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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做婆婆的不喜兒媳故意讓兒媳心裡不舒坦,或者為了子嗣希望兒子儘快開枝散葉等。
但再不喜兒媳或憂心家族血脈傳承的婆婆,為了雙方面子上不至於太難看,也不會在新婚第一天便往兒子房裡塞人,這就是在明晃晃的打兒媳的臉了。
而周語然如此做,顯然就是想借此狠狠打鳳止歌的臉。
昨天在喜堂裡,當著那麼多賓客的面,鳳止歌和蕭靖北讓周語然沒了臉面,如今逮著這個機會,周語然會急不可耐的還以顏色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若是換了旁的女子,成親第二天,婆婆便賞了夫君四個貌美如花的女子,性子剛烈些的,心中生怒自然會與婆婆據理力爭,而那性子柔弱不敢與婆婆分說只敢將委屈嚥進肚子裡的,就算沒難受得吐出一口血來,只怕也差不多了。
不過,在安國公府,這一切卻半點也不成立。
一來,周語然可不是蕭靖北的生母,便是繼母她都還缺了一道程式。
二來,鳳止歌可不是那些自小熟讀《女誡》、《女則》以夫為天的本土女子,周語然在她眼裡根本就是隻蹦躂不了幾天的秋後螞蚱,而且就這點小手段。也激不起她的憤怒。
不過,既然周語然急著想要跳出來,她自然也會好好的還以顏色。
鳳止歌梳洗完畢時,蕭靖北已經將自己打理妥當了,比起被半夏扶風服侍著的鳳止歌,他的動作顯然快了不只一籌。
對於習武之人來說,外面那四名女子的低聲叫嚷與大聲呼喊沒有任何分別,聽了這麼長一段時間,已經足以讓蕭靖北明白事情的始末了,他的面色也隨之倏忽沉下來。這時更是以一種保護者的姿態立於鳳止歌身邊。
見鳳止歌妝點完。蕭靖北猛然一個轉身,大踏步準備繞過屏風。
“慢著!”鳳止歌按住蕭靖北的胳膊,“這麼點子小事就值得你動怒?”
蕭靖北依言停下腳步,但看向鳳止歌的眼中明顯帶著不贊同。
他冷心冷情的過了二十餘年。直到瀕死時遇到鳳止歌。他才覺得生命裡總算透出了一縷陽光。所以沒有人能明白,在得知與鳳止歌的親事將成時,他心裡有多感激上蒼的厚賜。
他期待了這麼久才娶回來的妻子。卻在新婚第一天就被周語然如此作踐,這又豈能算是小事?
想到周語然,蕭靖北眼中又是一道厲芒閃過。
他這些年就是忍讓太多了,才會叫周語然以為他便是她手中可以隨意拿捏的棋子,看來他得好好想想,怎麼才能讓周語然知道知道,這國公府可不是姓周!
這樣想著的同時,蕭靖北身上自然便有一股凜冽的氣息向外散發。
但是下一刻,一隻溫軟細膩手輕輕握上他因自幼習武而起了一層繭子的大手,也成功讓他身上的凜冽一瞬間便盡數消散。
蕭靖北偏頭看向鳳止歌,眼中的冷色如冰雪消融一般,漸漸換上淡淡的暖色。
“不都說男主外女主內嗎,這種內宅小事不是你該管的,昨天我們不是都說好了嗎,周語然的事我來處理,你只管等著,三個月之後,保管叫周語然主動離開安國公府!”鳳止歌說得極為自然,彷彿她的一番話並非決定著一位國公府的當家夫人的去留,而只是在說今天吃什麼這種小事一般。
便是李嬤嬤及半夏扶風,也絲毫不覺得鳳止歌的話裡有什麼不妥之處。
蕭靖北心裡一片柔軟。
在此之前,他從沒想過,有一天,他也會被旁人這樣護在身後。
他輕輕點頭:“好。那我先去書房,今天阿越與修宜要過來。”
卻是半點也沒想過要與鳳止歌一起去見周語然。
見鳳止歌點頭,蕭靖北又看了看兩人交握著的雙手,才有些不捨的鬆開手,轉身大步出門而去。
在走到門口時,他還特意在那四名女子身側頓了頓。
那四名女子見狀心中一喜。
夫人將她們送往聆風院之前可是與她們明說了的,只要她們能抓住世子爺的心,將來夫人自然會為她們作主,別的不說,至少一個姨娘的名分是跑不了的。
從一個服侍人的奴婢翻身做主子,對她們這樣的人來說,還有什麼比這更具誘惑力?
更別提,世子爺雖然性子冷清了些,但長得丰神俊朗,如今又得了皇上的寵幸,她們跟著世子爺,將來還指不定會有怎樣的福氣呢!
有著這樣的心思,四人自然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機會。
見蕭靖北停在她們身邊,又察覺到蕭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