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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可那是因為老威遠侯去世,可如今鳳麟人還好好的,又正值壯年,為何會在這個時候讓威遠侯世子承爵?
這個疑問,任外人想破了腦袋也想不明白。
就這樣,出宮之後,鳳鳴祥便正式承了爵,成為新鮮出爐的威遠侯。
不及四十的鳳麟和慕輕晚,從此也就成了侯府的老太爺和太夫人。
事實上,莫說外人想不明白了,就連稀裡糊塗的承了爵的鳳鳴祥,也同樣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原本父親說帶他進宮面聖,鳳鳴祥就已經很意外了。
如今的他已經知道他的生母正是被人熱議的清平長公主,算起來他還應該稱當今皇上一聲舅舅。
但是鳳鳴祥從來沒想過要去攀這門親,不同於趙幼君和鳳鳴舞,鳳鳴祥想得很明白,自從當年母親放棄了長公主的身份進入侯府為妾,那麼無論如何,皇家和皇上都不可能再承認她這個公主。
所以,雖然隨著鳳麟進宮面聖,但鳳鳴祥見到皇上時也只是謹守臣子的本分,一張臉雖然還稍顯稚嫩,但沒有半點驕狂。
也不知是出於什麼心理,皇上待他倒還算和氣,甚至還考校了他的功夫,隨後不僅下了旨讓他承爵,還御口親言給了他府軍前衛裡的一個五品差事。
十八歲的少年郎,不僅成了威遠侯,而且還得了皇上的青睞,有了個能常在聖前走動的實差,待這個訊息傳出去,不知道又惹來了多少人的欣羨。
宮裡做事效率很快,聖旨下了沒多久,鳳鳴祥的朝服、公服、常服等便送到了威遠侯府。
看著那一大堆華美的服飾,以及由鳳麟親手交給的官印。鳳鳴祥心中說是喜悅還不如說茫然。
不得不承認,鳳鳴祥即使比起京城最出息的公子哥都絲毫不遜色,可到底未經風雨,就算接觸到侯府的具體事務,也才不過大半年時間。
前兩天還生活在父輩的庇護之下,如今卻要成為侯府的頂樑柱,也不怪鳳鳴祥一時之間會難以適應。
就在鳳鳴祥不知所措時,同樣接到訊息的趙幼君和鳳鳴舞母女卻一起來到了鳳鳴祥住的松濤苑。
鳳鳴祥畢竟不是垂髻小兒,是以慕輕晚先前把他安排到了外院。
趙幼君和鳳鳴舞都住得偏僻,一路來到松濤苑時兩人都已累得氣喘吁吁。不過再如何累。也不能掩蓋住兩人眼中那如出一轍的興奮。
自打進了京,被慕輕晚壓著,趙幼君和鳳鳴舞都再不能像在湖州時那般錦衣玉食,雖然衣食是不缺的。但比起從前來說差了不知道多少。這叫養尊處優慣了的二人如何能忍?
被關在澄明堂裡時也就罷了。勢不如人,她們也只能嚥下心裡的氣,可如今不同了。鳳鳴祥繼承了爵位,成為這侯府的主人,難道她們一個親孃一個親妹,還要繼續受慕輕晚和鳳止歌的氣?
來到松濤苑時,無論是趙幼君還是鳳鳴舞,心裡都是壓不下的揚眉吐氣。
小跑著進了院子,看著院子裡來來往往送東西的下人,趙幼君和鳳鳴舞不由自主地抬頭挺胸,想到待會兒要和鳳鳴祥說的話不合適被這些下人聽到,又毫不客氣的擺出一副女主人的樣子揮手讓他們都下去。
除了少部分進京之後新採買來的僕從,如今侯府裡大部分侍候的人都是慕輕晚從湖州帶過來的。
這些人如今也學乖了,雖然如今世子爺承了爵,可到底現在做主的還是夫人,他們身為下人,只要聽主子的話就行了,如今的趙幼君和鳳鳴舞,一個無寵妾室,一個嬌縱的庶女,可不算什麼正經主子。
所以,眾人並沒如趙幼君母女想的那般立刻退下去,而是齊齊看向鳳鳴祥。
鳳鳴祥看著母親和妹妹,只覺心裡一陣疲憊。
與趙幼君母女相處了這麼多年,鳳鳴祥只看她們此刻的表情,就能猜出她們想要說些什麼。
揮了揮手示意下人們退下,待人都散了,他才道:“母親與妹妹可有何事?”
雖然是用問的,可語氣中卻半點不見疑問。
趙幼君一番走動下來本就累了,自顧自的在屋裡上座坐下,然後才面帶期待地看向鳳鳴祥:“鳴祥我兒,如今你已經承了爵,是這侯府名正言順的主人,侯府的中饋總不能再落在一個外人手裡,不如這樣吧,母親就受些累,替你分些憂吧。”
明明是自己眼紅慕輕晚手裡的中饋權,卻硬生生要冠個為子分憂的名義,偏生趙幼君還說得冠冕堂皇一點也不慚愧。
沒等鳳鳴祥說話,一旁早已按捺不住的鳳鳴舞也急吼吼地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