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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拈花駐足;紅塵萬丈,魂歸何處;飛蛾撲火,帶伽起舞;一夢如是,總歸虛無。”
綺雲拾起來,喃喃自問:“生亦何歡,死亦何苦;無色無相,皆為塵土……既為塵土,為何又如此執著?”
慧音伏法的第二日,綺雲身心俱疲,病倒在床榻上。拓跋燾每日在處理完政事之後,就來相陪,督促她喝藥和休息。
經過一段時間細心的調理,綺雲身子漸好。拓跋燾依然不放心,讓太醫開了最後一劑藥,讓人煎了。坐在榻前,他接過宮女手中的瓷碗,舀了一勺,吹了吹,送到綺雲的嘴邊。
綺雲皺著眉頭喝了一口,吐了吐舌:“真苦。”
“良藥苦口利於病。這是最後一劑藥,喝了它病好得徹底。”拓跋燾勸她,邊問她:“雲兒,你怎麼察覺慈心庵堂有異常,請太后派人盯緊那裡的?”
綺雲邊思索,邊應道:“我也不確定,只是覺得有太多的巧合。能夠給你下毒之人,一定是你身邊親近之人。我們在白雲山時,殺我們的是一些僧人。我和墨川離開幷州去龍城之時,路上劫殺我們的也是僧人。赫連勃勃對他兒子說當年派出琅鳴谷天女潛入魏國,欲行刺魏國重要人物。琅鳴谷天女是美豔絕色之人方可擔任,慧音師太美麗絕俗,氣質無雙。”
“我手臂上鑲了一枚琅花白玉,見過之人都會覺得驚異,只有慧音師太似乎熟視無睹。這些巧合聯絡起來,讓我不得不懷疑她。她說我是紅顏禍水,我果真有那麼可怕嗎?我剋死了自己的母親……”說完,綺雲蒙著自己的臉,痛苦地閉上了眼睛,不敢想下去。
拓跋燾放下碗,拉開她的雙手,握在手心裡,黑色的明眸堅定地看著她,“雲兒,人道你傾城傾國傾天下又如何?別人不敢要你,我拓跋燾一生愛護你。你可知道,你離開我的身邊,每一日對我都是煎熬。若要下地獄,我陪你一起。”
說罷,拓跋燾忘形地把她緊緊摟進懷抱,滿心滿意的愛意剋制不住地洶湧而出,感覺她的一呼一吸也覺得如此幸福。他身上的溫暖讓她貪戀,連日來的擔驚受怕,早已令她疲憊不堪。
綺雲溫軟馨香的身子在他懷中,他吻她的秀髮,一時情動不已,忍不住抬起她的下頜,吻向她的修眉秀鼻。
“嗡”的一聲,綺雲腦中一團亂麻,身子軟綿綿,抖著手竟推不開他灼熱的身子。未等她反應過來,拓跋燾傾身覆了上去,如雨點般的吻落在她的眉心面頰唇角。
第165章 太武滅佛
拓跋燾的手摸索著解去她的衣帶,探入她的衣內,溫厚的手掌在她光滑的肌膚上游走。綺雲呼吸急促起來,貝齒輕咬著唇,俏臉暈滿紅霞。拓跋燾輕吻她的耳垂,在耳邊蠱惑道:“雲兒,我想要你。”
“我如果不肯呢?”綺雲輕輕地搖頭。
“那我只好對你用強了。”拓跋燾一聲壞笑,手移到她的腰間,用力揉了揉。
綺雲怕癢,狡黠一笑,湊近他的耳畔,輕輕地吐了三個字“賀思凝”。拓跋燾倏然放開她,無奈地搖頭笑道:“你可真是我的剋星。你贏了。”
賀思凝為延續魏國皇室香火,身懷六甲。拓跋燾心底對她有愧疚,身體的內火頃刻間被澆滅了。
綺雲看著他一臉的無可奈何,捂著嘴笑起來。拓跋燾見她展顏一笑,心裡便覺得什麼都值了。
慧音師太伏法自盡後,拓跋燾命魏軍包圍各處的寺廟,嚴密搜查。發現平城等地的不少佛寺內藏匿弓箭等兵器,甚至有在寺廟中種麥飼養戰馬的,有的則繳獲釀酒具及官員所寄藏的物品以萬計,還有做暗室來藏匿女子的。
拓跋燾看了後,大怒:“這些並不是寺廟所用的東西。這些人,必定是與夏國通謀的奸細。”
他詔命沙門內無論少長都監禁起來,準備坑殺。並且規定自王公以下至於庶人,有私養僧人及師巫、金銀工巧之人在家者,限於十日前遣送交官府,不得藏匿。過期不送,一經查實,沙門身死,主人被誅。
綺雲去了一趟茗月軒,交代了軒中事務。回途路上,她見上百的僧人被縛押往刑場,疾步入皇宮,見到拓跋燾後,急忙諫道:“佛狸,這種坑殺僧人和滅佛舉動大大不可。”
拓跋燾挑眉看著她,聲音有些冷意:“女子不能干預政事。”
綺雲腦中迅速掠過“天子之怒,伏屍百萬,流血千里”,但她依然勇敢地迎上他冷厲的目光,鎮定地解釋道:“拓跋族入主中原後,承中原佛法之事,接受了佛教,用它來敷導民俗。因此,從魏太祖道武帝開始,皇帝大都敬禮沙門,深得民心。先皇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