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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他這麼說的意思,是仍堅持要把諾兒給烏洛珠嗎?想到這事,我的頭便一陣天眩地轉,差點站立不穩,一旁的泠兒眼尖,一把扶住了我。
“你沒事吧?”泠兒貼著我的耳邊低聲問。
我握緊了她的手,彷彿要從她身上汲取一點力量般,好一會,才穩住了心神,淡笑著搖了搖頭,我不會有事,在諾兒沒有出生之前,我也不容許自己有事。
北宮殤幽深的眸子裡隱約閃過些什麼,寒氣卻絲毫未褪,輕喝道:“回柴玉院閉門思過去吧,沒有孤王的旨意,不許踏出院門,也不許任何人探視。”
這算是又一次被禁足嗎?說是囚禁也好,保護也好,我終歸都是個沒有自由的人。幽幽的嘆了口氣,我無力再說些什麼,甚至,連行禮也忘了,只是黯然轉身,朝著桓雎宮門外走去。
身後的人均為我的大膽無禮而唏噓,然而,北宮殤卻沒有叫住我,任由我這樣走出他的視線。
“阿奴,你到底怎麼回事?你是在拿肚子裡的孩子和君上置氣嗎?”泠兒一路跟著我,臉都嚇綠了。
我不禁苦笑,“我怎麼會拿孩子去要脅他,我只是做不到身兼情人與奴婢的雙重身份罷了。”他是諾兒的父親,也是我最愛的人,我無法偽心的在他面前假裝卑弓屈膝,假裝唯命是從,我會氣他,惱他,恨他,皆因,他在我心中的地位是不可取代的。
愛情,本就是建立在互相尊重的基礎之上,沒有誰會真正去愛上一個奴隸,所以,就算會惹惱他,我也絕不會將自己僅有的一絲自尊踩在腳下,他們可以輕視我,但我自己不能。
至於諾兒,他是我的孩子,我不會讓北宮殤奪走他的,就算,要與他力爭到底,我也絕不放手。
泠兒無奈的搖了搖頭,攙扶著我走進那扇院門,嘆道:“以前,我總覺得自己夠大膽,夠有勇氣了,可跟你一比,我才發現,自己有時候真有點畏首畏尾的。”
她的勇氣在於她能忍耐,能適應,能等待,可是,卻唯獨不敢去突破,封建禮教在無形中早已束縛了她的靈魂,於是,雖然勇於叛逆,卻仍潛意識裡屈服於世俗禮教。
“明哲保身也是一種生存手段,在這宮裡,你已經做得很好了。”不像我,僅憑一己之力,就想與這封建王朝鬥爭到底,為了自由,卻偏偏失去自由。
進入大院才發現,院子裡已經被人弄得面目全非,剛鋤好的那塊花田也被人踏平了,花鋤仍躺在地上,院子裡到處是泥土。
“看來,我不用擔心這幾天裡閒著沒事做了。”我拾起地上的花鋤,準備繼續開墾。
泠兒一把搶過我手中的鐵鋤,扔到了一邊,道:“你身子重,別再幹這些了,再說,這早上的事也夠邪門的,你還是進屋歇著去吧。”
……
今天果然搬家,累死噠。明天起要去住危房了,寬頻也米了,悲哀啊。
第二百四十七章
第二百四十八章
第二百四十八章是的,早上的事並不像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什麼土地爺,這些話騙燕妃楚妃她們都沒人信,我這個二十一世紀來的現代女性當然更不可能相信,莫非,是有人在暗中出手?
如果真是這樣,那這個人也算是頂尖的高手了,畢竟,要蟄伏在這宮中並不容易,而且,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出手卻無人發現,可見,出手是何其的快。倘若這個假設成立,那這個人到底是要幫我,還是要害我?
心念一動,我隨即對泠兒道:“泠兒,我餓了,能不能幫我做點吃的?”
現在早就過了午飯時間,泠兒自己也早就餓得不行了,聞言也不疑有它,點頭應道:“那你先回房休息,做好了我就替你送來。”
我依言回了房間,透過窗戶的縫隙看著她進了廚房,忙翻起床單撕成兩半,做成一條繩狀,跑到門前那棵臘梅樹下,將這布繩拋在了最粗壯的那根樹幹上,調整好適當的高度,打上了死結。
我四下張望,並沒有什麼可疑動靜,心一橫,我轉身進屋去搬板凳,準備做足了樣子,如果真有人潛伏在暗中,看到我要上吊,應該不會無動於衷吧?只要這個人出手,自己便多一分希望發現他。
從樹下到房間不過是幾步路遠,然而,就在我端了板凳剛剛跨出房門之際,那棵掛著布繩足有胳膊粗的臘梅樹枝突然應聲而裂,“咔咔”幾聲,便聳拉下來,垂在了地上。.我心中一震,當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時,周圍卻依舊如初,別說人,就連影子也沒看到一個。
我忙放下板凳,走到樹下,只見枝幹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