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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真連命都不要了麼?
鄔軍南冷眸一眯,不禁打量起他懷裡的緋衣姑娘。
當年“九王政變”,裴江奉命護送先帝遺孀離開京城。那時夫人尚未臨盆,先帝遺腹子還不知是生是死。
現下看來,能讓裴江誓死保護的便只有少主一人。那緋衣女子……莫不就是先帝遺孤?
想到此處,鄔軍南臉色一沉,開口說道:“術士,御使妖魔攻擊那中年漢子,定然要將他與其懷中女子喪命於此!”
眾術士高聲應諾,一時間仍在和尹氏子弟纏鬥的赤眼狼妖猛然轉身,辯了辯方向,均是撲向裴江等人。
尹氏子弟連忙上前擋格,動用靈力為裴江等人鋪設護界。
那些赤眼狼妖畏懼護界以及驅魔香威力,皆是不敢上前,心下焦急之時,更為狠厲,連連出手傷人。
蘇離弦心知情勢緊迫,眾人不得不拼了這一條命衝出重圍。
場中已經廝殺成為一片,眾人迎接不想,保命要緊。縱觀全域性,猶有餘力的,只餘陸以軒一人。
蘇離弦心知陸以軒便是戰局的一個不確定因素,或許有他在此,戰局又會有所不同。
唯一有能力改變這場對戰的只有陸以軒,可是他卻不敢動。
動了,又如何?
全力擊殺霍驚雷,將天珏神劍搶到手中?那不可能!別說那霍驚雷狡詐似狐,決計不可能讓他有機可趁,就說那場中無數勁敵,令人防不勝防。倘若他能搶到天珏,必將成為眾矢之的。說不定那霍驚雷還會藉機將神劍搶回去,那他陸以軒豈不白白為別人做了嫁衣?
按照蘇離弦的意思,放下所有恩怨記掛,全力斬殺鄔軍南?那更不可能!如果真想這樣,那霍驚雷說不定早就帶著天珏神劍絕塵而去,他怎能縱虎歸山?
陸以軒心中游移不定,所以,他只能僵持在一旁,只能保護自身安危。那可惡的霍驚雷不得不防,因此他只能在旁看著這場逃不開的對戰。
蘇離弦在一旁看的明白,只覺得心中一片蒼涼。
難道他們這一群人的性命,還比不過那天珏神劍來的重要?
想著,他對陸以軒的信心便下落一分。
裴江自顧不暇,只得高聲喊道:“傅老,公子性命就交予你的手上,可莫要讓他受傷!我裴江來世做牛做馬,也定要報答傅老恩情。”
傅離悠手中銀針“唰唰唰”射出一片,中者皆傷。只聽他大喝一聲,帶著蘇離弦躍起數米,翩然落於裴江身側道:“呸呸呸,老子才不要你個木頭做牛做馬!老子連孫兒都沒有,要匹木馬有何用?我那屋子小的很,您裴老將軍就不要給老子添堵心了。”
裴江聽他一言,心中暢快不少,豪言喝道:“好!今日裴江便與神醫二人殺出重圍,我倒要看看這鄔家軍是否戰無不勝!”
說著,便見裴江縱身一躍,將一旁高馬將士踢下馬背,這才高喝一聲:“傅老!”
傅離悠不禁暗讚一聲,連忙轉頭對蘇離弦說道:“臭小子,騎馬你總會吧?”
蘇離弦氣血虛弱,但勉強能維持精神,只見他點了點頭,眼中神色堅定,顯是毫不畏懼此等戰況。
傅離悠哈哈一笑道:“好!有你這一句話,老子就放心許多了。”他攬著蘇離弦,猛地提了一口氣將他帶到裴江身側。他二人似乎心中所想之事大略相同,便見傅離悠將蘇離弦放置在馬背之上,將程非煙靠在他身側,忽而狠拍馬腹,高喝一聲:“駕!”
那馬兒吃痛,嘶鳴一聲,竟是抬腿便走。周圍走卒畏懼馬蹄威力,皆是連忙閃躲,不然非死即傷。
傅離悠與裴江二人護著馬匹,且戰且走。
再觀那蘇、蕭二家子弟,應對那多如牛毛計程車卒也是吃力,但勉強已見攻破重圍之勢。
裴江高喝一聲:“謹記公子吩咐,儘量脫身!”
眾家子弟應諾,手中利劍揮出,已是死傷一片。
蘇離弦回頭看去,只見場中廝殺一片,慘叫聲連連不斷。這戰事何其慘烈?倒真叫人嘆息憂患不已。
那鄔軍南口口聲聲說,如若裴江守在邊疆,定能保國之安危。可現下此人居然對本國臣民趕盡殺絕,怎叫人心中好受。
“別讓他們跑了!”鄔軍南見先帝遺腹子就要逃離此處,心中甚為焦急,眼見自己手下所謂的精兵良將自顧不暇,還哪裡有心思去追那四個人。
正當他失了方寸之時,便聽身旁沈薇說道:“鄔將軍倘若想要擊殺這四人,不如讓沈薇去吧。”
鄔軍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