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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懂呢。”
鳳麟與趙幼君自然是不會回答這個問題的。
在鳳麟與趙幼君無言以對的時候,鳳止歌又轉頭問慕輕晚:“娘,您說過的,我是威遠侯府的嫡長女,對嗎?”
從鳳麟與趙幼君進屋,慕輕晚便沒正眼看過他們一眼,此時聽到鳳止歌問起這個她絕不會退讓的問題,當即一點頭,語氣堅定地道:“是的,止歌是威遠侯府的嫡長女。”
這一點,無論是誰都不能抹去。
“父親,我娘說我已經上了鳳家的族譜,是記在我娘名下的吧?”鳳止歌又問。
雖然不知道鳳止歌怎麼突然將話題轉到這裡,但鳳麟還是點了點頭,畢竟這是事實。倒是趙幼君,不知為何,心裡突然就有些不安。
“那父親沒有將我娘休棄吧?”
鳳麟頓了頓,“沒有。”
若是他願意休了阿晚,又不會有當初發生的事了。
鳳止歌已經自顧自地說了下去,“既然我是記在我娘名下的,父親沒有休棄我娘,而我又是威遠侯府的嫡長女,那麼說來,我娘才應該是威遠侯府的正室夫人才對,為什麼妹妹會說我娘和……夫人搶正室之位呢?”
不解的看向鳳麟,彷彿在問“這還用得著搶嗎”。
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想到,鳳止歌會將這幾個看似沒有任何聯絡的問題歸納成這樣一個結果。
尤其是鳳鳴舞,在她眼裡,她的母親是威遠侯府正經的侯夫人,是這世上最最高貴的人了,怎麼可能被鳳止歌繞了一圈,威遠侯府的正室夫人便成了鳳止歌那個娘呢?
“你胡說!”鳳鳴舞漲紅著臉反駁,卻又找不出什麼佐證,只說了這蒼白的幾個字便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鳳止歌睨了鳳鳴舞一眼,“俗話說的好,名不正則言不順,我就是不想胡說才想問清楚點。”
事情轉折之快,就連一直未開過口的鳳鳴祥也震驚不已。
鳳鳴祥生來聰慧,三歲時便由鳳麟親自啟蒙,後來又拜了隱居湖州養老的當世大儒許青松為師,耳濡目染之下,所思所想自然不是一般十一二歲的少年可比。
雖然鳳鳴祥也從沒想過自己的母親會不是威遠侯府的正室夫人,可是鳳止歌說得清楚明白,而鳳麟與趙幼君的反應又太過奇怪,便是他都察覺出了幾分不對勁。
將鳳麟、趙幼君、慕輕晚三人的反應都看在眼裡,鳳止歌眼中多了幾許瞭然,對這個問題也有了自己的答案。
第17章 緣由(一)
“誰是正室”這個問題鳳止歌並沒有從鳳麟的口中得到確切答案,以趙幼君的身份,鳳麟也不可能說出答案來。但是即使沒人說出來,從那天鳳麟幾人面上的神色中,鳳止歌也看出了幾分。
事實上,鳳止歌自打甦醒起,就對自己現在的身份有了疑惑,那天之所以那樣問,只是想試探一二,還真叫她試出了點名堂來。
不過,自從那天的事發生了以後,這連著許多天,慕輕晚面上都帶著輕愁,要不就一個人呆在屋裡發呆,要不就望著鳳止歌欲言又止的,偏偏又一個字也不說。
幾天下來,鳳止歌都快憋出病來了。
這天,母女倆用過早膳,丫鬟們將杯盤收拾齊整之後在鳳止歌的示意下都退了下去。
這明顯是要母女長談的樣子。
見慕輕晚詫異地看向自己,鳳止歌在她身邊坐下,將自己的手塞進慕輕晚的手心裡,乾燥溫暖的感覺讓她舒服得微眯了眼。
正經算起來,滿打滿算的鳳止歌也就只跟慕輕晚相處了一個月,她不能說真的對慕輕晚有多少母女情分,畢竟她是三世為人,她這蘿莉的身體裡住了一個成人的靈魂,但是她是真的將慕輕晚納入了自己人這個範疇。
這一個月來,鳳止歌也漸漸知道了這八年來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鳳止歌自打出生起就沒睜開過眼,威遠侯府也不是沒找過大夫,可是任是哪個大夫來瞧了都只搖頭,根本說不出鳳止歌到底患了什麼病。甚至,有一個老大夫還說鳳止歌根本就沒病,只是在睡覺。
當然了,這個說法無論是其他大夫還是威遠侯府的人都沒當真,就算嬰兒嗜睡,可也沒見哪家的孩子一生下來就陷入沉睡的,而且還一睡就是八年。
大夫診不出病來,慕輕晚差點愁白了頭髮也終是無用。好在鳳止歌雖然一直沉睡不醒,但呼吸一直平穩,好不容易盼了個女兒來的慕輕晚也就只能在心裡說服自己女兒真的是在休息。
八年來,慕輕晚幾乎將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