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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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也是這個日子出生,以後冷著就是了。要知道早上自己和皇父還到天壇避五毒,宮裡更是插菖蒲、艾葉以驅邪,薰蒼朮、白芷和喝雄黃酒以避疫……若是還死了人,豈不是觸了大黴?!
74、風雲(上)
他蹙緊了眉,看著換了一身淺草色旗裝的雲珠,原來醉後酡紅酣然的小臉已變成了眉宇忍著不適的蒼白,不由有些憐惜:“你怎麼來了?頭痛嗎?”躁鬱的心卻為她能趕過來而舒緩不少。
“怎麼能不來。”她笑了笑,輕聲道:“沒事的,別擔心。富察格格怎麼樣了?”
她在他面前從不稱呼他的格格妾侍為妹妹的,弘曆勾了下唇角,道:“齊太醫已經開了催產藥,裡頭又有平嬤嬤在,應該不會有事。”
“齊太醫醫術高明,定能讓富察格格母子平安。”雲珠記起來道,“我方才聽說救了富察格格的是她身邊的宮女春花是吧,她如何了?”說這話時看向高露微和珂里葉特。果新。
高露微和珂里葉特。果新一怔,誰會去關注一個奴才,何況又不是她們自己身邊得用的。弘曆自然也不會去關注一個小小的宮女,只是他不覺得自己有何錯,可看待高氏和珂里葉特氏就不同了。
對主子來講,一個奴才的生死自然是無關緊要的,只是人的善良是能區分貧富貴賤的嗎?她們的自責和對富察。芙靈阿關心都成了在他面前的演戲,不過是博取他的好感、撇清自身的責任罷了。
雲珠一見她們的神色便知春花是沒人管她生死了,面上也不動聲色,只是走到齊太醫跟前對他道:“這兒還有個受了傷的宮女,勞煩齊太醫給看一下。”
齊太醫掩下詫異的眼神,也不覺得給一個宮女診脈是有失身份的事,躬聲道:“是。”
“你帶齊太醫去。”雲珠招來一個小宮女吩咐道,換來了小宮女感激興奮的眼神。這些奴才,不管得不得用,有沒有背景,對主子盡不盡忠,她們也有兔死狐悲的時候。不用看,她也能感覺得到,見到這一幕的奴才心中已存了她體恤下人的印象。以後她以嫡福晉的身份,藉著主持中饋的便利,賞的罰的,都只會增加她賞賜大方、規矩嚴明的好分數。
意外的是春花的情況似乎比富察。芙靈阿來得危險,她摔到了頭,腦子裡受了震盪有淤血,齊太醫對這方面不太擅長,只開了幾貼鎮神化淤的藥,讓人給她熬著喝看看,三天內若能甦醒就沒事,若不能甦醒便會成為活死人。
——所謂活死人即是現代的植物人,歷朝歷代也有這樣醫學上的例子,只是不多。
聽了這個回覆,雲珠淡道:“是個忠心為主的奴才,好好照顧吧。”
“是。”
即便是富察。芙靈阿的心腹,與春花一處長大的秋月也忍不住對她心生感激,平嬤嬤顧著產房裡的主子,這廂院裡裡外外都要她處理,春花她是顧不上更沒那權利去請太醫開藥……那樣一來,春花是肯定熬不過去的。現在有了雲珠的這番話,春花便有了一線生機。
到了太陽落山的時候,富察。芙靈阿生下了愛新覺羅。弘曆的第一個兒子,愛新覺羅。永璜。
這樣的一個長子,由於出生日期的不祥,弘曆從一開始的有點期待變成了不喜。雍正心中對鬼神之事頗有忌諱,但對一個無知的小孩還不至於做出什麼讓人踩低他皇室血脈的事,只是按例賞了芙靈阿幾匹綢緞、藥材。
皇后和熹妃也象徵性地賞了些杭細、高麗布,不知是不是忌諱這個孩子並沒派人來看。雲珠卻不睬這些的,一些按規矩走。為防後患,她還特地在弘曆面前跟尚嬤嬤交待:“富察格格也辛苦,給她的賞嬤嬤都挑今年新得的去。”
弘曆微皺了下眉,卻也不好說什麼,永璜出生日期不好,卻也不能完全怪到富察。芙靈阿頭上……算了。
“你也給自己留一些。”
“我還能虧了我自己?!”她笑橫了他一眼,拉著他的手,“還不高興呢?別太在意了,君子自強不息,人的命運如何主要還掌握在自己手上,只要教養得好,孩子也能成材。”
“你說得對。”他微笑著回握著她柔嫩的小手,反正將來能繼承他一切的人只能是他的嫡子,他和雲珠的兒子,其他的,他何必太在意。不高興的,只是怕此事影響自己在皇父心中的地位罷了……也是自己多慮,只要自己夠優秀,皇父怎麼會在意一個小小格格生的孫子,他重視的也只會是自己跟雲珠的孩子。
直到富察。芙靈阿母子平安,一切事情穩定後,雲珠的賞罰才到。
對造成富察。芙靈阿早產的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