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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毫不認為自己所言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鳳鳴舞嗤笑一聲,揮了揮手道:“哼,要你來管,就算我娘,也一定是這樣認為的!”然後又衝著書房裡喊道,“爹爹,你快出來見見女兒吧……”
外面的對話,書房內的鳳麟與慕輕晚聽得一清二楚。
鳳麟越聽臉色便越是難看,從前他還只認為鳳鳴舞是年紀小。難免就任性些。可如今看來,她豈止是驕縱任性,分明便是無心無情!
趙幼君縱是有千般的錯,可對鳳鳴舞那是真的含在口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摔了。
甚至可以說。即將鳳鳴祥當年得到的關愛。都沒有鳳鳴舞多。
可看看鳳鳴舞,即使這麼疼她的娘,她都不肯為之做些力所能及的小事。並且對此還絲毫不以為意。
為人父母,求的也只不過是兒女孝順罷了。
鳳鳴舞的這番話,聽在鳳麟這個正牌爹的耳裡,怎麼能讓他不心寒。
對趙幼君都是如此,對他這個爹呢?
原先心裡對鳳鳴舞的那點憐惜,在聽完鳳鳴舞方才所言之後頓時化為烏有,鳳麟雙眼含霜地看著緊閉著的門,心裡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慕輕晚見狀沉默片刻,突然開口道:“你也親耳聽到了,這樣的女兒,我怕是無福消受了。”
鳳麟張了張嘴,卻無法說出反對的話來。
當年,趙幼君以公主之尊入威遠侯府為妾,並在威遠侯府遷至湖州的一年之後有了身孕。
雖然趙幼君在湖州自稱自己是威遠侯夫人,可無論怎麼樣,鳳家族譜上鳳麟的正妻之位都仍是慕輕晚。
這樣一來,趙幼君就面臨著一個難題。
雖然她自詡出身高貴,但她到底只是個妾室,那她肚子裡的孩子出生之後豈不就只能是庶子或者庶女?
趙幼君當然不能容忍自己的兒女背上這樣恥辱的身份,所以,孩子還未出世時,她便逼著鳳麟想辦法將她將來生的兒女記作是嫡子或嫡女。
所謂嫡子嫡女,便是正室嫡妻所出的子女,當然,也有無子的嫡妻將妾室所生的子女記在自己名下的,這樣的子女也能算是嫡子嫡女。
為此,鳳麟還特意去洛水軒嚮慕輕晚知會了些事。
當時的慕輕晚已有些心灰意冷,對什麼都不甚在意,更何況只是在她名下記個子女了。
而趙幼君呢,即使不甘心自己生的兒女卻要記在別人,尤其那個別人還是慕輕晚,但為了給兒女一個好出身,也只能忿忿的接受了。
反正,也沒旁人知道不是嗎?
況且她又不是別的府裡那沒有一點地位的妾室,她必定是要把兒女養在身邊的,只不過是將名字記在慕輕晚名下而已。
就這樣,隨後出生的鳳鳴祥便記在了慕輕晚名下,後來鳳鳴舞出生時自然也是比照前例行事的。
這事都過去快二十年,其實慕輕晚之前根本沒想到這裡,若不是鳳鳴舞特意跑來洛水軒鬧了這麼一通,她怕是想不起這茬。
正自沉默間,書房外的鳳鳴舞卻是沒了等待鳳麟反應的耐心,她狠狠瞪了鳳止歌一眼,衝上前伸手便往門上大力一推。
木製紅漆的房門猛地打向牆壁,然後又反彈回來,發出“咣”的一聲巨響,將陷入沉默的鳳麟及慕輕晚都驚醒了。
鳳麟本就因方才聽到的那些而對鳳鳴舞有了幾分厭棄,又見她如此無禮,哪還能不發怒,指著鳳鳴舞便斥道:“鳳鳴舞,你看看你成什麼樣子,你這麼多年的規矩禮儀都學到哪裡去了?”
鳳鳴舞醒來心裡就委屈著呢,到這裡來找鳳麟也只是來尋求庇護的,沒想到鳳麟居然也跟那對母女一樣,開口閉口就是什麼規矩什麼禮儀,心裡更是委屈了。
不得不說,這些年來只要不觸及底限,鳳麟一直對趙幼君諸多忍讓,所以在鳳鳴舞看來,她這個爹遠沒有娘來得有威嚴,心中對鳳麟雖然也有懼意,但更多的卻是不服氣,當下便撅了嘴反駁道:“爹爹。女兒被慕輕晚那個賤人欺負了,你不僅不護著我,怎麼還同那賤女人一樣處處拿這些規矩禮儀來壓著女兒?”
說完這些話,鳳鳴舞才後知後覺地看到一旁的慕輕晚,一時間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當即便指著慕輕晚罵道:“你這個賤女人,怎麼,這是想趁著我娘生病勾引爹爹,還是特意來找爹爹告狀的?”
鳳麟本就不好看的臉色更黑了幾分。
鳳鳴舞的心思全擺在臉上。甚至不用人猜便能看得一清二楚。
他沒想到。自己在鳳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