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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諸位才士見個面。”
浮圖也不多言,微微行了行禮便隨沈薄離開。
她這一番作為,給人一種雲淡風輕的感覺,在外人看來未免有些輕傲。
“主公,這位……”百里默想問些什麼,結果巫越一擺手打斷:“其他事暫且擱下,本王先去梳洗,你讓其他人先散了,晚上聚集杯莫廳。”
封地王府比塹奚王府要大上許多,無論從格局還是裝飾,都顯出一派古樸大氣。這裡的客卿食客們都居住在西面,南面是大堂、議事廳、會客廳、內閣等等,正北是巫越的居所,而東面住的是他的妻妾女眷。除此之外,府中還林立著數座水榭樓閣,分置著怡人的花園湖泊。更特別的是,這個府邸似乎是建在一座矮山上,呈階梯狀聳立,與山巒連線在一起,頗有氣勢。
巫越安排給墨非的鏡院是十分靠近巫越主臥室的一處獨立院落,府中門客眾多,住所的安置就能看出親疏,越接近主屋越顯尊貴,而有些門客甚至只能被安排在王府外的別院。所以當沈薄等人聽到巫越的安排時才會表現得那麼吃驚。
在將墨非安置好後,沈薄又給她調來了一男一女兩個僕人,一個叫“悅之”,一個叫“惜之”,都不過十五六歲,長得白淨可愛,但偏偏中規中矩,少了孩子該有的活潑靈動。 似乎這個時代經常造就這樣的人。墨非也無禮改變什麼,只能等相處久了,再慢慢改變,她可不想每天讓人卑躬屈膝地對待著,就像她自己也不願意對別人卑躬屈膝一般。
待到戌時,悅之過來提醒她參加聚會,已經休息好的墨非這才精神飽滿地前去赴約。
可能墨非算是最後一個到場的了,當她進來時,連巫越都在首座坐了多時。當然他們也沒刻意等誰,只是今晚是墨非第一次露面,如此遲緩未免有些傲慢了些。
巫越對此倒是絲毫不以為意,他介紹時也十分簡潔:“這位是來自塹奚的名士浮圖,字墨子,乃本王府的上卿。”
雖然早先聽巫越說起過,但如今再確實,諸人心中疑惑有之,不滿有之。
一人開口問道:“塹奚名士?屬下倒是從未聽聞。”
巫越悠然地端起酒杯,並不打算介入眾人間的“交流”。
“先生是?”
那人回答:“在下客卿孟泉,三年前才投入主公門下。”
呵,這是想比資歷嗎?
墨非不動聲色道:“原來是孟泉先生,久仰。”
“不知浮圖公子有何長項?在下精於術數,雖稱不上大家,但也算箇中翹楚。”
“先生大才。”墨非淡淡道,“在下末學後進,才疏學淺,與諸位前輩相比,實在沒什麼可自誇的。”
“浮圖是主公承認的上卿,實在毋須如此妄自菲薄。”
又是上卿?墨非用手指捏了捏自己腰上掛的符牌,不用細想也知道“上卿”之名在門客中的地位必然非同一般,當初巫越怎麼會想要給她這個名頭呢?
心裡如此想著,墨非卻並未打算顯擺,只是輕輕回了一句:“浮圖從不妄自菲薄,確實無甚才能,請諸位先生見諒。”
她不是不想盡快在這裡站穩腳跟,但她現在最想要做的是試探巫越對她的容忍度。自從見過他的冷酷之後,墨非便有了這種想法,她不想總是生活在提防中,她需要摸清這個男人的底線。至於其他,她早有計劃。
聽到墨非如此不鹹不淡的一句回應,不僅孟泉,其他人皆面露異色,小聲議論起來。
巫越眼中也閃過一絲疑惑,偏頭看了墨非一眼。少年面色平和,完全看不出心思。巫越心中微動:且看你想做什麼?
可是之後眾人的討論,墨非絲毫沒有參與,仿若局外人一般。
諸人見“他”姿容秀美,又得巫越的重視,心中本就有些曖昧的猜測,可是巫越從來不近男色,那這少年應該是有些本事的,誰知“他”竟然一言不發,對其餘人的試探左顧而言他,絲毫未曾顯露一點才智。如此一來,原來那種猜測又有了冒起的苗頭,只是沒人敢在巫越面前表露出來。
巫越默默沉吟:這少年到底打什麼主意?他門下的才士們與塹奚那些人可不一樣,他們確實都有真材實學,敬才而鄙愚,浮圖若一直如此低調,那麼必然會遭受其餘人的排擠和輕慢。這是“他”想要的結果嗎? 巫越淺飲一杯酒,你既不言不語,那本王也暫且不聞不問。
墨非第一次的亮相,在眾文士中留下了一個不太好的印象。
之後數天,墨非白日出府閒遊,晚上會參與眾文士的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