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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七十往上的年紀不符。
一見到匆匆進到慈寧宮的周語然,太后顧不得其他,遣退了宮人便抓住她的手便連聲問道:“是不是清平那裡出事了?”
過了二十年,即使“清平”這個存在早已隨著清平長公主的“早逝”而不復存在,可太后每每和周語然提起趙幼君,仍是喚的她的封號。
就彷彿,只要這樣,趙幼君就仍是從前的長公主一般。
周語然早就知道待人嚴苛刻薄的太后,只要遇到與趙幼君有關的事就會格外的反常。倒也不以為杵。一邊將那封信遞給太后,一邊低聲說與太后聽。
太后將事情始末了解清楚之後,也不禁皺起了眉頭。
若說是從前,她還有自信只要自己出面。趙天南定會維護趙幼君。
可是。自從上次趙天南撂下那句話就走了之後。她總覺得她這個皇帝兒子待她比往常淡了許多,她很懷疑,自己說的話是不是還如往常那般管用。
但是無論如何。趙幼君都是太后心中最寶貝的人,她怎麼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唯一的女兒走上死路呢?
於是,太后用最快的速度換好衣裳,將周語然留在慈寧宮,便匆匆帶了兩個宮人去了乾清宮。
周語然獨自在慈寧宮裡枯坐,初春的夜仍帶著寒意,沒過多久她就已經渾身冰涼,不過這可是在宮裡,她也只能強自按捺住。
許久之後,太后終於回到了慈寧宮。
周語然猜不出太后同皇上說了些什麼,但隱隱能看出太后面上的不鬱之色,她也沒多問,恭敬的向太后施了一禮,靜靜地等著太后的吩咐。
看到周語然,太后稍稍舒緩了下面上的冷色,然後向周語然招了招手,在她耳邊低聲輕語了幾句。
周語然聞言點點頭,然後在太后的示意下出了宮。
直到走出宮門,周語然才面帶不忿的握緊了雙手。
趙幼君不過就是有個好出身,就她那蠢笨的腦子,憑什麼事事有人給她擦屁、股?
不過,再如何不服氣,周語然也只能接受這個事實,一回到安國公府,就立即修書一封,著人送去了威遠侯府。
來自安國公府的那封信仍是送到了侯府的那道小門處,看門的門房本已被趙幼君用金錢買通,在趙幼君看來,收到了信,這人必定會第一時間送給她的。
那門房確實在得了信的第一時間往府裡走動,可是他去的方向卻不是趙幼君所住的偏院,而是鳳止歌的流雲閣。
輕輕敲響流雲閣的院門,那人將信遞給開門的婆子,然後便靜靜地立於門外等候。
流雲閣裡,開門的婆子駕輕就熟的將得來的信交到值夜的半夏手裡,然後喜滋滋的拿著賞錢退了出去。
半夏看了手中的信一眼,輕輕一笑,轉身進了屋。
已是夜深,鳳止歌卻尚未就寢,而是倚在床頭等著什麼。
接過半夏遞過來的信,鳳止歌抽出信紙晃了幾眼便丟到一邊,“趙幼君可真是好命,有這樣一個如此為她著想的娘。”
半夏撿起信紙細細看了,十分贊同地點了點頭。
“既然這樣,咱們不妨在其中添把火。”鳳止歌纖長嫩白的十指在床沿上有規律的輕輕敲擊,隨後吩咐半夏準備筆墨。
半夏依言送上文房四寶,但心中到底好奇,一邊磨墨,一邊忍不住問道:“不知主子想要怎樣做?”
鳳止歌輕聲一笑,卻是沒有回答,而是提筆蘸墨,鋪開一張信箋紙便在上面寫了起來。
當年的寒素,其聰慧可是連寒老爺子都讚歎不已的,不過是模仿旁人的字跡,又能算得了什麼?
沒過多久,鳳止歌便停筆,衝著信箋上未乾的墨跡吹了吹,然後遞給半夏。
半夏接過信紙,待看完上面那寥寥幾行字,便不由充滿歎服地看向鳳止歌。
“行了,讓人把信送過去吧,估計她該等急了。”
她,自然指的便是趙幼君。
半夏依言退下安排。
流雲閣外,仍是那個沉默的門房,拿到那封信便朝著趙幼君住的偏院而去,避開正在打磕睡的守門婆子,親手將信交到了趙幼君的心腹王嬤嬤手裡。
就如鳳止歌所說,趙幼君確實等急了,這段等待的日子對她來說無異於是最大的折磨,既希望早點得到回信,又害怕得到的不是她想要的回信。
收到這信,趙幼君心頭先是一鬆,然後又是一緊,凝神吸了一口氣,這才抽出了信紙。
幾息之後,將信中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