邊,狠狠地吻住。
全身溼透的兩人,毫無間隙地相擁著,剛與柔的交匯,在朦朧的水氣中更顯旖旎。
旁邊的兩名宮女看得臉紅心跳,只得默默地退了出去。
今夜,那位浮圖大人恐怕要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