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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送去的。
這一切。與當年慕輕晚的待遇如出一轍。
當年慕輕晚可是獨自一人在洛水軒裡生活了五六年的。就算是後來有了鳳止歌。可鳳止歌一出生便陷入沉睡,直到又八年之後鳳止歌甦醒過來,慕輕晚才算是有了一個可以說話之人。
論起來。趙幼君和鳳鳴舞的忍耐力,比起慕輕晚當年就太過遜色了。
雖然衣食不愁,可兩人從前都過的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
洗衣?掃地?清理傢俱?
抱歉,這些她們都不會。
不過幾天的光景,原來富麗堂皇乾淨整潔的澄明堂便如同蒙上了一層灰色,再不復往日的光鮮。
當然,變化最大的還是趙幼君母女。
沒有下人侍候,身嬌體弱的她們便似突然沒了雙手一樣,沒有人伺候梳洗,兩人只能用自己拙劣的技巧來給自己梳妝,沒有人準備好香湯以供沐浴,兩人只能就著冷水簡單的擦洗身子,在這大熱天裡,沒過兩天兩人就已經受不了自己身上的味道了。
沒有人洗衣,衣裳髒了便只能丟在一旁,若不是兩人的衣裳數量不少,恐怕就只能衣不蔽體了。
這樣的日子對趙幼君母女來說,幾乎便是噩夢。
被送入澄明堂不到一個月,鳳鳴舞養好了身上的傷,母女倆便再也受不了像遊魂一般生活在澄明堂裡的日子,衝到院門處拍門哭喊。
可惜,為了讓趙幼君與鳳鳴舞好好享受這半年的時間,鳳止歌可是大材小用的派了兩名暗衛來守著澄明堂的,別說沒人敢將趙幼君母女放出來,就是有人敢這樣做,她們也斷然是走不出澄明堂一步的。
後來許是知道不會有人理會她們,趙幼君母女便也不再徒勞。
人畢竟是群居生物,從外界得不到回應,母女倆便只能不停的與對方交流,到最後,趙幼君翻來覆去的給鳳鳴舞講述當年她還是清平長公主時的事,鳳鳴舞則是不停的幻想皇室承認她長公主之女的身份之後,會不會給她封個郡主?
長時間之後,兩人都顯得有些神經質,分不清什麼是虛幻什麼是現實。
在這寬敞明亮的澄明堂裡,趙幼君母女正在一步步零落成泥。
而在這幾個月裡,湖州城亦發生了一件大事。
湖州知州吳明遠成功得到了升遷至京城的機會,據聞還是到吏部任考功清吏司郎中,雖然與知州一樣是正五品的官職,但兩者完全不是一個級別。
據說就算是京城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謀到這個位置,可最後卻被在那些京城的達官貴人心裡微不足道的吳明遠摘了果子,這著實是一件令人驚訝的事。
吳大人之所以能成功升遷,似乎還是楊夫人在其中出了大力氣,賞荷宴後兩人之間降到冰點的夫妻關係也在這之後迅速回暖,到得吳家舉家遷往京城時,吳明遠與楊夫人的關係儼然已經回到兩人剛成親的時候。
……
時間往後推一個月,京城。
京城乃是天子腳下,比起其他城市。這裡天然就多了幾分貴氣。
都道不來京城不知道官大,京城最不缺的就是達官貴人。
不提那些皇親國戚,權貴高官,就連居於京城的普通百姓,比起其他地方的人,內裡都都格外多了些傲氣。
人來人往熱鬧非凡的青石大街上,一輛上面描繪著一簇充滿朝氣的野薔薇的馬車慢悠悠的自當中而過,最後停在了一家名為雲來居的酒樓前。
馬車還未停穩,便自上面下來一個年約二十,渾身散發著冷厲氣息的青年來。
青年穿著一身青衣。頭上並未像時下之人覆著網帽。而是用了一頂紫金冠將頭髮固定住,除此之外身上便再無其他點綴。
雖然這青年渾身上下盡顯簡樸,但無論是從他本身散發的氣息,還是長久以來養成的貴氣。都不會讓人小看於他。
若有那對京城權貴熟悉的人在此。必定會從馬車上的徽記上認出這青來的身份。
安國公府蕭家!
如今的安國公在大武朝立國的過程中是立下過無數汗馬功勞的。就連當今皇上也曾多次在公眾場合稱讚於安國公,甚至直言若無安國公多次捨身相救,便不會有如今日漸繁榮昌盛的大武朝。
這樣的讚譽。便足見安國公在皇上心裡的地位。
只可惜,安國公十幾年前便身患奇症,便是宮裡的御醫也束手無策,只能眼看著一屆開國英雄只能人事不知的躺在床上。
至於安國公府的徽記,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