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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在了鳳止歌的手上。
“好好,有個這麼乖巧的女兒,阿晚你也是個有福氣的。”又見鳳止歌準備將那手串取下來,梁夫人忙制止道,“這可是我這個作姨母的給的見面禮,莫不是嫌姨母這見面禮輕了?”
聽梁夫人如此說,鳳止歌看了看慕輕晚,見她點頭,才向梁夫人道了謝。
幾人這時已經入了於府內院,原本與慕輕晚敘著話的梁夫人在經過一片空闊的園子時,突然將左右侍候的人都遣了下去,然後面色嚴肅地看著慕輕晚。
“阿晚,想必你也聽說過那個關於清平長公主的流言了,流言裡言之鑿鑿的說當年清平長公主謊稱病逝,實際上卻是入了威遠侯府為妾,為此威遠侯府不得不遠遷湖州,更逼得你不得不退避三舍,可有此事?”梁夫人問道。
慕輕晚一頓。
早在來之前,她就知道這生辰宴上必定會有人問起這個問題,也早就已經想好要怎樣應對了。
可她卻沒想到,第一個問這個問題的,會是她視為姐姐的梁夫人。
但是,就如鳳止歌在臨行前囑咐的那樣,這件事,任何人來問,都只能否認。
所以慕輕晚下一刻便回過神來,面上笑容不變,搖了搖頭道:“絕無此事!在湖州時我家老爺就猜不透為何皇上會突然召我們一家回京,直到聽到這傳言之後,才知原來京城竟然有此等無稽之談在流傳。清平長公主當年可是太后的掌上明珠,若不是早逝,整個大武朝的男子幾乎任她挑選,又怎麼可能入侯府為妾?就算長公主真有這種念想,太后和皇上又怎麼可能應允?秀姐姐,莫非皇上就是為此事召我們回京?”
“皇上的心思自是沒人能猜透……”梁夫人聞言輕輕搖了搖頭,然後深深看了慕輕晚一眼,“阿晚,既然沒這回事便好,不過你要記住了,任何人問起這件事,你都只能給出方才的回答。”
梁夫人話裡的深意。慕輕晚只一瞬便領會過來。
梁夫人分明是猜出了什麼,卻不僅不計較自己的隱瞞,還如此叮囑於她,這讓慕輕晚有些慚愧。
“秀姐姐……”慕輕晚喃喃喚道。
梁夫人卻揭過這個話題,領著慕輕晚與鳳止歌往設宴的花廳走去,“行了,咱們還是趕緊走吧,雖然今天我才是壽星,可在很多人眼裡,你才是真正的主角。”
慕輕晚聞言看了鳳止歌一眼。梁夫人明裡暗裡提點了兩次。恐怕今天這生辰宴不是那麼容易脫身了。
兩人跟著梁夫人來到花廳時,裡面已經坐了不少面容端莊,打扮得雍容華貴的夫人,這些夫人們圍坐一團聊著家常。她們帶來的嬌俏可人的小姐們則三五成群的討論著時下的熱門話題。氣氛可謂是非常熱鬧。
而坐在花廳裡最醒目位置上的。正是進京沒多久的楊夫人。
慕輕晚當年十幾歲的年紀就成了威遠侯夫人,在座的這些夫人們與她相熟的雖然並不多,但認識她的卻是不少。
所以。幾乎是慕輕晚一跨進廳裡,原本熱鬧非凡的花廳便頓時安靜了下來。
一個是流言的傳播者,一個是流言中的受害者,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慕輕晚與楊夫人之間來回移動,想看看這兩人之間是否有什麼端倪。
雖然鳳止歌早就提醒過楊夫人也會到場,但慕輕晚此前並未見過楊夫人,是以看到楊夫人時仍下意識的一愣。
鳳止歌見狀輕輕掐了掐慕輕晚的手心。
慕輕晚驀地回過神來,揚起笑容便向著楊夫人迎了上去,嘴裡還熟稔地與楊夫人寒暄,“這不是楊夫人嘛,算起來咱們可有大半年不見了,當初楊夫人離開湖州進京時還道日後許是再難相見,沒想到這就與夫人在京城相見了,可真是緣分。”
楊夫人這些日子過得可不怎麼好。
當初想著要讓趙幼君倒黴,所以進京之後,只要有機會,楊夫人就在各式宴會上宣傳威遠侯府以妾為妻之事。
後來見這訊息傳得京城人盡皆知,楊夫人心裡還挺得意,可誰能想到,後面會有威遠侯府那以當家主母自居的妾真正身份是當年的清平長公主的流言出現呢?
楊夫人當時可是一點也避諱的向人講起威遠侯府的事,所以第二個流言出現之後,人們慣性的將黑鍋放在了她背上。
這可就不得了了。
自打“清平長公主”這幾個字出現在街頭巷尾,原先與楊夫人還算親睦的那些夫人們都不約而同的待她冷淡了起來,就算偶爾在公眾場合碰上,也都是繞著她走,就像她身上沾了什麼可怕的毒物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