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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便早早操持起女兒的嫁妝來,更有那深謀遠慮些的,甚至在女兒剛出生時便已經準備起嫁妝來了。
如今雖然離鳳止歌的婚期還有四個月,但這時間可半點也不長。若不是運氣好的話。指不定有些東西還根本就沒處去買。
就比如說好的木料。
給家中女兒備下的嫁妝裡,是必須要有一套按新房尺寸打造的傢俱的,許多人家為了不到時候抓瞎,都是早早的就四處去尋木料去了。這也直接導致這年頭好的木料是越來越少了。
慕輕晚便遇到了這樣的難題。
其他東西還好說。只要是能買得著的。手裡有銀子便不用擔心,但這木料,可就不是有錢就能遇得到的了。
慕輕晚為這事犯了不少時間的難。後來還是鳳止歌讓鳳儀軒去找了木料送過來,這才解了慕輕晚的燃眉之急。
當然了,這件事的後遺症是,慕輕晚又抱著鳳止歌痛哭了一場,原因是覺得她這個做孃的沒用,連女兒的嫁妝都得靠女兒出面才能湊到。
後來還是鳳止歌又一通安慰才算是讓她寬慰了幾分。
日子便這樣一點點過去,晃眼間,便是年關將至。
比起處於南方的湖州,京城的天氣無疑要嚴寒許多。
慕輕晚雖然是在京城長大的,但在湖州呆了二十年,如今回到京城倒有些不適應了。
還好,如今侯府當家之人換成了於氏,於氏又是個做事妥帖爽利的,往各家送年禮安排宴請親朋等事做得半點不差,倒不用慕輕晚再為此事操什麼心。
吃了臘八粥,過了小年夜,轉眼便到了除夕。
因是過年,一直在皇覺寺的鳳麟這天也回到了威遠侯府。
除開鳳鳴舞這個已經被鳳鳴祥趕出了侯府的人,今天府裡的人倒是難得的齊聚一堂了。
難得一家人能坐在同一張桌子上吃飯,除了於氏這個只見了公公兩面的新婦有些緊張之外,飯桌上的氣氛倒還算是十分輕鬆。
吃完團圓飯之後,鳳麟倒沒急著趕回皇覺寺,而是在侯府住了一晚。
事實上,鳳麟還真是打算連夜回皇覺寺的,不過這大冬天的,外面又下著大雪,皇覺寺又是在城外,別說出城是個難題,單說這風雪天裡趕夜路,萬一出個什麼岔子可要如何是好。
鳳鳴祥和於氏輪流苦勸了一番,後來還是慕輕晚說了句話,才算是讓鳳麟同意在侯府住一晚才回皇覺寺。
慕輕晚這大半年來將鳳麟這近乎自虐的表現也看在眼裡,鳳麟如今的生活,與那苦行僧只怕也沒什麼區別了,她其實很難受當初的少年夫妻會走到這一步,但當初的那些事既然已經發生過了,她也不可能再當作什麼也沒發生的樣子繼續與鳳麟維持原樣。
所以,也只能暗暗嘆息一聲了。
大年初一的一大早,鳳麟便頂著風雪回了皇覺寺。
鳳鳴祥與於氏勸不住,便也只得由著他去了,只是派了侯府裡幾個做事穩妥的小廝跟在他身邊照看著,別路上出了什麼事。
因是大年初一,慕輕晚早就再三強調過,讓於氏不必去榮禧堂裡請安,所以送走鳳麟之後,於氏倒是難得的睡了個回籠覺。
不過,待起身之後,她又有些犯難了。
這犯難的原因,卻是因為鳳鳴舞。
京城的習俗,大年初五都會請嫁出去的姑娘回孃家,如今侯府出了門的姑娘,也就鳳鳴舞一個,可鳳鳴舞卻不是嫁,而是被抬進了汝寧侯府為妾。
可從來沒有為妾的姑娘能在年初五回孃家的。
不過,鳳鳴舞怎麼說也是鳳鳴祥嫡親的妹妹,若真的置之不理,於氏又擔心萬一將來鳳鳴祥後悔了會怨怪於她。
思忖再三,於氏仍是將這件事說與了鳳鳴祥聽。
“不必管她。”鳳鳴祥聽完之後淡淡地道,“我既然已經放話將她趕出府。便斷沒有再將她當作出嫁姑娘的道理,日子過得是好是歹,就看她自己的造化吧。”
對於鳳鳴舞這個妹妹,鳳鳴祥也算是絕望了。
若說當初鳳鳴舞進汝寧侯府時,他還對她存著幾分憐惜,那麼在經過鳳鳴舞在鳳止歌及笄禮上企圖大鬧,以及她前段時間對李氏的作為之後,鳳鳴祥卻是決定再也不管這個妹妹了。
上次汝寧侯夫人帶著鳳鳴舞找上門來的事,鳳止歌對鳳鳴祥提起過,鳳鳴祥也不覺得鳳止歌做得有什麼錯。更是在事後親自對府裡下人們下令。日後若是鳳鳴舞再找上門來,不用稟告於他,直接將人趕出去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