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落 碎語

第5部分 (第4/4頁)

，更不曾被驚醒過，為何今天凌晨會被驚醒？那終究是怎樣的一個夢境？為何夢境中出現的會是深北，而非別人？她只是一個我認識不過個把月的網友而已。為何我會一直讓她快逃？我們面臨的又是什麼呢？

一切答案，我無從知曉，甚至於連夢中深北的面容，我都不曾看清楚。

穿衣，下樓，肚子有些餓了，幸好我常去的那家小店還開著門。走了進去，老闆第一次對我微笑，沒等我開口。老闆說，還是老樣子？恩。很快一份蒸餃，一碗青菜面上了桌。不知何時，自己成了半素食主義者，不吃葷腥已經很久了，儘管我是一個徹頭徹尾的“三無人士”。

結帳時，看到了牆壁上的時鐘，時針停滯在三上，分針指向了二十，而秒針卻在不停地，繞著那個盤賓士著。取出一支菸，點燃。漫無目的地遊蕩著，轉眼看到了熟悉的濱江網咖，走了進去，開機，登Q，進雨後。Q上很安靜，看著上面的頭像，我突然聯想到了它們的主人，總有一天都會全部安靜下來，不會再說一句話。樹曾經在忘情酒吧中問，如果有天我們死了的話，我們的Q和雨後的小屋該怎麼辦？我說，封存起來！封存起來，跟我們一樣被，封存起來。其實好象對我來說，不用等到我們死去的那一天再封存。現在就已經被我封存了，每天看著兩個號上，數百人，人來人往，我卻一句話也不想說。

雪Y頭把她號的密碼告訴我，要我幫她把號上的人全刪了。於是我照辦了，順便把自己號上的人刪掉了三分之二，突然覺得當初就不該加這麼多的人在號上，現在還要浪費這麼多的時間來刪除。或許這也是一種無奈吧！

在忘情酒吧我看到深北的新帖’如果，我多一張船票你會不會跟我走‘？曾經她也問過同樣的話，我說，如果那船是能帶我離開這塵世的船，我就跟你走。看完帖後，我才知那是《花樣年華》中的一句臺詞。可我依舊回了同樣的話，並告訴她總有一天，我會步行去看漫天飄零的香樟樹葉，順便步行去看她。

“牽著我的手，閉著眼走，你也不會迷路”四說過的一句話。兩年前，一個男孩對一個女孩說，第一、我會等你。第二、牽著我的手，閉著眼走，你也不會迷路！可是他們還是迷路了，儘管他們一直牽著手，可依然還是迷了路，再也沒有找到出口，直到他們死去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