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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了。
至於那個“別人”是誰……
看看一路把她引過來的兩個丫鬟不就知道了?
方氏本性溫和,不喜玩弄心機,更不希望成為別人手中的那把刀,猜到自己許是被雲陽郡主算計了,她恨不得丟下鳳鳴舞的兩名丫鬟轉身就走,但這時到底是寒家,她又是此間主人,即使明知道前方藏有貓膩,她也不得不抿緊了唇一步步向前走去。
遠遠的就瞧見張嬤嬤的躲閃,方氏心下更是不悅。
張嬤嬤從前一直在慈寧宮裡侍候,方氏自然是認得她的,今天更是因為張嬤嬤一直伴在鳳鳴舞的身邊而對她印象深刻,這時又豈會認不出她來。
果然是雲陽郡主!
方氏緊緊攥住手中的絲帕。
叫人引她過來的是雲陽郡主,一個閨閣少女,居然隻身到了供給男客的客院,想必打的便不是什麼好主意,既然如此,張嬤嬤雙何必躲躲閃閃的。
在心中冷哼一聲,方氏心頭無比惱怒。
她既嫁作寒家婦,便自是寒家人,如今這雲陽郡主明擺著是要在寒家的地頭上行那醜事,待事情揭開之後,寒家的名聲豈能不損?
寒家這麼多年來在聲望,並不只是因為寒家傳承數百年,也不僅是因為寒家在大武朝的建立中出了大力,更是因為有每一個寒家人的傾力維護!
所以,方氏快步上前,卻不是往院門口而去,而是徑直來到張嬤嬤躲藏的地方,微微一笑道:“張嬤嬤難道是迷路了?不然怎會到了此處,要知道,這裡,可是給男賓準備的客院……”
張嬤嬤眼中一凝,只看方氏的表情,她便知道方氏是察覺到了什麼。
事實上,在鳳鳴舞的計劃中,本也是要讓方氏察覺的,只不過如今計劃沒趕上變化而已。
張嬤嬤強笑一聲,“見過二少夫人,老奴確實是迷了路。倒是要勞煩二少夫人領老奴回朗月閣了,否則郡主見不到老奴怕是要擔心了。”
張嬤嬤仍想先將事情糊弄過去。
只不過,方氏既然已經出現在這裡,作為此間主人,又怎麼可能不弄清楚出了什麼事就這樣回去呢?
到時候若真的在這裡出了什麼事,她這個主人又要如何自處?
所以,方氏淡淡一笑:“張嬤嬤言重了,張嬤嬤如今是客,只不過是帶個路而已,本就是我的責任。又如何當得起‘勞煩’二字。”
張嬤嬤聞言心裡便是一鬆。只要先將方氏哄走,後面的事再慢慢處置也不遲。
只不過,張嬤嬤顯然是放心早了。
便聽方氏話鋒一轉,“只不過。據這兩位郡主身邊侍候的人所言。郡主如今可不在朗月閣裡。而是失蹤了,且一路到了這裡。”
方氏說著面上便多了些意味。
張嬤嬤便驚出了一身冷汗,她如今已經有八分肯定。這客院裡的情況肯定與鳳鳴舞事先預計的不一樣,若非如此,自己幾人在門口說了這麼會子的話了,鳳鳴舞又如何可能不抓緊這個機會與蕭靖北一起出來?
狠狠咬住下唇,張嬤嬤面上現出冷厲來,轉過頭對著鳳鳴舞兩名丫鬟其中一個臉上便是一巴掌:“賤婢,平日裡憊懶些沒處置你們也就罷了,如今竟敢隨意編排主子的事,郡主明明就好好的在朗月閣裡待著,你們為何與二少夫人說什麼郡主失蹤了此等謊言,是不是不要命了?”
被打的丫鬟一懵,一手撫上劇痛的面頰,下意識的便反駁道:“嬤嬤何出此言,本就是郡主讓……”
眼見這丫鬟就要將鳳鳴舞吩咐她一事說出來了,張嬤嬤厲聲打斷道:“住口!看來郡主平日待你們還是太縱容了,才叫你們不僅胡亂編排主子,還犯了錯不敢承認,若再敢多言一句,看我不拔了你們的舌頭!”
不僅被打的丫鬟,便是沒被打的那丫鬟,聞言也都不由噤若寒蟬。
鳳鳴舞是什麼樣的性子她們是知道的,更知道張嬤嬤生起氣來行事有多狠,她們若真敢再分辨一句,恐怕張嬤嬤真的會拔了她們的舌頭。
於是,兩人低垂著頭,再不敢多言一句。
見兩人終於識趣,張嬤嬤這才換上一臉的和氣看向方氏,陪笑道:“二少夫人,真是不好意思,讓您見笑了,丫鬟不懂事胡亂說話,還望二少夫人不要與她們計較,待回了府,老奴定會好好收拾她們,別說是老奴了,便是太后她老人家,從來也是最恨這種不懂分寸的奴才的。”
張嬤嬤畢竟是慈寧宮裡出來的嬤嬤,又是太后賞賜到鳳鳴舞身邊伺候的,若是換了平時,方氏怎麼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