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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裝著的銀子分量十足,心情頓時大好,不過麼,倒是沒表現出來,而是麻利地將小布袋往褲袋裡一塞,裝模作樣地一揮手,讓跟隨上了船計程車兵們去船艙裡走上個過場。
“喲,詹姆斯先生,瞧您說的,小的是懂規矩的,怎可能藏有甚違禁品,不瞞您說,這滿船艙裡都是絲綢、陶瓷之類的高檔貨,若是有所損毀,小的可不好向貨主們交代不是,要不,您看……”
這一見那幫子凶神惡煞的大不列顛官兵挺著槍便要往船艙裡行了去,杜順聲自不免便有些急了,趕忙一把拉住詹姆斯·肯特,再次悄悄送上了個沉甸甸的小布袋。
“哦,親愛的杜,下不為例啊,走,回船!”
自打“八旗商號”的大船隊不來淡馬錫之後,那些個零散前來的大清商船可就是東印度公司最求之不得的貴客了的,上頭早有交代,不得隨意得罪了去,這可是鐵律來著,身為東印度公司的屬員,詹姆斯·肯特又怎敢輕易違反了去,先前之所以堅持要搜查,那不過是故作姿態罷了,等的便是杜順聲的再次行賄,而今,又是一小袋銀子到了手,詹姆斯·肯特哪還有甚不滿意之說,也就這麼順水推舟地給了杜順聲一個面子,連表面上的搜查都不曾進行,便領著一眾大不列顛士兵們回到了巡洋艦上。
“呸,該死的狗東西,吃了爺的,早晚要你吐出來!”
杜順聲一直陪著笑臉地恭送著大不列顛巡洋艦的離開,直到巡洋艦已走遠了,方才恨聲罵了一嗓子,而後一揮手,示意眾水手們繼續開船,他自己則是快步行進了船艙之中,順著梯道直接到了二層,在一扇隱蔽至極的艙門前停了下來,伸手一輕二重地敲了幾下。
與船艙等高的一扇木門無聲無息地向邊上滑開了一道小縫,一隻滿是警惕的眼在小縫處盯著杜順聲看了看,而後方才接著推開了拉門,露出了內裡不小的空間,赫然有著十數名手持左輪手槍的大漢正戒備地將一名年近五旬的中年漢子圍護在正中,這人赫然是大清海軍陸戰隊第一旅旅長王寬!
“老杜,情形如何了?”
這一見杜順聲已到,原本端坐在椅子上的王寬立馬便起了身,不過麼,卻並未有甚寒暄之言,而是直截了當地發問了一句道。
“王將軍放心好了,一切都正常,至少在明日之前,是不會有甚特別狀況出現的。”
杜順宣告面上是兩艘貨船的船主,可實際上麼,卻是海外情報局的干將,軍銜為中校,這幾年負責的便是與淡馬錫當地的海外情報局分支機構聯絡之事,此番受命配合王寬所率的一個加強連的海軍陸戰隊官兵奪取淡馬錫各處炮臺,自是早就做好了相關的準備,這會兒回答起王寬的問話來,自也就顯得信心十足得很。
“嗯,那就好,還請老杜通知下去,讓外頭那幫小子都打起精神來,誰要是露了馬腳,一體軍法從事!”
儘管杜順聲已然作出了保證,可王寬卻還是不敢掉以輕心,沒旁的,這兩艘貨船上從水手到客商大多是海軍陸戰隊官兵們假扮的,儘管在出徵前便已演習過多回,可王寬卻是不敢擔保不會出岔子,這便慎重地吩咐了一句道。
“是!”
王寬既是下了令,杜順聲自不敢有絲毫的怠慢,趕忙恭謹地應了諾,自去安排相關事宜不提。
“即刻給何將軍發報,就說我部已按時進抵淡馬錫,預定作戰計劃不變,請何將軍指示。”
王寬沒去理會杜順聲的離開,默默地沉思了片刻之後,這才一揚手,面色堅毅地下了令,自有在一旁負責發報的通訊官緊趕著應了諾,手腳麻利地將電文拍發了出去。
“報告司令,海軍陸戰隊第一旅旅長王寬來電。”
申時四刻,淡馬錫西北方向八十海里處,一支規模龐大的艦隊正緩緩地向東南方向行駛著,旗艦“鎮定號”的高大桅杆下,新任南海艦隊司令何麟面色肅然地屹立著,雙目迥然地遠眺著遠處的洋麵,正自沉思間,卻見一名通訊官急匆匆地搶到了近前,高聲稟報了一句道。
“念!”
何麟看了眼那名通訊官,並無甚多的言語,僅僅只是不動聲色地吐出了個字來。
“是,何司令鈞鑒,我部已順利進抵淡馬錫,將按預定之作戰計劃行事,請何司令明示,此電,海軍陸戰隊第一旅旅長王寬。”
聽得何麟有令,那名通訊官自是不敢怠慢了去,趕忙高聲應了諾,緊趕著將電文稟報了出來。
“回電,同意!”
一聽王寬已順利抵達淡馬錫,何麟的面色雖淡定如常,可眼神裡卻是不免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