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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胡說什麼?”按著傳來婦人焦慮的聲音。“雖然我沒有讓她改姓,但沐嵐是我的乖女兒,我不准你這麼對她說話。”
似乎是婦人捱了打,哀鳴和蕭沐嵐的喊叫聲響起,其間還夾雜著小孩的輟泣。
靳天仰加快了他的腳步。
“死老太婆,敢用這種口氣對老子說話?相不相信老子幾個巴掌打死你?”蕭沐嵐的乾爹王一威吼著。
“你再動乾媽一下,我會殺了你。”蕭沐嵐的聲音。
王一威哈哈大笑。
“殺我?枉費我還供你讀了點書,你這賤丫頭毫無感恩之情,居然說要殺我,你是不是忘了?如果不是我,你現在恐怕只是個站在路迸拉客的流鶯啊?哈哈?哈哈?”
“乾媽對我的恩情比天還高,但你只是個不事生產的黏蟲,是我們全家人的惡夢。”
王一威聞言震怒,臉上青筋暴露。
“死丫頭,找死?”他伸手欲打蕭沐嵐,被李春銀挺身攔阻。
“不准你動手打她,我這幾個孩子你碰都不要給我碰一下,否則我會跟你拼命。”李春銀瞪著王一威,雙手將蕭沐嵐擁在懷裡。
王一威見狀臉露掙檸。
“哈?一個要殺我,一個要跟我拼命,真是我的好妻子、好女兒。”
“你從來沒有把沐嵐當做是你的女兒,而我是眼睛瞎了才會嫁給你。”李春銀含著眼淚。“你還是人嗎?王一威,我嫁入你們王家,為你侍奉公婆生兒育女,但這十幾年來你可曾盡過半點做丈夫、做父親的責任?吃喝嫖賭樣樣都來,將祖產揮霍一空不說,還將我為孩子存下的學費全偷去賭,逼得我必須四處去借錢來維持生活。你看看我,我才四十多歲,卻是一臉樵粹渾身是病,如果沒有沐嵐扛起我們一家人的生活重擔,說不定我已經病死累死了。”
因為答應過蕭沐嵐不進入她家中,是靳斯天仰雖上了三樓,卻只在門外靜候。這獨棟的公寓各樓只有一戶人家,而王家此刻木門虛掩,靳天仰可以看見王一威醜惡的嘴臉。
“你本來就是個黃臉婆,別把你那一身的痛都推到我身上。”王一威不耐地皺著眉。“本來想好好教訓教訓你們,但老子和朋友約好了,沒空跟你們囉唆。”
“你要走就快走,不要再回來打擾乾媽和弟弟妹妹的生活了。”蕭沐嵐道。
“這裡是我王一威的家,我要回來還得問你這死丫頭的意見嗎?”
“房子都被你賣了,你還有臉說這種話?”李春銀沉痛地說,忍不住掩面而泣。“我要跟你離婚,王一威,我一定要跟你離婚。”
“哼,廢話少說?把錢給我,老子要出去了。”
“我沒有錢可以給你。”李春銀撇過頭去。
“沒錢?”王一威又是一聲冷哼。“吃老子幾拳,我看你是真沒錢還是假沒錢。”他揚起手。
見王一威又要動粗,蕭沐嵐雙臂一張將李春銀護在身後,啦的一聲,她臉頰上捱了一拳,王一威按著又抬起腿踢向她。
就在這時候靳天仰鐵青著臉衝入王家,二話不說一拳打歪了王一威的鼻子。
“你敢打她?我今天就讓你知道打我的女人會有什麼下場。”
靳天仰狠狠揍著王一威,他身強體健又怒氣沖天,王一威雖滿口穢語邊抵擋邊還擊,但終究不是靳天仰的敵手,連捱了他幾拳幾腳,鼻子嘴角都滲出血來。
蕭沐嵐一見靳天仰衝進來,錯愕之餘仍不忘讓李春銀將弟弟妹妹先帶回房裡。
“帶他們進去吧?這個人是我的朋友,這裡我會處理。”她這麼對乾媽說。
“想辦法讓他們住手,再打下去要出人命了。”李春銀帶著孩子朝裡頭走,一迸焦慮地回頭交代蕭沐嵐。
“我知道了,乾媽,這裡交給我,你放心。”她說,摸了摸弟弟妹妹的頭髮,讓他們隨著李春銀進入房內。
待蕭沐嵐轉回客廳,打鬥已經暫時停下,王一威被打得縮至牆角,靳天仰正忿忿不平的道:
“你這個人渣,居然對幾個婦孺動手動腳,兩他們還是你的妻兒,你真是禽獸不如!”
王一威一臉恨意,輕蔑地冷哼一聲。
“你又是什麼東西?我們的家務家要你這個外人來管?你莫名其妙跑到我家來撒野,我王一威要告你,一定要告得你哀哀求饒。”
這王一威看起來不過四十多歲,要做蕭沐嵐的乾爹稍嫌年輕了些,再加上他一臉猥瑣、眼神邪惡,叫靳天仰是愈看愈覺厭惡,完全與不起一絲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