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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求本就有些唐突,明淨也有些不好意思。
明淨這時心裡也是疑問重重。
先前他就和慕輕晚幾人說起過,皇覺寺裡佛法最精深的,不是主持了空,而是從來不管事的瞭然。
瞭然不僅不管事,而且甚少露面,明淨來到皇覺寺裡出家十幾年,又是主持了空的高徒,見到了然的次數也是屈指可數。
怎麼這回,瞭然師伯突然就傳話,要見這位女施主呢?
慕輕晚看了看鳳止歌,眼中帶著詢問。
這裡是皇覺寺,而且是明淨大師親自前來相請,慕輕晚自然不擔心鳳止歌在這裡的安全,她的詢問也只是不知道鳳止歌願不願意去見那位瞭然大師。
瞭然大師的句號,慕輕晚是聽說過的,據說當初救皇上於危難之中的,就是這位瞭然大師。
關於瞭然大師,京中早在許多年前就有了好幾個版本的傳言,有的說了然大師是得道高僧,不僅有通天徹地之能,還有起死回生之術。還有的更誇張,直接說了然大師是天下的羅漢下凡云云。
無論傳言有多少個版本,相同的一點是,所有人都相信瞭然大師有諸多神奇之處。
慕輕晚之前在聞到那柱頭香之後,心裡也隱隱有些相信這一點了。
“止歌,你想去見見了然大師嗎?”慕輕晚問。
鳳止歌只略一思索,便點了點頭。
瞭然這個人,鳳止歌是認識的,兩人雖然見面次數不多,但也算得上是故人。
鳳止歌有種預感,瞭然,大概是知道些什麼,若非如此,這麼多年不見外人的他,又怎麼會突然要見自己?
見鳳止歌點頭,明淨也跟前鬆了一口氣。
在皇覺寺的所有僧人心裡,瞭然的形象已經有些被神化了,明淨自然也是如此,瞭然師伯難得吩咐他一件事,若是不能辦到,他心裡也是有愧的。
明淨急著帶鳳止歌去見了然,連忙將慕輕晚安置到了附近的禪房裡,然後領著鳳止歌一路往山上而去。
瞭然這些年來雖然居於皇覺寺裡,但從不見外人,也算是隱居於此了,而他住的地方,便是五靈山的山頂。
五靈山越往上越是陡峭,若非山上用青石板鋪就了一條石梯。恐怕上山下山便是一個老大的難題。
鳳止歌跟著明淨來到五靈山頂時,正是旭日東昇金霞滿天之時,火紅的朝陽伴著燦爛的朝霞穿破厚厚的雲層,將光輝灑向大地,這副場景足以讓所有觀景之人心生震撼。
只不過,因為山頂並不對香客開放,所以這時能看到這一幕的,也不過三兩人而已。
待鳳止歌觀完日出,才發現原本與她一起上山的明淨不知何時已經不在這裡了,取而代之與她並肩而立的。卻是一個看年紀大概七十許、身穿一襲樸素袈裟的僧人。
這僧人身形清瘦。雖然已經年老,但精神卻十分好,尤其一雙渾然與他年紀不符的清澈又睿智的眼,更是讓人一見便能得到真正的寧靜。
察覺到鳳止歌的視線。那僧人雙手合什一禮:“阿彌陀佛。多年不見。施主別來無恙。”
鳳止歌初到京城,而且來到京城之後從沒見過這僧人,但這僧人卻開口便道是“別來無恙”。
若是換了個人大概會覺得莫名其妙。但鳳止歌卻半點也不驚訝,大名鼎鼎的瞭然大師若是沒有些本事,又如何對得起他的名氣?
況且,早在山下之時,她便已經猜到了,又如何會驚訝。
微微一笑,鳳止歌回了瞭然一禮,“一別多年,大師依然風采如往昔。”
這並不是鳳止歌的恭維,早在多年以前,她第一次見到了然時,瞭然便已經是現在這個樣子,沒想到二三十年都過去了,無情的時光,也似乎沒能在瞭然身上留下痕跡。
瞭然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手上輕輕捻著佛珠,頗有些感慨地道:“當年初見施主時,貧僧就已經看出施主會有一大劫,若能渡過此劫,自然從此傲立蒼穹,但若是渡不過這劫數……”
說到這裡,瞭然面上現出些追憶,“明明應該是死劫,卻偏偏於不可能中現出一條生路。貧僧這些年一直為此事不解,直到前幾年偶觀天象,才終於有了些所得。”
感慨地看向鳳止歌,瞭然溫和的眼中也多了幾分驚奇,“天地之大,果然無其不有,施主福澤深厚,也該有此番奇遇。”
鳳止歌聞言不語,好半晌之後唇角才微微往上翹起,帶著嘲意道:“大師怕是說錯了吧,我又怎麼算得上是福澤深厚,若真是個有福氣的,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