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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她心裡是否會惶恐害怕?尤其是,他不能在這個時候陪伴在她身邊,想到這裡,他心裡隱隱泛起一絲心疼。
“這普天之下,縱是再有能耐的男人,也無法將自己的愛分割給兩個女人。”
她的這句話,他此刻總算是深有體會了,他的愛無法分割,卻還要同時顧及到兩個女人的感受,不光他自己覺得累,同時也可能讓三個人都陷入痛苦裡。
回頭迎向烏洛珠的詢問,他故作淡然的道:“回程路上逮到的,阿奴。”
他的話音剛落,眼前的人微微一震,揚抑著幸福的臉頃刻慘白,連嘴唇都忍不住顫抖著,在意識到他正打量著她時,她忙強作鎮定的道:“是的,差點忘了告訴您,阿奴在得知您親征之後,在第二天夜裡便私逃出宮了,臣妾也曾派人找過,可是沒有一點訊息,正擔心著您回來不好交待,所幸,蒼天有眼,讓她又撞到了您手裡,只是不知您是在哪逮到她的?”
她刻意掩飾的驚慌又豈能逃得過他的眼睛,在這皇宮裡,他也是有自己的眼線的,否則,他移花接木的計策也不會做得如此滴水不漏。而她心中的殺意他更是早已明瞭,但他除了能默默的保護那個女人外,又能怎麼做?
他不可能殺了她,更不可能廢了她,所以,對她,他只有假裝糊塗,只有處處設防。
各懷心計(上)
各懷心計(下)
各懷心計(下)
女人的妒意有時候會令男人也為之心寒,他雖然憐惜她的孤苦無依,卻也同時厭惡著她的心狠手辣,再善良的人,心裡也住著一個魔鬼,一旦抵受不了魔鬼的誘惑,靈魂就會墮落。而這個魔鬼往往是打著愛的名義,不得不說,烏洛珠之所以會有這些舉措,與他也是脫不了干係的。
面對她狀似不經意的詢問,他不動聲色的答道:“就在離京城不到一百里的地方。”
她自是不會向他坦白自己的所做所為,他也故作不知的問道:“藍沁呢?她怎麼也不在你身邊伺候著,讓你一個人跑出宮來,簡直越來越不像話了。”
見他提到藍沁,她臉上的不安更深了,垂著頭似是在思索著如何應對,再看向他時,已是淚眼婆挲,“藍沁也不見了,就在阿奴失蹤的那個晚上。興許,是阿奴串通了她,兩人一起逃出宮去了吧,您發現阿奴的時候,沒有見到別的人嗎?”
雖然此刻她看起來還是那麼柔弱無助,可是,他心裡卻沒來由的升起一股強烈的反感,從來,他就討厭女人以眼淚來博得男人的同情與愛憐,但是,另一個女人卻改變了他這一觀點,讓他知道,真心的眼淚比什麼都珍貴,然而,也讓他更加看透了那些虛偽的眼淚有多噁心。
他可以忍受她因嫉妒而犯下的衝動,卻無法原諒她利用他對她的憐惜去傷害他愛的人,尤其是,在做了那些事之後,還故作委屈的用眼淚來邀寵。然而,此刻,他卻不能動她,為了給他愛的人和他的孩子營造一個寧靜的生活環境,他只能忍受這些。只不過,她的所做所為,終於讓他下定了決心,讓他決定不再顧忌的去爭取這片江山的所有權。
面對她小心的試探,他淡然的應對道:“藍沁不是一直在你身邊伺候的嗎?怎麼竟也會做出這等吃裡扒外的事,平日裡,也沒見她和阿奴有多親近,還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這樣的人,走了也好,留在你身邊不是什麼好事,回頭你再挑個伶俐點的宮女伺候便是。”
他不軟不硬的態度讓烏洛珠有些拿捏不穩他的心,只能強作鎮定的道:“是臣妾有失管教,才讓後宮出了這等醜事,臣妾以後定當留意。”
這一番爾虞我詐讓他感覺自己是置身於朝堂之上,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他擁過她道:“算了,外面風大,回宮再說吧。”
她也不知有沒有意識到什麼,卻仍欣喜於他對她的親密,點頭應著,與他緩步走向宮門。
“臣妾叫御廚準備了酒菜為您慶功洗塵,酒宴就設在桓雎宮好不好?”她依偎在他臂彎乖巧的問,此刻又恢復了她小鳥依人的樣子。
在他面前,她永遠都表現得如同現在這樣善良無害,只是,這種偽裝的善良已讓他有些麻木了,他隨口應道:“你決定就好。”
此刻,他的心思早已不在這裡,儘管他知道他至少要維持表面的祥和,然而,心裡卻仍忍不住要去牽掛那個馬車中的身影。
長時間的勞累趕路,她的身體是否有不適?潰溪房的清苦,會不會影響到她腹中的胎兒?她一個人,會不會覺得寂寞?
他要擔心的實在太多太多,只因為,他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