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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年慕輕晚也就一直沒能想起這一茬兒。
如今突然莫名其妙的做惡夢,慕輕晚才突然想起自己還欠著一柱皇覺寺的頭柱香。
莫非,這世間的神佛,真的如此有靈?
遍尋不著能讓自己如此的原因,慕輕晚便只能往這怪力亂神的方向來想。
只是,皇覺寺的頭柱香到底有多難得,慕輕晚也是知道的,她便是誠心想去還願,可這事也不是她想做就能做到的呀。
由此,一連好幾天,慕輕晚都顯得有些憂心忡忡,再加上本就被夜不能寐所折磨,身體便一日虛弱過一日。
鳳止歌起先還只以為慕輕晚只是因為身體不舒服才如此,待發現其中還有隱情時,已經是幾天之後了。
然後,在她的一再追問之下,慕輕晚才道出了自己的猜測。
神佛怪罪什麼的,鳳止歌自然是不信的,不過,若是能讓慕輕晚安心,她也不介意陪著慕輕晚往皇覺寺走一遭。
倒是慕輕晚所說的皇覺寺的頭柱香,著實讓鳳止歌為難了幾天。
就如慕輕晚所知的那般,皇覺寺的頭柱香這麼多年來都不知道被誰得了去,鳳止歌為此專門派了兩名暗衛去查訪此事,也是一直到前兩天才算是有了眉目。
想到那頭柱香的去向,鳳止歌眸中一冷。
“止歌,你怎麼了?”慕輕晚看著有些出神的鳳止歌,眼中有些擔憂,然後想起今天的這次出行,以為鳳止歌之前的出神是因為為難,便有些慚愧地道,“娘是不是叫你為難了?皇覺寺的頭柱香那般難得,娘實在不該說與你聽的,不如,咱們還是不要去了吧,總之,神佛若是要怪罪,娘一力承擔便是!”
慕輕晚說得斬釘截鐵。
鳳止歌聞言心中一暖,忙握著慕輕晚的手,“娘,您就別胡思亂想了,我方才只是在想別的事而已,您就放心吧,明天啊,保管叫您在佛前還了願,那頭柱香的事,女兒已經安排好了,咱們只管出發去皇覺寺就成了。”
皇覺寺在城外,要上頭柱香又必須得是一大早,所以慕輕晚和鳳止歌準備今天出發,然後在皇覺寺裡住一晚,明天一早拿了皇覺寺的頭柱香還願。
慕輕晚仍有些不敢置信。
她自然是無比相信自己的女兒的,這些年來鳳止歌做成的這些事,也讓她認定她的女兒是無所不能的。
只是,皇覺寺的頭柱香名聲太大,想當初承恩公府仗著太后的面子想要搶這頭柱香都被好言好語的請了出來,自那以後。京中權貴們倒也對那頭柱香死了心,轉而爭起那第二柱香來。
這般難辦的事,她的止歌,只用了這麼兩天,就辦好了?
一直到上了馬車往皇覺寺裡出發,慕輕晚仍覺著有些不真實。
這次去皇覺寺,除了鳳止歌與慕輕晚,鳳鳴祥作為侯府裡唯一的男丁,也騎著馬護送二人。
至於鳳鳴舞,她這些天一心等著太后從宮裡傳來好訊息。生怕她這一出去太后派人來傳信了找不到她人。哪有什麼心情去皇覺寺求神拜佛?再說了,求神拜佛就能讓她以後有份好姻緣嗎?她還不如好好巴結巴結她的太后外祖母!
於是,在鳳止歌等人出發往覺寺而去時,鳳鳴舞便獨自一人留在了侯府裡。
皇覺寺建於城外的五靈山上。大武朝趙氏的皇陵。便也是修建在五靈山的另一面。
因為當初在危難之時救過趙天南一命。大武朝立朝之後,趙天南便封了皇覺寺為皇家寺院,於是原本香火算不得十分鼎盛的皇覺寺。便成了京中權貴們上香禮佛時的首選。
如今的皇覺寺經過了幾次修整,用金碧輝煌來形容都不為過,又哪裡還能見著當初的落魄?
鳳止歌等人到達皇覺寺,太陽已經開始往西沉了。
因是早就提前與皇覺寺打了招呼,威遠侯府的車駕一到,便立即有皇覺寺的知客僧前來領幾人前往早就準備好了的供香客居住的院子。
鳳止歌與慕輕晚兩人住了一個小院子,鳳鳴祥則住到了專門招呼男客的另一邊。
許是這皇覺寺本就是人傑地靈之所,這一晚,沐浴著佛寺特有的梵香,伴著寺裡的鐘聲,慕輕晚還真的就睡了個好覺,若不是早上被鳳止歌喚醒,恐怕她就要一覺睡到大天亮了。
“娘,該起身了。”鳳止歌隔著被子推了推慕輕晚,一邊低聲喚道。
這次來皇覺寺,鳳止歌與慕輕晚也算得上是輕裝簡行,慕輕晚身邊只帶了林嬤嬤一人,而鳳止歌則帶了半夏與扶風,李嬤嬤卻是留在了侯府,以防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