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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乾脆去西域或外域投敵算了！不管咋說人家那裡辦事公道！沒有黑幕！ 算了吧！往哪投呢？人生地不熟的，出去讓割了腰子更划不來了，那時候還不流行電信咋騙和割腰子，還不如在這兒生不如死地苟且偷生呢！外域就好嗎？沒去過誰知道呢。 牛三坐在那裡一言不發，瞬間為自己想了一萬條出路，最後還是沒有一條可行的出路，只能繼續在這裡苟活，過自己想要又要命的生活。 至於巧玲，現在已經徹底精神崩塌了，她不知道如何一會兒離開公府，如何回家，如何面對自己的丈夫，面對母親，將來如何面對父親！ 如果這個爛於頭這小子真的把查處郎中的工作安排給自己，自己又該怎麼辦？ 是大義滅親鐵面無私把親情友情扔到一邊把他們請上斷頭臺，例行公務，還是……還是也沒有別的辦法呀？只要是自己想在公府任職那隻能斷送父親和同行的前程了，要是不能秉公執法查處郎中，那麼自己的下場就是……第一種可能是因為不作為或者辦事不力被撤職，另一種可能甚至會被爛於頭藉口送進監獄呢！ 嚯！事情大了去了！太可怕了！ 這是騎虎難下呀！當初怎麼就答應了當這個要命的什麼副府長！可自己也巴不得想當呢！真是作孽！ 爛魚頭還在那兒叫囂呢，又是安排建藥廠，又是要查處藥鋪，又是要查處郎中，左右逢源小人得知的不得了。 牛三也陷入了和巧玲同一種情景的沉思中，不過他的壓力還小點兒，大不了今後做個傀儡府長，兩名副府長說咋辦就咋辦，自己不去發表意見和做決定，任由他們倆擺佈，擺佈死算了！也不行，適度擺佈可以，要自己的命不行！他們要是真的要自己的命那就和他們拼命！丟了實權，失去尊嚴，沒了面子沒多大個事，不是還能趁機貪汙些銀子嗎？還是要比做個普通老百姓要強，當初討好縣太爺也就是為了穩穩當當的搞點養家餬口的銀子。 這差當的！提心吊膽不說，還朝不保夕，也只能這樣了，藉機行事吧，他想過去安慰巧玲幾句，告訴她認命吧不行就把郎中這一行的人都幹掉，管他是誰呢！為了自保嘛！但是這種場合，這種情形，哪容的他們兩個人串通一氣？那不是引火上身給自己找不不痛快嗎？那爛於頭正愁抓不到整治他們倆的把柄呢！消停點兒吧！ “牛府長！發什麼愣呢？！” “沒愣沒愣！您吩咐！” 馬上就範了！ 爛於頭像是挑釁他，又像是戲弄他一樣，讓他為自己剛才的白活提點意見:“你看我剛才安排的還滿意嗎？還有什麼問題你要更正和補充一下嗎！” 什麼問題！什麼更正！什麼補充！你手遮天得了，瞎嚷嚷啥呀？還要走個程式不成？真是得知病貓雄過虎！故作姿態！你定就行了！我還補充什麼？！ 但是，他也不敢公然逆反爛於頭，只好假惺惺地說道:“剛才，於副府長的安排很妥帖，方方面面前前後後左左右右上上下下里裡外外……” “少說點兒少說點兒，說說人話，說正事！” “噢！我看就這樣吧！明天開始建藥廠！一切都聽於副府長安排！” “還有查處郎藥鋪和郎中的事呢！也說說，說說你的意見！” 可是自己和巧玲已經是上架的鴨子，是誰讓自己是個官迷呢？而且現在還想往上爬。 牛三一聽這是要置人死地呀！他思索一下只好說道:“嗯……關於查處藥鋪和郎中的事，於副府長安排的也很好，我們立即執行，要給全縣帶個頭，明天就開始！就這樣吧！” “哎哎哎！你還沒說誰負責這個工作呢！” “這個……查處藥鋪和郎中的事嘛……我的意思是稍等一下再做決定，咱們先籌建藥廠……” 哪知道爛於頭不依不饒的說道:“不行！你這辦公的速度也太慢了吧？這是不作為呀！今天的事今天就決定！你公佈一下查處藥鋪和郎中的負責人！” 牛三一愣！這是往死裡逼巧玲哪！ 就在這個時候，站在牛三身後的左師爺說話了:“於副府長，關於查處藥鋪和郎中的事比起建藥廠來不是什麼大事，我看今天就先把這藥廠的事定下來，過幾天再商議查處藥鋪和郎中的事。” 爛於頭聽了左師爺的話也安靜了下來，他也覺得左師爺說的有理，再加上左師爺這個人總是給他一種莫名其妙的壓迫感，那兩道凌厲的目光和向來看不出什麼心事的表情，讓他心裡摸不著底。 巧玲心想這爛於頭是要和自己死磕到底，盯著這件事呢，如果自己不按照縣裡的命令去辦，那無疑是自取滅亡，但是…… 爛於頭巴不得自己犯什麼錯呢！只要有一點錯誤他就會上報縣太爺，也許馬上就取締自己的職務，即使牛三犯了錯也有可能擼他的官，甚至會換成爛於頭或武小斌！這世道太可怕了！確切地說是這官道太可怕了！不進來想進來，因為有銀子賺，又有額外的銀子可以貪汙，進來了又後悔，都是人家自己家的人，你是個外人，什麼時候想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