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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它沒打算帶驢兄驢妹們一起去,因為透過上次的戰況看來,這些平時看上去剛直不阿甚至連句柔軟的話也不說的驢弟驢妹們,要是真正上了戰場,那真的就是黔驢技窮了。 除了毫無章法的連踢帶刨之外,再就是蹬腿甩尾嗷嗷叫,外帶抽冷子咬兩口,其他的招數也沒有,更不要說什麼殺傷力和戰鬥力了,根本就沒有。 它們去了,也只是再送兩隻耳朵,不過耳朵沒有了,送蹄子吧,還可能還是送命呢! 那可不成!它不敢往下想了,想著將來光禿禿的山上,山前山後沒有一頭驢,只有自己隻身一人,不,隻身一驢,那該有多恐怖! 而且說不定自己的小命也要搭進去! 畢竟自己初為驢仙,法術還稚嫩,本領也沒那麼高強,能否戰勝王忠誠還系未知數呢。 王忠誠,王神醫,這個名字和綽號對於野驢精來說,早已如雷貫耳了,而且在昆陽山的驢界也是盡驢皆知,名噪一時了。 野驢精幹咳了一聲,準備要開會了,其實就是一個告別大會。 這一次它的氣勢明顯小了很多。 也不像去李玉家開戰前動員會時那樣,自己站在山頭上,雄赳赳氣昂昂一副躊躇滿志的樣子。 現在的氣勢已經被挫敗了,只見它有些頹廢地站在山頂上,先引頸乾嚎一聲,然後又打了個無精打采的響鼻。 示意眾驢,現在開會! 見眾驢心不在焉地擠在一起竊竊私語,就又幹咳了兩聲,緩和了一下尷尬的氣氛。 “開會了!開……會了!” 野驢精的心腹大將二驢看老大一副頹生無可戀的樣子,就替它支撐場面。 它最近正在跟老大學人語,還不太流利呢。 “都過來!都過來!別說話了,還沒學流利呢就話癆了!過來開會!” 眾驢趕緊抬頭昂首,立正站好,都把尾巴收好了,夾在兩條後腿中間,這是規矩。 每次開會期間都要保持這樣的站立姿勢,也不能嚎叫,不能咳嗽,不能伸蹄蹬腿,更不能隨意甩尾巴,即使夏天再熱,身上的蚊蠅再多,也不能用尾巴去掃,要保持體現集體風骨的陣型,這是一個戰驢必須具備的素質。 野驢精看了看面前的驢弟驢妹們,然後神情激憤地對大家說:“各位兄弟姐妹們!作為一頭即將修煉成仙的半驢半仙的驢精,我無論如何也受不了這個窩囊氣!割了我的耳朵也就不說了,可以理解為我是在自作自受,可是他們竟然連你們的耳朵也割了!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就沒打算忍!我現在要去一趟漠北,會一會那位割了大家耳朵的所謂王神醫!一定要把大家的面子找回來!” 耳朵被割了,找不回來了,只能在精神上做一些自我安慰,就是它說的找面子。 可是它怎麼知道割耳朵的是王忠誠? 原來是當地的土地爺告訴它的,什麼事都瞞不過土地爺,因為他每天都要帶著手下去巡視自己的管轄地。 那天夜叉從空中路過李玉家的上空時,看到了下面有十幾只驢腳朝上,頭朝下,被吊著,每一頭驢的兩隻大耳朵忽扇忽扇的,特別顯眼。正好那天他約了四海的龍宮的夜叉們要去東海龍宮聚會,太小,中午喝酒正好用著驢耳朵。做下酒菜,眼看著馬上就要暴雨傾盆了,也顧不上像土地報備,就按一下雲頭,和小夜叉兩個人把十二頭驢的耳朵割了,拿回去做下酒菜去了。 割完耳朵也忘報備了。 野驢精回來和我做室友一下不得其解就去找土地爺瞭解情況。 土地爺被他它問的一頭霧水。 最近也沒人來報備呀。 對驢弟驢妹們承諾:無論結果怎樣,都要回來帶大家繼續修煉。 這話說的多矛盾!萬一你要是把驢命丟在漠北,還怎麼帶大家修煉呢? 不過總的來說還是有這份心意的。 眾驢聽了很感動!要不人家能成仙呢?這格局,這思想的確與眾不同嘛。 當驢弟驢妹們得知老大要去找王神醫報仇時,瞬間心情都沉重起來,甚至有些沉痛,當然更多的是害怕和擔心。 要知道這一次戰鬥可是一場殊死搏鬥!又是它只剩一人,不,是隻身一驢! 萬一對手太強悍,它不敵人家,丟了尾巴或丟只蹄子還好,把命搭上了可就划不來了。 眾驢都覺得它這是在自尋死路,也就是說是在找死! 放著舒心的修仙日子不過,卻要去鬼門關走一遭,去刀頭上舔血!這不是鬼吹的嗎? 再說了,自己的殺身大仇還沒報呢,這就又去製造新的仇恨,純屬沒吃飽餓的,再說這山上水肥草美的你也不餓呀,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可能這傢伙被割了耳朵後有點兒抑鬱了,心智迷亂了,不知道該幹啥了。 野驢隊的二掌櫃的,也就是野驢精最貼心的兄弟二驢聽了,心裡一陣暗喜,心說多少年來我對你的恭維就是想要得到這個位置,沒少下功夫,如今你終於要自尋滅亡給我讓位了,那太好了,我也不攔著,現在就送你上路!走吧走吧! 但是它又不能讓老大和其他的驢成員們看出它的心思來。 於是虛情假意地上前勸大哥野驢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