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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看看現在的她,多麼了不起呀?
誰還敢說她沒有爸媽疼,是個貧窮人家的小女孩?
她多了好幾個姐姐和姐夫了耶!如果江大哥也能夠回來找姐姐的話,那就太好了。
想到這裡,阿梨心底不禁偷偷地攢痛了起來──唉,可憐的姐姐啊!
在這同時,在臺北的新樓都已經快要瘋了。
宿棋和阿梨究竟跑到哪裡去了?
他請了好幾家徵信社從臺北開始,一直往下找尋,可是一個月過去了,卻怎麼也找不到她們姐妹倆。
他每天幾乎睡不到幾個小時,每天除了工作外就是找人,自己也曾駕車在臺北縣市繞來繞去,夢想著能夠在路上就遇到了她們。
他甚至會痴痴地想,也許當他某一天早上開啟辦公室的門時,宿棋就已經坐在她的位子上對著他挑眉微笑。
天哪!他好想好想她……
這些日子他不斷反覆地懊悔反省著自己,這才知道自己逼她逼得太緊了,而且他好自以為是,以為花花公子一旦準備收心跳入婚姻,她就該相信他,然後放心把自己交給他這個前科累累的多情公子。
該死的,他真是個大豬頭!
難怪老爸常說他是工作超人,感情花痴兼白痴……
門鈴聲響起,新樓怔了怔,越過被他搞得一地紙團和披薩盒子的客廳,走向了大門。
門開啟,一臉疲憊的老先生愧疚地低著頭,盯著自己挪來挪去的腳發呆。
“爸,您怎麼消失這麼多天?我回山上的大宅也不見您,您……”
“兒子,我對不起你,我還是找不到宿棋。”老先生滿臉歉意,“手機打去也已經停話中了,不過我已經聯絡了朋友,就算要翻遍臺北市的每一寸土地,也要把宿棋找回來。”
“您知道她失蹤了?”新樓神色黯然。
“是啊,都怪我這個烏鴉嘴。”老先生自責地道。
新樓心猛一撞,急急把父親拉入門來,“坐下慢慢說。”
老先生在越過地毯要步向沙發的時候,連連被幾個紙團給絆著了,他吃驚地望著滿地亂七八糟,“你這裡被小偷光顧過啦?”
新樓苦笑,“是我自己弄出來的。”
“你不是最愛乾淨的嗎?幹嘛把自己的窩弄得跟豬圈沒兩樣?”老先生愕然。
“我在懲罰自己,因為我是個超級豬頭。”他揉了揉眉心,幫父親倒了一杯熱茶。
“管家請假,只有熱茶可以喝。”他解釋道。
“倒杯龍舌蘭酒給我好了,這樣才可以藉酒澆愁。”老先生一臉苦惱。
新樓清亮的眼眸閃過一抹澀意,“早就給我喝光了,哪還有什麼酒?”
“你把酒櫃裡的酒都喝光了?”老先生瞪大眼睛。
他煩躁地爬梳著黑髮,在父親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老先生這才認真地打量起一向光鮮亮麗,玉樹臨風的兒子。
他果真是為愛憔悴了,原本澄澈含笑的眼眸有了淡淡憂色,俊美英挺的臉龐也清減憂鬱了很多。
“唉……”老先生沉重地嘆了一口氣,“你們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我跟她求婚了,選在我生日的那一天,還特地買了一棟陽明山的別墅當作未來的新房,可是沒想到她拒絕了。”
“拒絕了?”老先生眨了眨眼,不過他一點都不訝異,“那的確是宿棋的作風。”
“可是我很受傷。”新樓頹然地籲出了一口氣,兩眼怔怔地望著天花板上的壁畫,彩雕金邊的丘位元在對他微笑。
老先生喝了一口茶,專注地聽著兒子傾訴。
有多久了?父子倆沒有這樣坐下來好好地談心,說出心底的心事了。
“我承認我真的很喜歡宿棋,她不像別的女孩子一樣只會奉承我,或是說些表面膚淺的話,她是不同的,她的生命和生活深刻而真實,”他隨手撿起了一個紙團,無意義地把玩在手裡,眸光深沉黝黑,“沒錯,雖然她的脾氣暴躁固執了些,可是就像一塊內蘊光華的試金石一樣,可以粹煉出最純的金子……我就像那塊金子,在她的手底變得更好更有價值。”
換老先生為他沏了一杯熱茶,悄悄地遞給了他。
“我在很多女人的心目中只是張榮華富貴的長期飯票,但是她要求我的不是這些,而是我對自己的生命是否誠實;她是誠實的,所以才會明明白白說出她拒絕我的求婚,因為她還不相信我能夠安定下來,永遠地廝守在她身邊。”他這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