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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了一圈沒有找到水源,他本想問問跟蹤他的野孩子。 可是,那些孩子認生,他一靠近,就把他們嚇跑了。 而部落裡那些忙碌的人,一個個看起來兇巴巴的,劉香沒敢去招惹,最後只能無功而返。 回來後,劉永生正在那裡搗鼓牆角處的爐子。 他見劉香提著個空桶回來了,便開口道。 “咱們這裡的水源在部落東南三里外的山坳裡,那裡有一個泉眼。 有人守護,你拿著這個東西去。” 說到這裡,劉永生抬手扔出一個東西。 劉香沒接住,那個東西直接掉在水桶裡。 也不知道是不是劉永生特意扔進水桶裡的,很湊巧。 劉香拿起來看了一眼,是個骨制的牌子,上面刻著流水兩個字。 這時,劉香好像感覺哪裡有些不對勁,看著牌子上的字思索了片刻,一時間也沒有想起來問題出在哪裡。 又看了一眼在那裡繼續搗鼓爐子的劉永生,提著木桶走了。 按照劉永生說的方位,劉香很快找到了那處地方。 到地兒後,他本想將令牌給看守檢查,結果看守只是掃了一眼,便不再理會。 既然如此,倒是省事。 劉香提著木桶進入泉眼。 這個所謂的泉眼就是一個敞口大井。 井的開口直徑得有一百多米,從井沿開始有石階延伸到水面位置。 劉香目測一下,從井口到水面得有十幾米深,水很淺,能清晰的看到水底的沙石。 ‘這口泉眼的水不怎麼旺盛啊。’ 心中感嘆一句,下去盛滿一桶水,趁著太陽沒有落山趕緊往回趕。 一路上,劉香休息了十幾次,終於回到部落裡的住處。 此時劉永生已經趴在桌子上打盹了,聽到劉香回來了,他迷迷糊糊的爬起來用碗舀了一碗桶裡的水,一口氣幹了。 接著撥出一口氣道。 “我睡了,桌子上有飯,吃了趕緊睡,明天幫我打鐵。” 稀裡糊塗的說了一句,劉永生就去床上躺著了。 劉香來到桌子旁,看著桌子上那碗飄著白油沫的肉湯,頭皮發麻。 他用木筷子將裡面的幾塊碎肉給撈起來就著涼水吃了,然後把肉湯給倒了。 他實在是不想喝那腥羶還夾雜著騷味的肉湯了。 確實如大山奶奶說的那樣,熱的時候還能喝,涼了要是喝一口能把隔夜飯都吐出來。 湊合著吃了點東西,劉香想去床上睡覺,可是,劉永生的大字睡姿把不大的床都給寫滿了。 而且,靠近床鋪時,他腳上的毒氣辣的劉香睜不開眼。 ‘算了,我還是打地鋪吧。’ 心中盤算著,他來到院子裡收拾了一些茅草鋪在遠離床鋪的牆邊。 然後又在櫃子裡找了一條破毛皮毯子鋪在茅草上。 躺上去,還好,挺舒服的。 忙了大半天,再加上手上的傷還沒好,劉香疲憊的睡著了。 夜裡,他做了一個夢。 他看到了一幅溫馨的場景。 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在給他扇涼,一旁還有個男子用一把浮塵驅趕蚊蟲。 而在屋子裡還有兩個人,有些看不清,但卻能感覺到他們身上親暱的氣息…… 正在劉香戀戀不捨的感受夢中人的關愛時,臉上突然傳來冰涼的感覺。 他睜開眼睛,正看到劉永生在後屁股上蹭著手往外走去。 伸手抹了一把臉,上面溼漉漉的。 劉香知道,這是被那個傢伙甩了一臉水,可惡,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 既然醒了,就不打算繼續睡了,起身洗了一把臉,在櫃子裡找了一件味道小些的軟布衣衫洗了一下,當毛巾把臉擦乾了。 接著,把軟布衣衫和鋪在地上的破毛皮毯子拿到外面晾了起來,來到劉永生昨天擺弄的那個爐子旁。 劉永生此時不在這裡,這個傢伙應該是出去找吃的去了。 劉香對屋裡院子都仔細的檢查過,家裡根本沒有一點吃食。 米、面、油,甚至連一個燒水的爐子都沒有。 他都懷疑了,這個劉永生平日裡都吃什麼,難不成每天都去別人家要飯吃嗎? 呵呵,還真被劉香猜對了。 他的猜測沒用幾分鐘就被證實了。 鄰居大山奶奶在劉香瞎琢磨的功夫進門了。 她見劉香在爐子旁尋思事情,便直接開口道。 “娃娃,過來吃飯了。 老鐵呢,是不是又跑到別人家去蹭飯去了,這個老東西,一天到晚就知道招人煩。” 說話間,大山奶奶已經端著吃食來到屋子裡的桌子旁。 劉香跟著一起進了屋子,他先緊張的看了看桌子旁擺放的食物。 還好,今天是粥。 大山奶奶見劉香跟進來了,便招呼道。 “來,娃娃,咱們吃,不用管他。” 說著,遞給劉香一雙碗筷,讓他坐下吃飯。 劉香昨天忙了半天,晚上只是對付一小口,還真有些餓了。 他趕忙客氣了兩句坐下來就開吃。 結果,一口稀粥下肚,差點沒有噴出來。 又澀又苦,而且裡面還有沙子。 劉香含著淚,把牙齒變成磨盤,硬生生將沙子碾碎,合著不知道是什麼種子熬的粥,硬生生的嚥了下去。 他邊吃邊發誓,今後一定要自己做飯,堅決不再吃大山奶奶做的‘營養參’了。 正在劉香品味人生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