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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他多說。莫弋,送客!”
莫弋愣了愣,從椅子裡站起身來,瞥了雲晴一眼,見她沒有表示,只得邁著步子晃到司徒信的跟前,說道:“逐雲公子,請吧。”
“表妹…你家王妃都沒開口,我為何要走?”耍賴可不是隻有他一個人會的,他逐雲公子也不介意仿效一番。
莫弋瞪了瞪眼,伸了伸拳頭,道:“你若是還想保住這條小命兒,就乖乖的出去吧。藥谷別的沒有,毒藥倒是不缺的。”
他這是威脅了。
作為藥谷弟子,施毒的本事如何,自不用說。司徒信抿了抿嘴,眼底流過一絲嘲諷,卻很配合的走了出去。不過,在離去之前,他留下了一句話。“表妹若是有什麼需要,儘管派人通知我。本公子別的沒有,多的是銀子。”
雲晴理了理髮鬢,不緊不慢的說道:“逐雲公子好走,不送。”
莫弋抽了抽嘴角,主子這性子,還真是很難改了。別人威逼利誘,對她絲毫不起作用!越是逼得緊,她越是容易產生反感。
“他不是個簡單的人物,以後少跟他碰面。”柴慕璃望著那人離去的背影,推心置腹的交待道。
雲晴挑起眼簾,睃了跟前兒的這個男人一眼,沒打算與他攀談,轉而對一旁的桃花眼吩咐道:“莫弋,谷裡的事情都安排妥當了?”
“有屈長老在,谷裡的形勢還算穩定。只不過…那個石惠兒該如何處置?”他還留著她一口氣在,就是想要問問雲晴,該如何折磨那個該死的賤人。
主子與石惠兒之間的鬥爭,他一直看在眼裡。想到那石惠兒的蛇蠍心腸,他就忍不住想要將她碎屍萬段。
那段與她虛以委蛇的日子,讓他想起來就噁心。為了從她那裡獲取一些蛛絲馬跡,他甚至還得犧牲色相。如今主子回來了,真相也已大白,那石惠兒自然是沒什麼好下場。可是,只僅僅廢了她的雙手雙腳,他仍覺得不夠!那樣的處罰,與主子所受的那些痛比起來,簡直不值得一提!
再次提到石惠兒這個女人,雲晴的臉微微僵了僵。“你覺得如何處置,才能解心頭之恨?”
說起這恨意,他恐怕不會比她少多少。
莫弋察覺到主子的視線落到自己的身上,心裡又是喜悅又是酸澀。高興的是,主子依舊和從前那般,視他為親信,並沒有因為他跟那個女人有過交集而疏遠他。可一想到自己曾經抱過石惠兒那個女人,他又覺得渾身不自在,放佛乾淨的紙頁上染上了墨汁,不再那樣的純潔完美。
心裡掙扎的厲害,但莫弋為了不讓主子擔心,依舊嬉皮笑臉,裝作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說道:“主子是喜歡將她四肢除去做成人彘,還是喜歡將她大卸八塊丟到山裡去喂狼,亦或是放入油鍋中煎炸?”
總之,就是讓她不得好死!
雲晴聽著他的那些建議,眉頭都沒有蹙一下。這些刑罰對她這個見過各種各樣傷患的醫者來說,實在是沒多少的興趣。
而一旁隨侍的蘇葉和佩蘭可就不那麼想了。就在莫弋笑著說起那些恐怖的死法的時候,這兩個丫頭的臉色就一點一點蒼白下去,直至最後忍受不了內心的煎熬,捂著嘴跑到後面的淨房,大吐特吐。
“真是太恐怖了,沒想到這世上還有這等殘酷的死法…”
“莫公子說出這樣的話來,居然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實在是也太血腥了…”
兩個丫頭連膽汁都要一併吐出來了,眼神裡寫滿了驚懼和寒意。
莫弋聽見裡屋的動靜,不由得愣了愣。“有那麼恐怖嗎?這兩個丫頭膽子也太小了一些吧?”
雲晴倒是心疼這兩個丫頭的,瞥了他一眼,說道:“你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何必說出來。她們好歹只是兩個小丫頭片子,你也不收斂一些。”
她雖然是責怪的語氣,眼底卻不見一絲寒氣。
莫弋撇了撇嘴,便不再吭聲。
柴慕璃見他們主僕二人之間默契十足,心裡微微的有些泛酸。這個女人何時給過他好臉色瞧過?卻偏偏對一個妖媚的侍衛和顏悅色,這叫他這個做夫君作何感想?
隱隱察覺到身旁之人的怒意,雲晴掀了掀眼簾,轉過身來問道:“何時起程?”
柴慕璃見她主動跟自己說話,愣了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下個月初五,是西昌國君的壽辰。三日內出發,便正好趕得上宮裡的壽宴。”
雲晴點了點頭,決定先暫避鋒芒比較妥當。“事不宜遲,那明日一早便啟程吧。”
“你的身子…可受得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