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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房,接下來這兩天更是找了藉口宿在了書房,更沒再與於氏打過照面。
若不是今天是鳳止歌回門的日子,作為兄嫂不能不露面,說不定於氏仍然見不到鳳鳴祥的面。
回憶起這些,又想到小姑方才所說的話。於氏心裡有些茫然。
她其實並不是沒有選擇,於家雖然是個極重規矩的人家,可這並不代表於老爺子就不重視家中晚輩的死活。
在這件事裡,於氏就是個受害者,她若真打定了主意想要與鳳鳴祥和離,只要將這件事的緣由告之於老爺子,於老爺子必定會支援她的決定,並親自到威遠侯府來為她討回個公道。
於氏清楚的知道這一點,卻沒有選擇就此回孃家。
只因她知道,一旦她這樣做了。她與鳳鳴祥之間。就再沒有任何的可能了。
一個女人若是將一個男人放在了心底,她總會做出一些平時看起來不理智的事。
於氏這時便是如此。
哪怕此刻已經知道了鳳止歌的態度,她仍有些不知要何去何從。
她性情柔韌,也不是沒有耐心。哪怕只看到一點希望。她也絕對有守得雲開見月明的恆心。怕只怕,她選擇堅持與等待,鳳鳴祥卻無法放棄心裡的奢望。
……
鳳止歌目送著於氏走遠了。頗有無奈地搖了搖頭。
她不知道鳳鳴祥為何會對她有這種心思,如果可以,她還真想好好勸勸鳳鳴祥,偏偏就這件事來說,最不好開口相勸的,便是她這個當事人。
若她真的開了口,只怕她將來也只能與這個哥哥漸行漸遠了。
只希望,鳳鳴祥有一天會自己想明白吧。
一家人中午一起用過午膳,之後的一下午鳳止歌幾乎都與慕輕晚呆在一起,直到快日暮時分了,她才與蕭靖北一起辭別了依依不捨的慕輕晚,回了安國公府。
女子三朝回門,都有不得在孃家留宿的規矩。
回到安國公府,鳳止歌毫不意外的從李嬤嬤那裡得到了周語然這一整天都不在府裡的訊息。
沒有避著蕭靖北,鳳止歌微笑著道:“這梁有才做事,效率還真不低。”
沒有威逼利誘,只用一個周語然為他生下孩子的可能性,便能叫梁有才撇開一切甚至不顧周語然若真的懷上孩子會有怎樣的結果,梁有才的薄倖由此可見一斑。
不過想來也是,他若不是這樣一個涼薄自私之人,當初又豈會因周語然給的富貴就不惜謊稱身死以擺脫寡母以及林娘子這個髮妻呢?
如今見沒有可能讓小寶留在梁家將來給他供奉香火,便將主意打到了周語然身上。
鳳止歌真不知道,梁有才是該有多厚的臉皮。
不過,這樣也好,若不是這樣,她又豈會如此省時又省力的對付周語然呢?
聽到“梁有才”這個明顯不會屬於女子的名字,蕭靖北驀地看向鳳止歌,只是,他的反應卻讓鳳止歌有些意外。
鳳止歌本以為,蕭靖北應該是疑惑不解才對,卻沒想到,他看過來的眼裡,卻現出淡淡的委屈來。
蕭靖北並不在意梁有才是個什麼人,他在意的是,他的娘子,都從來沒有喊過他的名字,如今竟然從她嘴裡聽到另外一個陌生男子的名字,那微酸的感覺,他也只能用這樣的委屈表達了。
在鳳止歌面前,蕭靖北從來都是不設防的。
所以,鳳止歌很輕易的就能看出來他在想些什麼。
環顧四周,李嬤嬤早就很有眼色的帶著屋子裡服侍的人退了下去,這時屋裡便只剩了鳳止歌與蕭靖北兩人。
鳳止歌便伸手點了點蕭靖北的眉心,“真是個傻子。”
這個動作,鳳止歌本來做得極為自然,可最後卻因兩人身高的原因而變得有了幾分滑稽,若不是蕭靖北主動低下頭來,只怕她還真要費些力氣才行。
被鳳止歌如待小孩子這般輕點眉心,蕭靖北不僅沒有任何抗議,反倒有些享受的微閉了眼。
然後,在鳳止歌順勢收回手時,他雙眼有些放亮地問道:“那,我聽話嗎?”
鳳止歌聞言微愣,任她思維跨度有多大,這一時之間也沒弄明白蕭靖北這神轉折有什麼樣的含義。
雖然不解,她仍點了點頭。
蕭靖北眼中於是染上幾抹喜色,頂著鳳止歌不解的目光。他面上帶著期待的將頭湊到鳳止歌近前來。
“呃?”
鳳止歌打量著這時的蕭靖北。
因還沒來得及更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