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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口問道:“這位夫人看著很是眼生,不知是哪家府上的?”
皇覺寺是大武朝的皇家寺院,這裡雖然並不禁止尋常百姓入內,但進出皇覺寺的大多都是京中權貴之家,而且,無論是慕輕晚的衣著穿戴還是通身氣度,都絕不會讓人將她認作普通百姓。
慕輕晚本不是多話之人,也無意與這婦人打交道,但這時本是她有錯在先,倒也不好不理會婦人的疑問,於是又微微一笑道:“我姓慕,夫家姓鳳,今日打擾了。”
說完對那婦人點點頭,便欲離去。
那婦人回以一笑,心下正在思索慕輕晚出自哪家,卻聽另外一名緋色衣衫的少女突然發出一聲尖叫:“姑母,她是威遠侯夫人,她就是那個小賤人鳳止歌的娘!”
婦人面上的笑容驀地收了回去,就連已經走到門邊的慕輕晚,這時也停下了腳步,轉過身目露冷色地看向那緋衣少女。
鳳止歌是她放在心尖尖上的女兒,她如何能容忍有人這樣侮辱她的女兒?
“這位小姐何故毫無緣由的辱罵小女,不是我偏袒,但小女從來不會無故與人結怨,你必須向小女道歉!”但凡牽涉到女兒,平日裡最是好說話的慕輕晚也變得得理不饒人起來。
“我向她道歉?”紅衣少女,也就是從湖州遠道來到京城的連晴,聞言又是一聲尖叫,“我為什麼要向她道歉,要不是她,我和表妹又豈會像現在這樣名聲盡毀?”
連晴的情緒很是激動,雙眼中的惡意更是讓人見了都覺著有些��沒擰�
紅衣少女是連晴。粉衣少女則是馮伊人,至於那婦人,卻是馮家二夫人連氏。
連晴會變成這樣,也是有原因的。
那日在含月公主的春宴上,連晴和馮伊人又與鳳止歌有了一番小爭執,那時連晴和馮伊人都礙著不想讓自己做過的那些事被其他人聽了去而選擇不與鳳止歌正面衝突,只是當時和這二人在一起的,還有馮家大老爺的女兒馮伊月。
馮伊月本就是個性情單純的,回府之後就將春宴上的事都一一說與了其母馮家大夫人聽。
馮家大夫人與馮家二夫人不和許久,聽了之後直覺這裡面肯定藏著事兒。便悄悄派了人去打聽連晴在湖州發生的事。以及馮伊人那日去慕家作客時的情況。
馮家只有兄弟二人,馮大老爺如今任了吏部的員外郎,馮二老爺則得了個禮部的清閒差事。
馮大夫人對馮二老爺一家的不滿由來已久。
當初馮老太爺和馮老夫人還在世的時候,就一直偏愛二房。甚至若不是大房據理力爭。恐怕如今在禮部領個清閒差事的就會是馮家大老爺了。
馮家老太爺和老夫人雖然已經離世。但就是臨終前都仍惦記著二房,馮家兩老也是知道自己的小兒子是個扶不起來的,生恐自己兩人去了之後。小兒子沒了大兒子的幫襯過得不好,非得逼著馮大老爺應下不與二房分家,對大房卻是半點交代也沒有。
礙著馮老太爺臨終前的話,如今馮家也確實一直沒分家。
馮二老爺領了禮部那個清閒差事,每月的奉祿連他自己房中幾口人都養不活,更別說是補貼公中了,馮二夫人連氏孃家乃是湖州首富,她手裡倒是有不少銀錢,但這麼多年來卻從沒見她往外拿過一分。
這些年來,馮家這麼一大家子的吃穿嚼用、人情往來都落在大房身上,若不是有馮家大老爺支應著門庭,又有馮大夫人精心算計著過日子,馮家兩房人恐怕早就過不下去了。
這樣的情況下,換了性子再好的人,恐怕也不會對馮二老爺一家子有什麼好臉色。
馮大夫人對馮二夫人孃家來的侄女連晴也非常看不上眼。
這不單單是因為馮大夫人與馮二夫人之間的齟齠,更因為連晴那性子本就不是個討人喜歡的,來到京城這麼久,連晴仗著手裡有銀子,見天兒的與馮伊人一起逛鋪子買東西,卻也從沒見她往大房送過什麼。
馮大夫人倒不是眼皮子淺到眼紅一個晚輩手裡的東西,只是連晴沒少送過馮伊人東西,同是姐妹,卻從沒想起馮伊月。
馮大夫人自認連晴來到馮家之後,她對連晴也算是悉心照顧了,好歹來者是客,她從未因馮二夫人而給連晴難看,平日裡更是生恐連晴因為不好意思說而受了什麼委屈,沒少對她噓寒問暖的,可連晴的做派確實讓人寒心。
馮伊月回家將春宴上鳳止歌與連晴馮伊人的對話學與馮大夫人一聽,馮大夫人可不就樂了,這倒真是瞌睡來了就有人給遞枕頭,她正愁沒能抓住二房的痛腳呢,一場春宴就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