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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便見那小二抖了抖肩膀上的手巾,高聲吆喝道:“您稍等。”他一邊走向廚房一遍高聲喊道:“櫻桃肉,麻婆豆腐,蒜薹肉絲加上烤羊腿一個——”
店小二聲音抑揚頓挫,報菜名跟唱曲兒似的,聽的非兒咯咯直笑。
沈青桓頗為鄙視的瞧著她,反正這丫頭是看準了自己付賬,才這麼大方的點了這麼多東西。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鐵公雞,瓷仙鶴,玻璃耗子,琉璃貓。不用想,說的就是她非兒大小姐。
不一會兒,店小二先送來了一戶茶水給他們潤潤喉。茶是粗茶,頂多是茶葉店裡最便宜的茉莉花。可不要銀子的東西喝到嘴裡,就是讓非兒覺得舒坦。
等酒菜上齊了,非兒忍不住暗暗讚歎:“這麼多,你說我們兩個吃的完麼?”
沈青桓不睬她,只是悶頭喝酒,慢慢吃菜。小二後來送的兩大碗米飯他也是吃,喝酒吃飯兩不誤。非兒吃的開心,眉飛色舞,就差拿著筷子練上一套蘇家劍法。
“不錯不錯,蒜薹新鮮,肉絲*,瞧瞧這櫻桃肉,看著就討人喜歡。”非兒一邊吃一邊說,按照以前陸以軒數落她的話,吃著飯還堵不上這一張嘴。“嗯?沈青桓,你趕緊嚐嚐,這烤羊腿的味道真棒。”
沈青桓只喝酒,也不理她,由著她說去。反觀旁邊那幾桌客人,都忍不住伸長了脖子,倒想看看他們這一桌吃的是什麼山珍海味,竟然能讓這小姑娘品出十八般味道。
非兒吃的歡喜,飯菜合口味本來就是值得開心的事兒,現在倒好,連帳都有人付了,那這頓飯吃著也就更舒坦了。她抬眼看了看對面的沈青桓,那傢伙正默默的喝著酒,那一兩果釀簡直就是給他漱口用的,估計一會兒還要給他多叫半斤水酒。可非兒再瞧了瞧他面前已經空蕩蕩的青花瓷大碗,汗珠子立刻就掉下來了。
她的眼睛不自覺的移向沈青桓的胃,那裡被墨色衣衫遮住了,可一看就知道衣服下面的肚子可是平平的,一點都不像她這個微微鼓起的小包,讓人一瞧便知道她是個貪吃的主兒。
沈青桓也發現這丫頭一直盯著他瞧,於是放下酒杯,抬眼問道:“怎麼?”
非兒頓時覺得尷尬,怎麼今天好幾次偷偷看他,都會被這死傢伙抓個現形?見沈青桓眉眼間也沒有平時的不耐煩,非兒才用下巴指了指他的碗問道:“夠麼?”
沈青桓頓了頓,然後點了點頭。
非兒“哦”了一聲,大概也習慣了和沈青桓相處。這傢伙性子淡漠,沒橫眉立目喊打喊殺的對她就已經很不錯了,做人要知足嘛。
正吃著飯,只聽寶軒酒樓的樓梯口傳來了交談的聲音,一個柔媚的聲音吩咐道:“老闆,你可是記住了?”
寶軒酒樓的老闆畢恭畢敬的說道:“是是是,蕭夫人放心,一共五十宴席,桌與桌之間一定要夠三人並行的距離,重要的客人都集中在二樓。主人家那桌不上河蝦,靠桌的那兩張席位要加些可口的素菜,做工要細,不用過於奢華。蕭夫人看看還有什麼我沒記下的?”
“沒有。”那夫人似是頗為滿意的笑道:“張老闆辦事我還是放心的,天花城裡誰人不知張老闆是個做生意的好手,為人處世又處處周全。”
張老闆笑道:“蕭夫人抬舉了。”
沈青桓略一抬眼,便見到幾個丫鬟圍著一個美豔動人的少婦走下樓梯,身旁的那位褐色衣衫的中年人,可能就是這寶軒酒樓的張老闆了。他將杯子裡的酒水緩緩倒入口中,有一股醇香的果子味彌散在嘴裡。這酒倒像是給女人家喝的東西,一點酒味都沒有。
那夫人緩緩的走到一樓大廳,張老闆還跟在身旁,夫人轉過身對張老闆說道:“張老闆就此止步吧,不用送了。”
“蕭夫人慢走。”
那夫人走了兩步,忽然停下來看著窗邊的一桌食客。
張老闆見夫人如此,便出聲問道:“蕭夫人,可是舊識?”
蕭夫人含笑點頭,朝著那桌食客的方向走了過去,親切喊道:“程姑娘。”
非兒正吃的開心,忽然聽有人喊程姑娘,本來也沒覺得人家是在喊她,等到蕭夫人又喚了她一句“非兒”,她這才抬頭仔細瞧了夫人一眼。
“蕭夫人!”非兒看清來人,連忙放下筷子,高興的連手要放在哪裡都不知道了。她連忙站了起來,雙手在身上搓來搓去,險些將自己的衣角扯破。
蕭夫人一見這丫頭便滿心歡喜,這丫頭,又靈巧又聰明,莽莽撞撞的個性倒是更讓人覺得這丫頭可愛非常。
“你怎麼會到天華來?”蕭夫人看了一