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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欺負啊?我衝他吐吐舌頭:“小白兔,紅眼珠,一不高興就愛哭。它說自己尾巴短,對著爸爸嗚嗚嗚。”
“你?”伺劍氣極。
“哈哈哈。”我大笑去找沈默。哼,臭小鬼,跟我比氣人啊,我可以是人見人愛的玉面郎君,也可以是人見人怕的“鬼見愁”!
我下樓時那紅衣女子正好上樓。錯身而過,我不由得仔細打量了她一下。黑如雲,插一隻金釵,額前劉海彎彎。面如桃李,卻是冷若冰霜。一雙眼睛雖然不大,但是目光清冽,不怒而威。玉鼻如蔥,櫻桃小嘴。她的冷不同於若梅那種隔世的清冷,而是拒人三尺之外的寒冷。似乎感受到我的打量,她也抬頭瞥了我一眼。
見到沈默,我把方才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講了一遍,樂不可支。他寵溺地拍拍我的頭:“淘氣!”我嘿嘿一笑,然後肅容問他:“為什麼我不能相信衛青平?”
他沉默一下,問我:“你相信我嗎?”
我愣愣:“當然。”
“無論什麼情況下,你都要相信我,子惜!”他似乎有一點激動。
“你……”
“我現在有些事情不方便跟你講。但是隻要我們這趟事情辦完,我就能告訴你,告訴你一切。所以,現在,請你相信我。”他雙目一眨不眨地看著我。
我點點頭。他如釋重負地笑了,那樣舒心,那樣快樂,好似晴空上飛過一隻大雁,展開了優美的雙翅,在白雲間翱翔;又好似陽光照在晶瑩的雪山,折射出璀璨的光芒。我一時竟看痴了。
“你的御宇輕塵練得怎麼樣?”
“嗯?”我回過神來,“啊,有時候走運能飛起來,有時候怎麼也飛不了。”
他思索一下:“可能是你還不會運氣,飛不起來是因為氣滯不暢,經絡不通。你慢慢練習,學會控制住身體裡的氣。”
我點點頭。他又說:“這樣也好,你腳步沉滯,旁人都看不出你會武功,不會對你太防備。必要時,你就能出奇不意地施展輕功,別人想追你就難了。”
我莞爾一笑,心下卻苦道:那也要我能出其不意地施展得出來啊。
小雨淅瀝瀝地下了一夜,像一曲溫柔的催眠曲。我沉沉地睡去,做了一個甜甜的美夢。
夢裡面老妖正在教我打架子鼓,蘇凌在一邊看著手忙腳亂、四肢不協調的我忍不住大笑。我一生氣,把鼓“咚咚咚”亂敲幾下,就扔掉了棍子。嗯?不對啊,我都沒敲了,怎麼還有鼓聲啊?“咚咚咚,咚咚咚”……我迷迷糊糊地醒來,現有人正拼命地拍我的門:“開門,開門,你給我出來!”
我睡眼惺忪還沒完全清醒地下床,開啟了門。門一開,一個紅色的身影衝了進去。“嗯?”我使勁揉揉眼睛,頭腦清醒過來。
“你幹嘛啊?”我進去一看,那個紅衣女子正四處翻我的東西。只見她走到床邊,將被褥一掀,一支金釵掉了出來。
“哼!這是什麼?”她雙眉一挑,怒目圓睜。
“金,金釵?”
“廢話!我的金釵怎麼會在你的床上?”
“我怎麼知道呀!”我一臉茫然。
“休要狡辯!你昨日見我這金釵價值不菲,所以夜晚趁我睡著時偷去,是不是?”她不依不饒地盯著我。
“子惜!”沈默聞聲而來。
沈默一見我,又驚又怒,將頭偏向一旁,低喝道:“把衣服穿上!”然後對紅衣女子說:“請出去講話。”
“不把話說清楚我不出去。她跑了怎麼辦?”紅衣女子剜了沈默一眼。
“子惜。”衛青平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沈默吸一口氣:“得罪了。”一把抓著那紅衣女子躍身出門,然後將門帶上。
我看看身上,穿著我的睡衣,長袖長褲,包得嚴嚴實實的,狀態正常呀。遙想當初我住的小區,還有大媽穿睡衣出門買菜呢。
我穿好衣服,簡單紮了兩個小辮就出門了。屋外除了沈默、衛青平、紅衣女子,還有幾個看熱鬧的。那伺劍也坐在了欄杆上興高采烈地吃著花生。
紅衣女子正橫眉冷對沈默,一見我便冷笑道:“這小偷該如何處置呢?”
“小偷?是誰?在哪裡?”我四處張望。
“別裝模作樣了。這金釵從你的床上搜出來的,這小偷自然就是你。”冷冰冰的眼神,冷冰冰的語氣。
四周一片附和之聲。衛青平不慌不忙地說:“這位小姐,你可親眼所見金釵是她所偷?”
她一愣:“我沒有親見,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