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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以補刀,僅僅只是漠然地看著兩名哨兵掙扎著斷了氣,而後方才不緊不慢地將兩把步槍放在了地上,走到了一出凸起的岩石處,伸手試了試岩石的穩固性,待得確信此處岩石足以用來作為垂繩的基石之後,這才卸下了肩頭的粗繩,繞著岩石將繩索綁牢,又用手拽了拽,之後便將繩索牽引到了崖邊,無聲無息地垂了下去,不多會,六名全身黑衣的海軍陸戰隊士兵便已順著繩索攀上了崖頭,同時還帶上來了兩挺機槍以及三箱子彈。
沒有言語,也不需要言語,僅僅幾個手勢的比劃,除了兩名士兵持著兩挺機槍趴在上崖的小路處,封死了下頭不遠處的敵軍營上崖之可能外,其餘四名士兵在燕天鳴的帶領下,摸黑便閃進了燈塔的大門之中,一路悄無聲息地向上攀登著,順利無比地將尚在睡夢中的守軍全都殺了個精光,即便是到了值守處,也沒費多少的力氣,便已將兩名值守的哨兵無聲無息地斬殺當場。
“發訊號!”
儘管已然順利地拿下了燈塔,然則燕天鳴卻並未因此而鬆懈下來,但見其一揮手,已是低聲發出了命令,旋即便有一名士兵低聲應了諾,在值守處拿了塊木板,疾步衝上了燈塔的最高處,用木板將熊熊燃著的動火擋了一下,又趕緊移開,如是者三。
“分散突擊!”
燈塔處那忽明忽滅的三下變化說起來並不甚顯眼,無論是城牆上的守軍還是絕後島炮臺上的值日巡哨,對此都視若無睹,可對於已然率部潛到了絕後島上的大清海軍陸戰隊突擊連連長梁懷雲而論,這就是他期盼已久的行動正式開始之訊號,為了能完成此番半個小時內拿下絕後島陣地的任務,梁懷雲以及他手下這一個排計程車兵可是沒少吃苦受累,在廣州訓練基地裡,針對此番突擊作戰的實戰演習便不下二十次,而今,正式行動就要開始了,梁懷雲的心情自是激動得很,下令的聲音裡自不免便帶上了幾絲的顫音。
早在一年之前,絕後島岸炮陣地的部署情況就已然被大清海軍陸戰隊所偵知,一眾精選出來的海軍陸戰隊官兵們在模擬訓練場上也已是摸爬滾打了數月之久,各種應變之預案也早已爛熟於心,儘管這一個排計程車兵手中就只有一把匕首,一把左輪手槍而已,可在這等黑夜裡,卻是有若游魚一般的靈動,隨著梁懷雲一聲令下,三三為伍的十五個小組很快便悄無聲息地潛入了大不列顛人的軍營之中,所過之處,無一活口,無論是站崗計程車兵,還是往來巡邏的遊動哨,都不曾發出太大的聲響,便已被清軍各小組解決了個精光,至於那些在宿舍裡睡著懶覺計程車兵們就更是倒黴無比,於睡夢中便去見了上帝,僅僅二十五分鐘而已,兩百八十七名大不列顛官兵全部被殺死當場,而清軍陸戰隊士兵則無一傷亡!
“發訊號!”
徹底解決完了炮臺徵地上最後一隊巡哨之後,梁懷雲顧不得喘上一口大氣,緊趕著便揮手下了令,自有一名跟隨在側計程車兵緊趕著應了諾,跑向了炮臺面對港口的一側,點燃了一支特製的火炬,迎風揮舞了起來,將勝利的訊息傳給了等候在“乘風號”甲板上的王寬。
“好樣的!傳令:各部即刻向城下展開!”
接連兩處戰略要地都如此輕易便拿了下來,王寬的心情自是不錯得很,不過麼,卻依舊不敢掉以輕心,只因最關鍵的一仗還沒真正開始,此際尚遠不到慶功之時。
“是!”
王寬既已下了令,緊隨在其身側的通訊官自是不敢怠慢了去,趕忙應了一聲,先是飛快地朝著隔壁的“東方號”上的一名軍官打了個手勢,而後便即飛快地躥回了船艙之中,將命令傳達了下去,不多會便見一名名全副武裝的清軍將士們魚貫著行出了船艙,沿著軟梯下了船,展開戰鬥隊形,悄無聲息地向遠在一里外的淡馬錫城門摸了過去……
淡馬錫城內,離正門兩百米遠處的一棟大宅院中,近五十名漢子聚集在偌大的庭院中,無聲地凝視著佇列前方的一名五旬老者,這人正是大清海外情報局淡馬錫站負責人陳近誠中校——早在康熙末年,陳近誠便以富商的身份混跡南洋各處,至淡馬錫初建時起,他便到了此處,靠著“八旗商號”的暗中支援,成了南洋最有名的華商之一,更是沒少混跡大不列顛人之中,長袖善舞之下,生生開拓出了偌大的局面,全站不算外圍人手,便足有近五十名精幹力量的存在,而這,在南洋諸情報站中,絕對屬於最前列之一。
“大人,時辰將至,請您指示。”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著,陳近誠始終默然無言,僅僅只是神情凝重地沉默著,其他人自然也不敢亂說亂動,盡皆保持著默然而立之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