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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乙石是被搞糊塗了! 爛於頭雖然有些拿不定主意,不知道該讓乙石跪著還是坐著,其實,最早他心裡本來是想要讓乙石和老道坐在旁邊聽審的,沒想讓他們跪著,但是現在見武爺這麼說,他也趕緊對乙石和老道解釋道:“乙石大師!道長!不好意思,按照我們中原審理案件的規矩,犯人的確是在堂下跪著,你們現在就委屈一下到堂下跪著吧,我讓衙役給你們每個人拿一個跪墊,跪著也舒服,就是個程式沒別的意思,馬上就結束。” 爛於頭雖然害怕得罪這兩個魔頭,但是也不能得罪自己的頂頭上司,不管怎麼說自己在官場中還不如人家的根基厚實,再說了,這次建藥廠人家又是組長,自己只是個打下手的副組長,說到哪裡都得聽人家的。 巧玲的意思是你跪不跪著沒關係,但是不管怎麼說也不能坐到案桌後,那不喧賓奪主成了審案的主人了嗎?而且事到如今,他一定得協助牛三牢牢的把握住他的府長的位置和在查爾乾圖公府的尊嚴,看現在的樣子,武小斌坐到了中間也沒有牛三的位置,那可不行! 爛於頭又十分謙卑地解說了審案的規則:“兩位聽我解釋,我們中原的審案規矩是這樣的,先得有原告和被告的產生,也就是先得有人告狀,沒有告狀開什麼堂?不升什麼堂?是不是?所以今天風水大師您扮演原告,乙石大師您就是被告,做個樣子嘛,也不是真的,就按程式走一下,兩方面都要陳述自己的觀點,也就是要說出自己的證據,證明拂塵是自己的,或者應該歸自己所有,可以把拂塵的身世,也就是它的過去,還有和自己的關係,自己是怎麼得到的,都要一說,誰說的有理有據說服了大家,拂塵就是誰的……” 然後又徵求了乙石和黃袍老道的意見:“這個程式就是這樣,兩位還有什麼異議沒有?” “沒有!” 兩個人異口同聲地說道,這各自心裡都是勝券在握呀! 巧玲看著爛於頭在兩名外人的面前這般卑躬屈膝,心想你第一次見我的那股橫勁兒哪兒去了?這副嘴臉真是地地道道的賤到骨頭裡去了! 黃袍老怪心想反正拂塵是我的,還能說成是你們的嗎?怎麼審都行。 乙石心裡想爛於頭是自己人,一定會向著自己的,那這件曠世奇物最後也得會落到自己的手裡! 蘭蘭抱著拂塵站在府衙的門口心想拂塵在我手裡,又有武小斌做後臺,如果不把拂塵判給我,我就帶上拂塵遠走高飛,這武夫人我也不做了,我就站在門口,看你們怎麼判,不判給我就不客氣了。 武小斌看著蘭蘭正在門口心裡一陣心疼,趕緊向蘭蘭喊道:“娘子!來這兒坐!” 蘭蘭沒聽見! 武小斌又大聲呼喊道:“美娘子!來我這兒坐!別站在那兒!站著多累呀!快過來!” 他邊喊邊對自己身邊的爛於頭說道:“你找個地方坐,讓我的娘子坐到這兒!” 爛於頭正和老道兩個人交流呢,趕緊站起身走了出來,也不知道自己該坐哪兒了。 “行了行了!你就坐那兒,我站這兒就行。” 武小斌也沒辦法,只好由著蘭蘭。 爛於頭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真是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這就是官大一級壓死人的體現。 武小斌看著蘭蘭覺得有些奇怪,不就是一把破掃帚嗎?要它幹啥?還抱在懷裡,多丟面子!堂堂武副府長的夫人,咱們家缺這玩意兒嗎?你要是真喜歡回頭讓下人給你做上幾十把就去行了嗎?何必拋頭露面冒那麼大險和他們搶!萬一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我還不得心疼死,不過你要真的喜歡,那就留下,還不是自己說了算? 巧玲和牛三等著看熱鬧呢,準備藉機行事。 不過牛三覺得蘭蘭的參與沒什麼必要,不就是一把掃帚嗎?那麼重,又那麼大,難道你要用它掃院子?還是要給公府做鎮府之寶,這種寶貝我可不要,太晦氣了!拂塵不就是驅趕蚊蟲的掃帚一類的物件嗎?上不了大雅之堂的,你爭奪它幹嘛,真是沒事找事。 巧玲心裡在琢磨既然這個乙石看上了這把拂塵,而且這拂塵的長相和品相看起來也不錯,說不定還真的是一件什麼寶貝,待會兒老道應該要介紹自己的這把拂塵,那就見機行事吧,實在不行就讓他們鷸蚌相爭自己漁翁得利,瞅機會據為己有算了! 真是各懷心腹事盡在不言中! 但是這堂上武小斌坐在中間可不是一個正確的坐法,於是巧玲說道:“我看還是按照咱們平時審案的程式進行吧,不管怎麼說,今天的這個案件也是發生在咱們查爾乾圖府的管轄範圍內的,就應該按照查爾乾圖公府的審案程式進行,由牛府長親自審理!大家說怎麼樣?” 還沒有入座的牛三馬上應和道:“對對對!巧玲副府長說的對,應該按照日常程式進行!那我就要開始審理了!” 程式本來就是牛三府長坐在中間審理,武小斌副府長和於橋副府長還有王巧玲副府長等人坐在兩邊陪審,左右師爺記錄審理的過程和犯人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