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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嗎?
至於他此舉會不會讓外人知道他們“母子”不和,在這些年來層出不窮的刺殺之下,難道還有人會認為他們之間真的能和睦相處?
那恐怕才是真正的笑話!
只是……
蕭靖北有些歉疚地看了看身側蓋著蓋頭讓他看不清面容的鳳止歌。
只是要委屈她了,在成親這樣一輩子最重要的日子上,都要經歷這種糟心事。
想到這裡,蕭靖北雙手緊緊握住手中與鳳止歌相連的紅綢。
他對這樁婚事的期待遠不是周語然可以揣摸到的,對他來說,今天也同樣是他這輩子最重要的日子,他原本也確實沒想過要在自己的婚禮上做些什麼,卻沒想到,就在成親前幾天,他外出辦一件案子時,卻無意間發現了周語然的秘密。
若不是他這些年早就練就了非人的理智,恐怕當時他便要忍不住衝上去掐死那對狗男女了。
周語然這些年屢次對他下毒手,甚至想要弄死他再過繼孃家侄兒頂替他的位置,這些他都能忍下來,可他獨獨不能忍的,便是周語然居然還讓父親名譽有損。
他的父親,當初是何等的頂天立地,被太后硬塞著娶了周語然就罷了,如今竟然還被周語然連累得隨時都有可能被所有人指指點點?
為人子,蕭靖北如何能忍得下這種事?
有了這樣的發現在前。他又豈能再照原本的打算,在婚禮上勉強自己給周語然行禮?
所以才有了方才出現的這一出。
面對周語然拿孝道相壓,蕭靖北面上表情不變,他淡淡地道:“周夫人這些年是如何辛苦養育本世子的,相信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本世子也時刻銘記著周夫人這些年來的照顧,將來必定會一一償還周夫人以及承恩公府的恩德。”
這本就是面對面的撕破臉,蕭靖北又毫無顧忌,“辛苦養育”、“照顧”、“恩德”等字眼都咬得極重,叫明眼人一聽便能知道其中深意。
先不提周語然心裡是如何的恨。這時喜堂那擠得滿滿的賓客。都正在心裡暗道這次安國公府之行來得太值了。
本以為只是吃一頓普通的喜酒,卻不想還有驚喜大奉送,親眼看著維持了表面和睦現象十幾年的安國公夫人與世子翻臉。
想必,今天一過。京城百姓們又要有談資了。
再說周語然。被蕭靖北這樣一擠兌。竟好半晌說不出一個字來,只伸出輕顫的手指向蕭靖北,胸膛隨著急促的呼吸起伏不斷。一張妝容精緻更顯明豔的臉更是漲得通紅。
雖然不知蕭靖北為何會選在今天向自己發難,但周語然知道蕭靖北的性子,他能忍她十幾年,但一旦他不再忍耐,也必不會輕易就作罷。
眼見著蕭靖北是鐵了心要讓自己面上難看,周語然便將目光轉向了一旁靜立的鳳止歌。
無論如何,她都得先將今天的局面糊弄過去,否則,她這個安國公夫人以後只怕就別想再堂堂正正的出門應酬了。
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頭的怒火,周語然道:“世子一直以來對本夫人都心存誤會,念在今天是世子的好日子,本夫人也不與你多計較,如今最重要的是先拜堂,若是誤了吉時,只怕最終反受其害的還是世子,止歌,你說呢?”
周語然不理會蕭靖北,而是直接詢問鳳止歌,這其中也是有說道的。
一來,鳳止歌今天之後便會是蕭靖北的妻子,而且還是蕭靖北盼了這麼久的妻子,只要鳳止歌這時站在她這一邊,蕭靖北就算再怎麼歡喜,只怕心裡也會留下疙瘩。
二來,以蕭靖北對鳳止歌的看重,若是鳳止歌開了口,他就是再不情願,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總也得給鳳止歌幾分面子,將這件事輕輕帶過。
還有……
這個年代的女子在成親當天洞房之前是不能開口說話的,被視為是說的話越多,將來的福也就越薄。
鳳止歌只要拜堂之後便是蕭靖北的妻子了,周語然又豈能安心見著他們過得好?
既指著鳳止歌解決眼前難題,同時還不忘給鳳止歌與蕭靖北日後的生活挖個坑,周語然也算是殫精竭慮了。
鳳止歌的面容掩在蓋頭之下,她雙唇輕輕一揚,她如今都還算不得安國公府的人呢,周語然就想著要借用她這把看起來還算鋒利的刀?
什麼不能說話的規矩,鳳止歌是半點也不信的,所以自然也不會在意,她道:“安國公夫人所言甚是。”
鳳止歌的聲音有些清冷,聽在耳中便如大夏天來到一汪清泉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