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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間,呈現出一派熱鬧景象。
這次壽宴的男客與女客並未分兩處安排,只分了左右各擺了桌子,左邊落座的都是男客,女客則都坐到了右邊。
對於寒家這有些怪異的安排,眾人心裡都有些驚訝,卻也沒有人提出異議,只都想著是不是寒老爺子有什麼深意在其中。
而待吳嬤嬤吩咐人將鳳鳴祥帶到左邊落座,又親自領著慕輕晚與鳳止歌坐到席間時,幾乎所有已經坐下的女客,都齊刷刷地看向了慕輕晚母女。
身為寒夫人身邊的心腹嬤嬤,吳嬤嬤在外的名氣並不小,且不說平時在外,便是那是身份尊貴的夫人小姐們見了吳嬤嬤都是笑臉相迎,就算是在寒府裡,即使在主子面前也頗有幾分臉面,可如今,吳嬤嬤卻親自領著慕輕晚與鳳止歌前來入座。
如今的慕輕晚與鳳止歌,也不像初進京城那般誰也不識得。
當然,更讓這些女客們側目的,是慕輕晚和鳳止歌所坐的位置。
在這花園的盡處砌了一個約莫半米高的臺子,上面擺放著兩把金絲楠木精心雕琢而成的太師椅,很顯然,那裡便是之後寒老爺子落座以及接受眾人拜壽的地方。
而在這臺子這下,便分左右擺了數十張桌子。
這時已經落座的男客女客都不少,男客那邊臺子下首的第一張桌子上坐著寧國公、承恩公等人,但是在右邊女客的席次上,寧國公夫人與承恩公夫人,卻是被安排到了第二張桌子上。
第一張桌子卻是一直空置的。
因為這有些奇怪的安排,女客這邊一直都在暗自揣測寒家到底安排了誰來坐這第一張桌子,甚至還有人猜是不是皇上得知寒老爺子大辦壽宴,所以特地派遣宮裡的哪位貴人來為寒老爺子祝壽。
以寒老爺子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這並不是不可能的。
可誰也沒想到,宮裡的貴人沒見著,倒是見著吳嬤嬤將威遠侯府太夫人與大姑娘給領到了那張桌子上。
倒不是說威遠侯府的門第有多讓人看不上眼,事實上威遠侯府在當年老威遠侯在世的時候也是煊赫一時的。若不是後來出了趙幼君那件事,只怕威遠侯府也會一直風光下去。
可這世上沒有那麼多的如果,現在的事實是,如今的威遠侯府確實有著沒落之相。
以威遠侯府如今在京城中的地位,就算是再怎麼論資排輩,也輪不到慕輕晚與鳳止歌去坐那第一張桌子啊。
都道是人爭一口氣,佛爭一柱香。
這京中煊貴之家,除了那世代交好的,誰家不是你踩我一下,我絆你一腳的。所以這些貴夫人們歷來最在乎的。便是自己的這張臉面。
雖然只是個座次問題,但看在坐在第二張桌子的夫人們眼中,意思卻是在寒家人眼中自己這些人居然還及不上一個如今有些落魄的威遠侯府?
第二張桌子坐著寧國公夫人、承恩公夫人、安國公夫人及與她們同級別的夫人們,比起慕輕晚。這些夫人很多都比她要長上一輩。這時一番比較下來卻發現自己落了下乘。便是那心胸寬廣些的,這時也沒有什麼好臉色看。
其他人倒還好,畢竟是在寒家。即使心裡稍有不悅,為了面子上好看也只是壓在心底罷了,但承恩公夫人王氏與安國公夫人周語然,卻是絲毫也沒掩飾面上的不滿。
這兩人本就算是一家人,性子自然也有其相似之處。
周語然此前對威遠侯府的諸般算計都落了空,再加上多少受了趙幼君的影響,對威遠侯府的人自然沒什麼好聲氣。
而承恩公夫人王氏,這人原本就是個大字不識的農婦出身,自打藉著太后的光做了這承恩公夫人,便一直將自己當作了真正的貴夫人,又因為有個那樣及不上旁人的出身,自是十分在意其他人對她的看法。
這時見慕輕晚和鳳止歌大剌剌地坐在了自己等人的上首,兩人心中自是氣不順,但這座次是寒家安排的,兩人可沒那個膽子找寒家的麻煩壞了寒老爺子壽宴的氣氛,柿子挑軟的捏,便將一腔怒恨都算在了慕輕晚與鳳止歌身上,那兩雙精心描繪過的眼睛更是似乎能噴火般死死釘在慕輕晚和鳳止歌背上。
若是她們的目光真的能化為實質,恐怕慕輕晚與鳳止歌的背上早就已經燒出許多個小洞來了。
也虧得慕輕晚對旁人的視線並不敏感,否則她就該坐立不安了。
至於鳳止歌,她又豈會因這兩個人的不滿而有所反應。
今日的壽宴本就是她與父兄商量之後才有的,一想到不久之後,她便能以寒家女兒的身份光明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