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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的相公吧?”小二笑得憨厚,人倒是沒有惡意,就是喜歡開玩笑。
“你可別亂說!我們……我們是……”朋友?敵人?好像什麼都不是。見那小二仍是看她,這便隨口答道:“我們是表兄妹!”
店小二也不多說,只是一抖手巾,高聲吆喝道:“這位客官樓上請!”
掌櫃的只抬頭看了一眼,也不管那客人是個什麼來頭,有何吩咐,只對那店小二說道:“三兒,手底下麻利的。”
“知道了掌櫃的。”
非兒跟在店小二身後上了樓,沈青桓的客房在二樓的盡頭,倒是個僻靜的地方。
那小二一邊走一邊說道:“姑娘你別介意,這兩天老闆娘正跟我們掌櫃的鬧騰呢。這不,老闆娘帶著小少爺回孃家去了,掌櫃的一連好幾天都沒搭理人了。放在平常,我們掌櫃的可是比誰都要勤快。”
非兒瞭然的點了點頭,那小二已經替她推開了沈青桓的門。屋裡面黑黢黢的一片,窗子沒有關,依稀能夠看到窗外的萬家燈火。
“就是這兒了。”店小二替她點上燈,寬敞的屋子裡立刻瀰漫開燈光的顏色,讓人覺得暖暖的。
非兒將包袱放在桌子上左右打量,這屋子不錯,住起來也一定很舒適。
店小二站在門口沒走,非兒偏頭看他,不知道他要幹嘛。小二立刻不好意思的說道:“姑娘,你看,那位公子付的銀兩到今天就算是用完了。您要是想在這等人不要緊,這房錢……姑娘是不是先給墊上?”
“姑娘若是不方便……”店小二上下打量著非兒,臉上還堆滿了無可奈何的笑。
喂喂喂,他那個是什麼眼神?以為她是來白痴白住的?
“方便,當然方便。”非兒狠狠心,從懷裡掏出來一小點還帶著她體溫的碎銀遞給他,“小二哥,有勞了。”
“好說好說。”店小二收了銀子,臉上笑得越發親切,“姑娘您早點休息吧,有什麼吩咐就招呼小的一聲。”
非兒心裡為了那一點碎銀大呼心疼,臉上倒是裝出一臉無所謂的樣子:“行了,我知道了。小二哥下去忙吧,不然你家掌櫃的又該罵人了。”
“那姑娘歇息吧。”店小二說罷便退出了屋子,隨手幫非兒關上門。
非兒隨手把包袱扔在桌上,整個人橫在那張大床上,總覺得自己的骨頭放鬆得咔咔作響。人生在世,有吃有喝,還能美美的睡上一覺,這就已經幸福的要死了。不要多想,不要多想,銀子花出去必然會有回報的。
懶懶的舒展開身體,感覺全身在那一剎那都放鬆下來。
不知道是哪個屋裡傳來了墨梅調。女人的聲音溫柔細膩,偶爾還會停上片刻,不一會兒又繼續哼唱。隱隱約約能聽到有小孩子的哭聲,但和著那溫柔的墨梅調,又讓人覺得說不出的溫暖。
非兒勾起嘴角淡淡笑著,腦子裡面已經有了一副溫柔的畫面:年輕的女人輕輕的拍打孩童的小屁股,嘴裡哼著輕柔婉轉的墨梅調。剛剛還在啼哭的嬰兒吮吸著又小又肥的手指,眼角掛著一滴小小的淚水。孩子的嘴裡仍是嗚咽著,並無意識的撒著嬌,女人慢慢搖晃著身體,溫柔清唱:
“墨梅兒點點,點在囡囡眉中間,月牙露出尖尖角,我家乖乖要睡覺……”
聽著聽著,非兒似乎都要睡著了。
不知道她小的時候是不是也曾經躺在母親的懷裡,吮吸著白嫩的小手指,聽著母親哄兒的歌謠。
一定會有的吧……
想著想著,非兒不禁輕輕勾了勾嘴角。
自從她記事以來就一直以乞討為生,有的時候會餓上好幾天,但更多的時候總會有人分她一些吃食。
直到六歲那年遇到公子,她才結束了那段飢寒交迫的日子。
公子長非兒四歲,可卻待她極好。
那一年春暖花開,天氣仍是忽冷忽熱,她病倒在青石城寒冷的街道上,整個人都蜷縮在角落裡無力動彈。她知道自己快要死了,因為一起要飯的小舞就是這樣一病,就再也沒睜開眼睛。
那一年公子十歲,已經是個丰神俊朗的少年了。他穿著一身比雪還要白的衣裳,靜靜地站在她面前,臉上還帶著幾絲恬靜的笑意。他俯下身子摸了摸非兒的額頭,好看的眉緊皺在一起。非兒那個時候只是在想,她身上髒,碰不得,可是公子不嫌她髒。
清冷的空氣讓公子不住的咳嗽,那個人的臉色也並不好看,他抱不動非兒。最後還是清平夫人叫軒少爺把她抱上馬車的。他取過自己的斗篷把她蓋得嚴嚴實實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