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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錯,哭的有聲有色,很感人,主要是戰線拉的長,幾次三番的哭,而且每一次哭都趴在師傅父的胸上,把師都壓的喘不過氣了,差點兒沒露餡,不過為師還發現了一個人才。” 小葫蘆看著師父剛剛恢復正常顏色的臉問道:“誰?還有別人哭靈?超得過我們倆嗎?” “嗯,比起你們倆當然還差點兒意思,但是也是師父見過的所有哭靈人中的翹楚。” “還有這樣的人才?究竟是誰?” “就是那馬車店的店掌櫃李玉,他哭的也很動情,語句也很真摯感人,只是聲音還不如你們倆的圓潤,估計他沒學過發聲。” “師父,我們倆也沒學過。” 三個人相視一笑,心裡覺得無限愜意,這一次南下雖然沒有找到棲身之處,但卻得到了意外收貨,有了這麼多的銀子,足以在查爾乾圖村蓋一座丐幫會所了。 “師父,我有個想法。” “什麼想法?” “我想用這些銀子在查爾乾圖村買一塊地,咱們入手多,以後就以種地為生,就不用天天出去討飯了,不知道您願意不願意。” “你這個想法倒是很現實,能夠解決咱們的燃眉之急,但是,究竟應該用這些銀子幹什麼,我想請教一下王神醫,然後再做決定。” 兩名弟子點了點頭,覺得還是師父想的周全,那就等回到了查爾乾圖村再說吧。 車伕聽著他們的話,一路上還迷茫呢,心說這是什麼世道!真真假假虛虛實實形形色色,也分不清真假對錯,咋這麼亂呢? 幾個人坐著馬車高高興興地回查爾乾圖村去了。 回頭再說李玉的夫人蓮花,自葫蘆乞丐師徒三人走後,沒幾天就開始犯病了,比以前還嚴重呢! 不分白晝不分場合,說犯就犯,犯病之後又是哭叫又是打鬧,又是摔盆子又是打碗,又是脫衣服又是撕頭髮,又是上房又是揭瓦,嚴重時把自己的頭髮一縷一縷的往下揪,精神病人該有的症狀她都有了!比一般的精神病人嚴重多了。 有時候還趁李玉不注意跑到附近的村子裡打人毀物攔車劫道,大家都知道她是車馬店李老闆的夫人沒人敢惹,連附近村子的人都頭疼。 李玉起初派了兩名僕人照看夫人,也是根本照看不住,實在沒了辦法,只好自己天天寸步不離地守著。 每到妻子犯病時,看著就心疼,也頭疼,天天守著,唯恐夫人犯病,心裡還琢磨呢,妻子這病已經有幾年了,總是好好停停地不見痊癒,難道真的是在報應自己以前做的孽嗎? 好在野驢精再也沒來!否則他真的活不起了。 這天蓮花又犯病了,把家裡的鍋碗瓢盆都摔了,還要拆門呢,李玉一看這不行,剛才安好,趕緊攔住了。 忽然,他想起了葫蘆乞丐“臨終時”告訴他去找查爾乾圖村的王忠誠,說這個人能夠擒的住驢妖。 可是查爾乾圖村在哪他也不知道,趕緊派人出去打聽,也沒打聽著。 正一籌莫展呢,就來了李小六和李小七,現在聽他們倆說認識王忠誠,而且這位李小六還是王忠誠的徒弟,李玉聽罷心中大喜,就向他們倆打聽了有關王忠誠的資訊,想確認一下是真是假。 李小六和李小七兩個人聽完李玉的敘述之後,心裡明白了,原來這個人的妻子得了病,找了很多人治療也沒治好,現在想請王神醫來治,那不很簡單嗎,回去師父請過來不就行了嗎? 可是,他想到了自己給藥廠買包裝的事,又沒主意了,包裝也丟了,還得重新再買,這不耽誤事了嗎?師父會不會怪罪自己不知道,那巧玲肯定是饒不了自己。 想到這裡李小六嘆了口氣說道:“唉,掌櫃的,我們還以為是什麼事呢,原來是這麼回事,你想請我師父容易,但是現在我們回去沒法向師父交代,我們出來是給藥廠買糯米紙包裝的,結果在你這兒把貨給丟,而且不僅把貨丟了,銀子也沒了,你說我們倆怎麼回去向師父交代?告訴他說貨沒了,丟了,銀子也沒了,那多丟人呀!關鍵是他那個女兒還是公府的副府長,權利大著呢,人也狠著呢,我也正為這件事頭疼呢。” 李玉看著他好奇地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先生快說說,我也替你想想辦法。” 李小六就把自己和僕人去杭州買包裝的事,詳細地向李玉講述了一番。 李玉聽了臉色瞬間就變了,馬上說道:“原來是這樣啊,那您早說呀!好了!包在我身上!請兩位放心!我馬上就派人騎快馬去追,應該沒走出多遠,不出一天的時間就給您把貨追回來!” 李小六一聽這也太好了吧! 趕緊向李玉抱拳致謝! “多謝店掌櫃了!多謝店掌櫃了!您可是救了我們主僕二人一命吶!等我們回了查爾乾圖一定替您在我師父面前美言幾句,讓他前來為夫人治病。” “那太好了!我也正要和兩位說呢,如果我幫你們把貨追回來了,你們也得幫我把您的師父請到我的家裡,給我夫人治病,如果治好了,我另有重謝!”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