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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什麼羞人的,回頭我就讓人修了大池子引了溫泉水進來,到冬天時再邀了你們一起過來,一邊迎著雪花一邊泡著溫泉,那才是享受。”鳳止歌笑道。
慕曉曉與錢多多本就是活潑愛玩的性子,聞言自然叫好。
只有錢雅雅,關注的焦點卻放在了“一起泡”這幾個字上,只因腦中的想象,便足以讓本就害羞的她雙頰紅得彷彿要滴出血來了。
鳳止歌幾人見了又是一陣笑聲。
這天之後,一行人又度過了輕鬆熱鬧的兩天,還在鳳止歌的提議下拋下所有規矩的束縛,大家一起外出野餐了一次。
對所有人來說,這都是前所未有的體驗,所以到了第三天下午,眾人回莊子裡歇著時,心裡還都有些意猶未盡。
這幾天裡,鳳止歌倒是隱隱發現聞越和慕曉曉之間有了些不尋常的情愫滋生。
少年男女方興慕艾,這本是極為正常的事,可是鳳止歌卻並不太看好慕曉曉與聞越。
聞越的父親是國子監祭酒,又是被推舉為大儒許青松的接班人,在讀書人心裡的地位極高。
鳳止歌並未與這位聞祭酒打過交道,當初作為寒素的她死時,這位聞祭酒聲名還未顯。
不過,就衝他那大儒的名頭,也該知道這人定是個極重規矩的人,而且聞越又是聞家的獨子,想必聞祭酒對聞越的妻子人選必然十分慎重。
慕曉曉,雖然她的性格鳳止歌很是喜歡,可這不代表就能被土生土長的大武朝人所喜歡,而且以慕曉曉那好動的性子,真要讓她嫁入那等極重規矩的人家,對她來說只怕也並不是什麼好的體驗。
只不過,鳳止歌雖然是這樣認為的,卻也沒對兩人之間的事橫加干涉,一來兩人如今也只是暗生情愫,並未做出什麼不妥的舉止,二來這畢竟也是他們自己的事,怎麼也不該由她來人為的改變什麼。
只希望將來慕曉曉能一切如願吧。
看著慕曉曉拎著一籃子莊子裡新摘下來的早熟葡萄往聞越等人住的莊子上送,鳳止歌如此想道。
出來已經三天,眾人準備明天就回京城,所以最後這天的下午,誰都沒往外跑,只留在莊子裡休息。
四月底的天氣本就已經漸漸現了些炎熱之意,鳳止歌只在莊子裡逛了一圈,便隱隱有了汗意,於是將身邊的人都遣了下去,打算沐浴之後換身衣裳。
她才脫了衣裳泡進浴桶裡,就聽外面突然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
“誰?”鳳止歌站起身低喝道,然後順手抄起掛於一旁的外衣準備往身上披。
“我……”下一刻,房門伴隨著“嘎吱”一聲響被人自外推開。
透過半透明的絹面屏風可以看到,來人是蕭靖北。
知道是蕭靖北來了,鳳止歌心下便隨意了許多,將外衣披在身上,她慵懶地道:“你怎麼突然來了這裡?”
雖然兩人如今已是夫妻,可這次出行,卻是分住在兩個莊子上的,正是因為知道莊子上沒有外男,鳳止歌沐浴時才會將身邊的人遣下去沒讓人多作戒備。
卻沒想到,蕭靖北會在這個時候來。
鳳止歌的疑問卻沒能在第一時間得到蕭靖北的回答,只見蕭靖北目光發直般的瞪了那肩屏風好半晌,然後突然倒抽一口氣迅速轉過身去,就彷彿看到了毒蛇猛獸一般。
鳳止歌:……
幾步繞過屏風,鳳止歌揚眉道:“這又是怎麼了,見鬼了嗎?”
蕭靖北這時不僅轉過身對著房門方向,還緊緊的閉上了眼,聽到鳳止歌的聲音,他下意識的就回想起了方才瞥到的那幕旖旎風光。
半透明的屏風其實並不能完全擋住他的視線,所以他方才一眼就看到了那屏風後少女那凹凸有致的姣好身段,若有若現在很多時候都比看得清楚分明更來得誘惑人,對蕭靖北這種從來沒看到過此等美景的人來說,這一幕已經足以讓他大受刺激了。
意識到鳳止歌已經走了出來,蕭靖北下意識的往身旁看了一眼,然後一張臉迅速充血泛紅。
鳳止歌這時只披著一件單薄的外衣,那外衣因她身上的溼意而緊緊貼著她的肌膚,這還不算,她本就是隨意披上的,並未像平時那般穿戴整齊,難免就有沒遮到的地方,那隱隱露出的白皙肌膚,讓蕭靖北看了只覺心頭髮熱。
見蕭靖北這個反應,鳳止歌哪有不明白怎麼回事的,只不過經歷了開放的後世,這種程度還真沒被她放在眼裡。
隨意攏了攏身上的衣物,她再次問蕭靖北,“你怎麼突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