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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樵隱莞爾一笑,沒有理會十三叔:“眼下,薛李二人雖沒有放棄滎陽,但意義不大,尉遲獻在彼已坐大,彈指可定。新安為西路關鍵。李迎侯的全部家當幾乎壓在那裡,有五千以上的精兵,統帥鄭百藥是李迎侯的絕對心腹,李迎侯不死他不會另投他人。洛陽城內我們有五千人馬,控制西、南諸門與皇宮;薛退甲的三千人馬則死守著含嘉城,亦對東城諸門佈防;李迎侯在洛陽只有千餘人,戰端一起,怕是不會戀棧於洛陽的。舍此三處,慈澗、偃師亦為兵家必爭。薛退甲於慈澗陳兵三幹,由次子薛弦止統領,偃師則只有兩百餘土兵。”
六叔祖:“薛退甲列重兵於慈潤,而不在偃師阻止榮陽與我們會合,可見他與李迎侯有所勾結又互不信任。一方面免於在偃師被我們包圍任李迎侯坐山觀虎鬥,一方面維持對含嘉城的支援並作出隨時可與李氏聯合的姿態,對我們保持壓力。此種格局粗枝大葉卻不失要領,典型的虹線野風格。”
洪樵隱:“他們是要和我們打軍需戰。首先確保含嘉城的大量軍需,拖到我們物資耗竭,軍心渙散,不戰自潰。物資匱乏是我們的死脈,我們打不起軍需,惟有速戰速決。”
十三叔:“你倒說說,怎麼個速戰速決法?”
洪樵隱輕輕搖著他的蒲扇,看一眼父親,停一會兒才說:“不動則己,一動則必擊中對方的要害,如此我們方能於戰爭之初獲得全面的主動。薛退甲步步為營,無懈可擊,不是可以一棒打死的。李迎侯則一開始就在玩火,他是陰謀家不是戰略家,目前所想所做無非韜光養晦、示人以弱,以期一旦開戰,可以被忽略,好坐收漁翁之利。我眼下還無法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