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頗覺索然。
這大武朝的建立。有他當初的血汗在其中,可是如今,明知道大武朝將會經歷一番動盪,他卻沒資格再去管。也根本就不想再管了。
想想當初打江山時的鬥志昂揚。蕭立不得不覺得諷刺。
蕭靖北微微頷首。又於蕭立閒聊了一會兒,直到見蕭立面露疲色,喚了人服侍著他休息了。這才返身回了聆風院。
從蕭立最後說的那番話,蕭靖北就知道,他的父親,必定是已經察覺到了些什麼。
將與蕭立的對話都與鳳止歌一一說了,蕭靖北道:“止歌,父親他,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
鳳止歌聞言並不詫異。
她當初對蕭立也並不陌生,蕭立雖然以勇武而廣為人知,但這並不代表他就是個遲鈍愚笨之人,正好相反,在粗獷的外表之下,蕭立其實有著很少顯露人前的精明與敏銳。
雖然甦醒的時間並不長,但想來,這段時間已經足夠讓蕭立知道他的兒媳婦與寒家的關係,再借此隱隱察覺出寒家的異動。
“這有什麼值得奇怪的,你對父親的瞭解顯然還不夠,若是那些當初與父親並肩作戰過的人,一定會知道,父親勇武的表面下,其實還有著十足的精明。”鳳止歌如此道。
聽了鳳止歌這話,蕭靖北心裡卻隱隱覺得有些異樣。
鳳止歌自己都說了,得是“那些當初與父親並肩作戰過的人”才能知道父親的精明,可是,她這個與父親也只不過接觸了幾個月的兒媳婦,又是如何在這短短的時間之內,發現到這一他這個兒子都未發現的事實?
現在回想起來,似乎從一開始,鳳止歌就對他的父親表現得極為熟悉。
當初父親初醒來時,為了勸解父親放下心結,也是鳳止歌,說出了寒素這個名字,才成功讓父親安下心來養病。
蕭靖北從前也不是沒有察覺到鳳止歌的這些異樣之處,但一直以來他都抱著鳳止歌若是不想說他也就不問的想法,但這時,聽著鳳止歌用如此熟悉平淡的口吻說著父親當初的事,他卻總有種想要往深處瞭解面前之人的衝動。
他總有種奇妙的預感,他若是真想走進她的內心,就一定要先了解她那些神秘的過往。
這樣想著,蕭靖北便有些失神。
那麼,他該從何處瞭解起呢?
若許,應該從那個自始至終,都似乎與鳳止歌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的,寒素?
倒是鳳止歌,見蕭靖北說著話就突然沒了聲息,於是伸出五指在他眼前晃了晃,“你這是在想什麼呢?”
蕭靖北這時正在沉思之中,聞言下意識的就道:“想要如何瞭解你。”
然後,看著鳳止歌那將他這句話當作是玩笑的表情,蕭靖北在心裡暗暗做了決定。
……
蕭靖北並未將被刺殺的事往外傳,所以雖然被劫殺了一回,但除了鳳止歌與當時跟在他身邊的幾名麒麟衛,就再無外人知道這件事。
接下來的幾天,倒也一直風平浪靜。
不過,蕭靖北很清楚的知道,這只不過是暴風雨前的寧靜罷了。
皇家死士雖然鮮少出現在人前,但關於這些死士,京城裡知道的人卻並不少,尤其廣為人知的,是這些死士不僅絕對忠誠於主子,而且一旦接受命令,就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那幾名死士此前刺殺蕭靖北失敗不說,還留下了幾具屍體,必然會再次行動。
而蕭靖北等著的,就是他們的第二次行動。
那些死士,也確實沒讓蕭靖北久等。
這天,蕭靖北向趙天南匯報了這幾天北鎮撫司的情況才從宮裡出來,就再次與幾名黑衣死士不期而遇。
雖然這時天色已晚,皇城根兒上走動的人也不多。但比起上次還耐著性子等蕭靖北進了一條僻靜的巷子才動手,從這次這些死士在皇城外就直接動手的舉動,仍能看出來上次行刺失敗對這些死士也造成了一定程度的壓力。
見到人數比起上次還來得多了些的死士,蕭靖北不驚反喜,面上甚至還露出了一個笑容來。
那領頭的死士見狀微微一驚,但箭在弦上已然不得不發,他們都已經現身了,若是還未動手就鎩羽而歸,主子定然也不可能放過他們。
於是,領頭的死士壓下心裡的不祥預感。拔出劍做了個往下揮的動作。然後當先朝著蕭靖北衝了過去。
眼見那刀劍就要觸及蕭靖北的身,蕭靖北卻驀地騰空一躍往後退了丈許,然後,那些之前看似是無關的路人。卻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